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年年,我们结婚吧

久年眼底泛着一抹震惊,不敢相信看着他。

似乎证明他话并非作假,修长的指节甩来一张单子。

久年水眸泛着酸涩的疼痛,眸光落在上面的内容。

上面清晰写着她的信息,眸光闪烁着落在宫内早孕那行字,瞬间失了血色。

饶是她不懂这些专业词汇,也明白……这是怀孕了。

“不可能……”他们之间只有那一次,怎么可能一次就中招。

“你在质疑我那晚的能力?”他薄唇溢出一抹冷笑,眼神泠然瞥着她。

上面纸张的内容不由她去质疑,身形有些不稳。

此刻,她极为惧怕面对着关辰言的神情。

一定是厌恶她的吧……

关辰言俊容落在那张纸的内容瞬间失色,受了极大的打击。

修长的身形都有些踉跄,眼眸泛着痛楚瞥着身边纤细娇小的人儿……

汹涌在心尖的疼痛,快要将他吞没。

“年年,这是真的吗?”他把最后的希望全都压在她的身上,眼眸泛着一抹放低姿态的祈求。

这一切,都是假的。他只想听见她这个答案。

“对不起……辰言。”久年小脸一片愧疚,无法对他说谎。

心尖仿佛被细密的针扎过,伤口虽小,却痛入骨髓。

他在最后的关头还是毫不犹豫选择相信她,但她却给了他最失望的一击。

关辰言身形一顿,只觉得如同晴天霹雳,一时难以消化着这个消息。

白素脸色泛着厌恶,毫不留情出声道:“真是看不出来,这么快就爬上了庭彦的g。傲天,你可看看这个小女孩。祸害了咱们家两个优质男人。”

关傲天也紧蹙着眉头,神色阴沉着。

沉寂许久,关辰言最终颤着手指握住她的:“年年,如果我说我不介意呢?”

白素脸色陡然失色:“辰言,你在胡说什么?!!!”

他怎么能接受那个女人怀着关庭彦的种,还愿意容纳她?!

“妈,我是认真的。我要的就是她,没有她,我宁可一辈子不结婚了。”关辰言嗓音平淡,却是透着一抹坚定。

“啪”的声响,关辰言硬生生挨了白素一巴掌。

白素手指剧烈的颤着,快要呼吸不上来:“你这个孽子!我怎么会生你这样的儿子!”

“妈,你懂这种得不到会死的感觉吗?我做不到放她走……我会死,我真的会死……”关辰言嗓音一片崩溃,双眸泛着疼痛的红,坚持着的镇定已然崩塌。

白素眼底有酸涩的泪,可是他要的哪个女人不好,偏偏是那个女人?!!

她到底哪一点好?

从辰言受伤车祸后,哪一次,不是她伤的辰言更深?

可为什么,辰言这孩子就看不清?!!

“你以为,我会允许我的孩子认别人当爸?”关庭彦冷冽毫无情感温度的嗓音插了进来,眸光泛着幽深的光泽。

关辰言眼神一抹诧异,薄唇溢出一抹苦涩的笑容:“我叫你大哥,是因为敬重你。可是,大哥你怎么可以对年年下手?”

那是他放在心尖疼的宝贝,是他身体那根肋骨!

“你们的感情早已结束,一切只是你的执迷不悟!”关庭彦毫不留情戳穿他,瞥着他绝望而来的眼神,眼眸里的冷冽更深。

爱情里从没有先来后到,更何况他从未赢得过这个小人的真心,拿什么和他来抵抗?

