“弦叶,后会有期。”赫连紫潇与弦叶一同出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了。嘱咐了逍遥子几声,赫连紫潇便带着人离开了。 

“嗯。”弦叶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只是垂着头不说话。

等有的人都散了,林绥远也被抬回房中安歇,林紫煌哭哭啼啼得跟着去了,只有弦叶还坐在院子里独酌。

“有好酒也不叫我,真狠心。”墨羽宸拿起杯子,便是一杯。

弦叶看他拿了自己的杯子,习惯了一般也不计较,拿出另一只杯子继续喝。墨羽宸抬头看了看暗灰的苍穹叹道。

“此番林绥远重伤,恐怕最大的受益者便是你父亲。”

“是啊,你说我要不要让那老头子如愿呢?”弦叶一双媚眼带着酒意,微微眯起春情无限,看得墨羽宸不由得咽下口水。

“走吧,想必这林绥远也该醒了。只要是能让那老头恶心的事,我都干。”

果然,两人刚到门口,便听见屋内发出一阵又一阵的杯盘破碎之声,夹杂着林紫煌的啜泣和林绥远的怒吼。弦叶叹了一口气,轻轻的推门进去。

“你来这里做什么!出去,这里不欢迎你。”林紫煌抬起微红的眼睛,对着弦叶怒目而视,她以为弦叶是来落井下石的。

“林绥远你的毒能治。”对于这样的情况,弦叶从来都喜欢有话直说。

这一句话点亮了两人的希望,但是林紫煌依旧不信她。毕竟方才自己还要取弦叶的性命。

“赫连少主都治不了,凭什么你能治!”

“治不治得好在于我,要不要治在于你。言尽于此!”弦叶淡淡的扫了两人一眼,便要离开。

“等等!”一把剑拦在弦叶的面前,是林紫煌剑拔弩张的面容。

“你方才胜不了我,现在亦然。”弦叶语气淡淡,依旧朝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