“我只再说最后一句,年年既然已经是我的人,怀了我的孩子。我会对她负责到底!”关庭彦看着周遭的一片诧异的眸色中,波澜不惊道。

“不可以——”关辰言出声,试图阻拦。

却被白素紧紧攥住,不许他再靠近那个女人。

这样的结果,才是完美的。她决不允许,辰言再去掺和。

“庭彦,你确定这样做?”关傲天眉眼间一下子老了许多,有些看不透眼前这个儿子了。

“难道你要看着年年怀着我的孩子,嫁给关辰言?”关庭彦挑眉反问。

“我当然不是这个意思……”关傲天自然不会这样做,这个事情已经足够成为一个丑闻了。

再让这个女人嫁给辰言,不仅是对他的不公,也丢了关家的面子。

“那就按照我说的来。”关庭彦眼神笃定,泛着一抹森冷的笑意。

饶是曾经纵横商场的关傲天,也觉得此刻的关庭彦深沉难测,可怕至极!

难道,他心底还记恨着当年的那件事情?

来不及多想,关庭彦已经和久年离开了关家。

只剩下一片狼狈的关家。

久年水眸泛着恐惧,被他生生塞进了车子里。

从关家到车内,他一言不发。

绷紧了一张俊容,似乎忍耐着即将爆发的怒气。

她也不敢惹他,只得保持着安静。无措看着外面飞快掠过的风景……

他开的车速极快,她惧怕的快要崩溃。

很快抵达了他的别墅,一旁守候的佣人都感受到了他的怒气。始终低垂着头,安静沉默做着自己的事情。

久年还未来及反应过来,已经被他粗鲁的动作拉下了车。

手腕那处火辣的痛楚,提醒着她,面前这个男人正在盛怒之中。

甚至不换拖鞋,直接将她抱起!大步踩着楼梯,上了楼去。

他的动作极快,都让她有些晕眩,反应一片迷茫。

等她终于回过神来,已经被他摔在了那张柔软的大g上!

红嫩的唇发出一阵痛吟,紧紧蹙着远山眉,泛着惊恐的瞳盯着他步步靠近的颀长身子!

“岑久年,你把我当什么了?”关庭彦嗓音冷到了极点,淬了冰一般,字字句句钉入她的心底。

想着她绝情的反应,哪怕是和他有过了一ye缠.绵也不愿意选择留在他身边。

宁愿逃,也要回到那个男人的身边。

他真想把她的胸膛打开,看看里面那颗心到底是什么做的?

怎么可以这么冷,这么漠视他对她所做的一切好。

还是她以为他可以无限容忍她的这些所作所为?

他已经放低了身态,对她细微的好……

为什么她就是看不见?脑海里只有逃?!!只想要逃离他的身边!!!

“为什么不肯接受我?嗯?没良心的小东西……”他微凉的手指穿过衣物,戳在她的心窝处。

字字句句间都是对她的控诉!

久年水眸一涩,嗓音泛着极致的痛楚:“关庭彦,我从来都没有喜欢过你。一直以来都是你逼迫我!那一晚,也是个意外。你为什么不肯放过我?”

“再说一次,嗯?”黑眸倏然泛着一抹阴鸷的猩红,紧紧盯着她。

他这些年以来都是孤独的一个人,也洁身自好着。

在感情方面,如果没有爱,他绝不会和一个女人做到那一步。

直到三十岁,他也没有曾和那个女人有过亲密之举。甚至,连唇齿间的吻都是和她才有过的……

若不是爱着她,怎么会一而再的被她逼疯?为了她的疯狂!

可换来的是什么?是这个小东西说,从来都没有喜欢过他?

她怎么可以如此的狠心,哪怕前面是悬崖,她也毫不犹豫推他下去。

心尖痛到了极点,哪怕是在国外汹涌的寂寥,和那些年难熬的痛楚,也抵不过此刻!

最痛,不过是她亲手将刀刃插在他心尖。

她现在的字字句句,都如尖利的刀。从他胸膛插进,抽出,再插入,再抽出。这般重复着!

“关庭彦,你比我大。你应该知道你所做的一切都是错的,可你为什么不停下来?还是你心理*,觉得和弟弟的女朋友在一起,有一种极致的块感?”她忍不住吐出最伤人的话语。

她做不到接受面前这个男人!

每当她想起关辰言那副受伤的面孔,心尖就滑过一抹浓烈的疼痛。

他们本该是走到最后的,却提前分道扬镳。

“我就是心理*……年年,你知不知道你在我身下的时候。那种块感,简直让我欲罢不能……”他接着她的话,瞬间沉入了谷底。

猩红的眼眸满是肃杀,她为什么还要再撒着盐?

既然痛,不如他们一起。

他带着她,一起下地狱……

这样,他也不会孤单的一个人——

年年,我们一起下地狱吧。

久年满是诧异,不敢相信瞥着他。却被他眼底那抹猩红吓到……

脑海骤然想起一件事情,嗓音颤着,却是一字一顿:“关庭彦,其实……我没有怀孕,是不是?”

她那会受了惊吓,突然忘记了一个月前她生理期是正常而来的。

“年年,那重要吗?你现在已经是我的了,我不介意和你立刻、马上造一个。”薄唇泛着一抹深沉的笑意,看得她心尖一惊。

“不,我不要——”既然她根本没有怀孕,那心底那抹罪恶也稍微散了些许。

“你不要我的,想要谁的?嗯?你以为我准你和关辰言在一起?看着你们远走高飞,脱离我的掌控?!!”他的唇在笑,眼底却是一片极致的猩红。

透着一抹肃杀来,仿佛笃定,她的以后由他来掌握!

“关庭彦,你不能这样!”她崩溃出声,他凭什么这样对待她?

“年年,当下之急,是你怀上我的孩子。”大掌将她拉入怀里,轻吻在她的眉心。

眼底一片柔情落在她平坦的小腹上……

如果这里有了他的孩子,是不是她会开始慢慢的对他改观?

竟然有一瞬,期待着他们未来一家的情景!

“关庭彦,你不可以!我不爱你,我不要和你生孩子!我不要,不要!”久年忙不迭摇着头,她不要怀上他的孩子。

不要从此一生都与他挂钩!

生下了孩子,就意味着他们开始有着分离不开的关系了!她不要这样……

“年年,由不得你说不……”他眸色暗沉几分,倏然狂躁解去了自己的领带。

倏地将领带束缚在她纤细的手腕处,硬生生将她困在了g榻之间!

久年小脸顷刻间褪去的血色,泛着苍白:“关庭彦,我求求你……不要这样……我们不能因为私人的恩怨,而要孩子!不爱的人,怎么可以生孩子!那对那个小生命来说多残忍!”

在她的意识里,只有相爱的人才可以做这种最亲密的事情。

而后,拥有人生中甜蜜的结晶!

他们之间根本没有爱,怎么可以要她怀上他的孩子——

“年年,你怎么就知道……我不爱你?”他暗哑的嗓音在她耳边蛊惑响起。

久年眸色倏然一愣,不敢置信瞥着他!

愣怔间,他修长的指节已经快速褪去她的衣物……

水眸泛着祈求,希望他能停止即将而来的行为:“关庭彦,我求你……不要……”

关庭彦低垂下了头,将她的水嫩展现在眼前。

薄唇骤然对着她溢出一抹妖冶的笑意,倏地用舌尖吻过那里!

她身形倏然一颤,几乎崩溃——

“不……不可以……”破碎的嗓音维持着最后一抹意识,黑瞳泛着潋滟的水光。

在她一片几乎死掉的低吟中,他骤然起了身。睥睨着她满是红潮的小脸……

“年年,你在口是心非……怪不得他们说,当女人说不要的时候,其实是要的……”薄唇骤然溢出一抹极致惑人的笑。

舌尖微舔着薄唇,狭长的眼眸慵懒的扫向她。

久年已经出了一身薄汗,仿佛从水里侵过一般!

“年年,看清楚,是谁……要着你。”他嗓音低哑而危险,身形倏然一挺!

久年小脸霎时惨白一片,连低叫都发不出声来。

只得瞪大一双黑瞳,绝望瞥着他放大的俊容。

似乎在惩罚着她一般,他的动作粗鲁而沉重——

久年黑瞳受不住,想要闭上,不去看这折磨的画面!

他却不许,动作更加狠戾:“张开眼,不然明天你别想起来……”

水眸泛着一抹不可思议,看着他邪佞的唇角,眼瞳一片酸涩。

麻木的对上他的视线,心尖痛到了极点。

在最后的时刻,他低哑的嗓音在她耳边:“叫出来,年年……”

她紧紧咬着唇齿,不被他的话语蛊惑着!

他冷笑着,动作倏然用力。抵达着她那处致命的地方……

久年霎时溃不成军,低吟了一声。

在喘不过气间,他已然抱紧了她——

水眸一片迷茫,在他深沉的眸光下,倏地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滚烫的感觉不断袭来,她小脸快要红透!

他却不放过她,带着她开始新一轮的折磨——

夜晚还长,她却彻底无眠了!

那晚从关家回来后,接下来的每夜他都开始着他的强势折磨。

久年几乎没有下过了g,纤细修长的腿几乎打颤着。

他深邃暗沉的眸光投来,低低的嗓音道:“年年,我们结婚吧……”

她眸光满是错愕,有些不敢相信她听见的内容。

“我对你,从没有打算玩玩。我会对你负责,嫁给我,嗯?”他将她修长纤细的手指一个个吻过,眼眸里一片深情。

久年眼眸是满是不可思议,被他话里的意思惊了一些。

小嘴许久沉默着,没有回答他的问题。

“不说话?我当你是默认了。”幽深的黑眸紧紧盯着她,恨不得将她身上贴满他的专属标签。

昭告所有人,她是他的!

久年被他炙热的目光盯得发麻,根本不敢看他。

“既然答应了,那就去拜访你的父母。人生大事,总要告知他们。”关庭彦忍不住轻吻在她红嫩的唇上,生怕惊了她。

久年低垂着的头,默认了他的说法。

薄唇溢出一抹愉悦的笑意,紧紧与她的手指,十指相缠。

去了岑家之前,他特地买了许多东西。

眸光落在那副名贵的画时,倏然有些惊讶。

他怎么知道她的父亲喜欢这幅画,以至于在拍卖会没有拍卖到时,都有些抑郁。

剩下则是一些珠宝装饰,都是周媚喜欢的那种款式。

不禁讶然,他竟然对于她的家庭成员喜欢了然掌心。

瞥到她眼底的困惑,主动开口解释:“年年,既然我们要结婚。我会下一定的功课……不光是他们,我还知道你……”

“什么?”她心尖一惊,下意识问了出来。

“年年,我知道你喜欢的口味是草莓口味。酒量很差,三杯下去,便会做出自己都想不到的事情。性格表面柔软,实则倔强。我还知道……你为什么一直讨厌你的父亲。因为……”他的话语没有说完,便被她打断。

“够了……”她不想再回忆起那段痛苦的回忆,却被他这般硬生生牵扯出来。

“年年,我想说的是。那些难熬的都过去了,你的未来有我陪伴着。所以不要害怕那些黑暗……”他低沉的嗓音如同一剂安心剂,瞬间安抚她所有燥乱的情绪。

水眸一片局促不安,泛着楚楚可怜的光芒:“我做不到……我想起那些,就觉得心口好窒息。你不要再提起那些,我受不住……”

怕再回忆起母亲自杀那一幕,她不敢多想。

“好,是我不对。年年。我向你道歉……”关庭彦紧紧搂住了他,一片歉意。

久年微颤的身子,在他炙热的怀里,莫名安定了下来。

他的车子抵达岑家时,她还是有些抵触这里。

大掌倏地握住她的手指,无形中给她一股安全感。

下意识依靠着他的周遭,下了车子。

他命令着司机掂着那些东西,紧紧拥着身边的小人!

进入了岑家,佣人恭敬递上了拖鞋……

岑千山也知道自家女儿回来的事情,只是没有想到,她身边的颀长男人竟然是关辰言的亲生哥哥……

眸光一片错愕瞥着那对亲密相拥的身影,有些不解。

“伯父,你好。初次见面,这是关某的一点小心意。”示意司机将礼物送过去,眸光一片深沉。

岑千山看着那副名贵的画,眸光霎时一惊!

这哪是一点小心意,根本就是他下了血本精心送来的大礼……

再看着关庭彦的眼神有些了然,只是为什么久年会突然和这个男人惹上关系。

他只看了他几眼,便知道面前这个男人不似上次那个简单。

有些担心久年,能不能和他融洽相处下去……

毕竟久年还是单纯没有太多心机,这种深沉的男人,不适合她——

看着岑千山的打量,关庭彦没有一丝退缩。

颀长的身形绷直,任凭未来的岳父打量着。

“进来坐吧……”岑千山说道,他有的时候,好好观察这个男人。

“千山,家里来了什么客人?哎呀,是年年呀。好久没回来,媚姨着实想你……”周媚从厨房出来,端着一壶煮好的上好碧螺春走了出来。

“老刘,东西。”关庭彦简单梗要出声。

周媚美艳的脸微微愣怔了一下:“这是?”

“初次见面,关某的一点心意。”大掌微微搂住久年纤细柔软的腰,薄唇溢出一抹礼貌的笑意。

饶是周媚见多识广,也被面前英挺男人迷人的笑意闪了一下。

瞥着那精致的珠宝首饰,眼底霎时一亮:“倒是破费了。”

“并没有花费多少,只要您喜欢就足够。”关庭彦嗓音淡然。

周媚脸上一片喜色,看来面前这个不知底细的男人倒是身家深厚。一出手,便是大手笔。

这些东西加起来,怎么也过八位数了。

一般人家还真是承担不起,从他口中语气淡然,仿佛不过是九牛一毛罢了。

眼神有些深意瞥着男人的俊容,这般完美的男人,倒是极其适合她的思夏。

岑千山看着关庭彦的神色也有些异色,出声道:“年年,这是怎么回事。你倒是给爸爸解释一下……”

他极其委婉问着关辰言的事情。

久年小脸一片难色,一时之间不知道如何回答。

关庭彦主动接过话头:“伯父,不如去您的书房。我亲自和您解释。”

岑千山其实等的就是这个男人主动来挑明,自然点了点头。

“在这等我。”关庭彦轻声对她说道。

久年乖巧点了点头,他才放心离去。

久年有些无聊坐在柔软的沙发里,身边是周媚的炙热的眸光,看得她着实不舒服。

“年年,这个男人是谁呀?如果是单身,不如介绍给思夏如何?”周媚盘算着,心底已经有了想法。

“妈,您在干什么?”岑思夏娇柔的嗓音从楼上传来,缓缓从楼上下来。

目光落在久年身上,霎时变得不善。

“你怎么在我家?”她语气毫不遮掩对久年的厌恶。

久年情绪淡然,丝毫不在意她的剑拔弩张:“怎么是你家了?”

“你不是早就搬出去了,哦,听说你要嫁给那个关辰言了。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这里自然是我家了……”岑思夏眼眸一片傲慢,鄙夷着久年。

视线落在她一身价格不菲的裙装上,霎时脸色惨白。

她怎么会穿得起这个品牌的衣服?

尤其是这系列限量版,连她都没有抢到的,怎么她能够拿到?!

“你怎么会穿得起这系列的套装?”她有些咬牙切齿,偏偏这火热的红色穿在她身上没有半分难看,还衬得那如雪的肌肤愈发的动人。

有些妒恨看着她将那袭裙装衬得完美无瑕……

“与你何关?”久年红嫩的唇扬起一抹笑意,有些块感看着对面狰狞的脸。

“该不会是……你和哪个老男人睡了后,才得到的吧?”岑思夏小嘴吐出恶毒的话语,如蛇蝎的眼神阴阴的扫过久年身上。

仿佛她真的如同她所说那般,做了那种事情。

“岑思夏,你再说一次,信不信我现在就撕了你的嘴……”久年嗓音泛了狠,再三的挑衅,她也不会软弱的任凭她欺辱!

“哎哟,敢做还不敢让别人说了?我偏要说,你一定是和哪个老男人睡了,才会穿得起这个品牌。不然怎么我一说,你立马就跳脚了!”岑思夏脸色泛着得意。

恰好,从书房出来的岑千山和关庭彦听见这句话。

岑千山的脸色顿时铁青,有些不敢置信看着那个咄咄逼人的岑思夏。

一直以来,她在他的面前都是乖巧温柔的小女儿形象……

“思夏,你在说什么?”岑千山神色冷着,严厉的瞥着她。

岑思夏小脸霎时就白了许多,嗓音也软了下来:“爸爸……”

“我是怎么教育你的。你竟敢那样对你的姐姐说话。”岑千山着实没有想到,会看见这样的一幕。

“爸爸,对不起……我知道错了。”岑思夏立刻态度放软,她知道岑千山最吃这一招了。

“你……下不为例。”岑千山无奈道。

关庭彦瞥着岑思夏瞬间放晴的面容,俊容扯出一抹冷笑。

岑思夏也自然注意到了他,那是那次公然无视她的男人。

小脸溢出一抹娇柔的笑意:“爸爸,这是谁呀?”

“这是你姐夫,快叫姐夫……”岑千山脸色恢复一些正常,说道。

“姐夫好。”岑思夏小脸泛着无辜,嗓音故意放软了。

拿捏着她最擅长的甜美声调,一双晶亮的眼眸闪烁着小女儿姿态的柔美。

关庭彦神色冷冽,薄唇溢出一抹笑意。

久年瞥着他的反应,脸色霎时有些吃味。

他……也被岑思夏迷惑住了?

心尖止不住难受的滋味传了上来,竟然有些讨厌他们相处的画面!

“你刚才口中和久年睡了的老男人就是我,这声姐夫我可受不起……”薄唇吐出的话语透着极致的冷,霎时将对面那张小脸羞辱的通红。

俊眉微挑,敢欺负他的人。也要掂轻自己是什么货色!

更令他失望的是,这个家竟然没有一个人是护着她的!

尤其瞥到方才她眼底那抹失落,心尖蓦地像是被什么抓紧。

看不得她受委屈那副模样,既然没有人护她,那他便做那个人!

“姐夫……是我错了。”岑思夏放软着身态,眼瞳一片水雾,看起来楚楚可怜。

“你错了?你方才羞辱的可不止我一个,还有你的姐姐。为何不向她道歉?”他咄咄逼人,看的岑思夏心尖一惊。

这个男人虽然面上带着笑意,可她看的清清楚楚,那笑意一丁点都没有抵达眼底!

只是和他对视着,就感受到一股极大的压力。

顶不住那强大的气场,不甘心靠近久年身边:“姐姐,对不起。”

“声音这么小,刚才听你的声音,可不是这样。”关庭彦继而出声道,深沉的眸光盯着岑思夏。

熬不住他的压力,岑思夏一遍遍说了对不起之后。

直到岑千山看不过去了,关庭彦才放过了她。

小脸泛着一股恨意,紧紧攥紧了拳头。

那个践人,何德何能身边一直都是这般护着她的男人。她当真是妒忌极了……

从小到大,她都盖着她的风头……

她发誓,一定要将她的一切抢夺过来!也要她尝尝那种被人狠狠压着,不得绽放自己光芒的滋味!

久年水眸诧异看着关庭彦为她所做的一切,为刚才自己误会他的念头,有些愧疚。

嗓音细小柔软:“谢谢你……”

谢谢他,一直在她狼狈的时候,都在。

八千字!小妖精们,还满意你们所看到的更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