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府

菱儿,你不是想吃第一楼的咸水鹅吗?怎么都不动筷呢?江夫人看着咬着筷子一脸沉思的江婇菱,疑惑的问道。

哦!我要吃啊!江婇菱闪过一丝尴尬,伸出筷子却夹到了另外一碟菜里。

菱儿,你到底是怎么了?这碟才是咸水鹅!江夫人看着心不在焉的女儿,微蹙眉头质问,转过头看向龙俊。眼神质问她不在的时候两个人发生了什么?

菱儿,这里!龙俊避开江夫人的眼线,把盛着咸水鹅的碟子推到江婇菱的面前。

哦!江婇菱红着的脸一丝慌乱和娇羞,夹了一块鹅肉送进嘴里。

不好吃吗?江夫人见到两人的表情,心里猜想一对小情人一定发生了什么事,就想刨根究底了解清楚。

好吃啊!江婇菱心里翻搅着许多画面情景,食之无味,冷淡的敷衍。

哦?不是很好吃吗?江夫人故意为难女儿。

真的太好吃了啊!江婇菱只得故作,好让母亲放过自己。

俊儿,下午你们都做了什么啊?江夫人见在女儿处得不到满意的结果,又转向龙俊,装作毫不在意的随便家常。

哦!我跟菱儿就在花园里走了走,散散步,聊聊天而已!龙俊接受到江婇菱警告的眼神,平静的回答。

江夫人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女儿的满面娇羞,龙俊的嘴角浅笑,看来这好事近了哦!

铃铛站在一边暗自猜忌,就在园子里散散步聊聊天?我可是找了你们大半个园子,才看见你们从隐蔽的山石后面面色尴尬的钻出来哦,谁知道你和小姐去到那么隐蔽的地方散什么步,聊什么天哦!

是啊,母亲,我们就是散散步,聊聊天而已!江婇菱掩耳盗铃

般的追了一句,却不知绯红的脸早已经出卖了她。

哦!那就好,那就好,吃饭吧!江夫人笑脸如花,仿佛已经知晓了一切,兀自沉浸在了喜悦中。

明天放榜之后就去宫中让妹妹做主,请皇上赐婚,如此佳话就要传承城中了。

翌日

龙俊早早起身,梳洗完毕,从头到脚都装扮一新,也是器宇轩昂的翩翩公子哥儿。

早早携了家厮小路去到放榜牌前。

那榜前却早已是人山人海,各地进京的学子,齐聚一堂,议论纷纷,焦急期盼。

龙兄,早啊!同自己入住同一间客栈的学子一见龙俊的身影,都纷纷过来招呼。

兄弟们都起的早啊,怎么都没有招呼我一同过来看榜呢?龙俊陪着虚颜,都是些虚情假意的。

我们是心里没有底,却不如龙兄的才华横溢,必定是今科的状元之才,龙兄早已是胜券在握,何须还像我等兄弟一样追来看榜,自然该是等在客栈,由那报喜之人送上门去。率先上来辩解恭维的就是那给自己献计除掉杰明宇的人。

龙俊一向受用此人的吹捧,又趾高气昂起来,俨然一副状元的得意气派。

是啊,我家龙兄何苦如我们般早早守在凄冷里,也未见的上榜啊!一人附和着恭维。

就是,就是!众人附和恭维。

况且龙兄未婚娘子是宰相家,自然早就获悉榜单排名,龙兄确实谦虚啊,非要自己来取这头名状元榜单。献计之人又道出龙俊的又一底细。

是啊!那可是贵妃娘娘的侄女。另一个声音响起。

贵妃娘娘放话出来了,说是只有状元之才才能匹配她家这个侄女。又一个声音,仿佛恭维,实则挑衅

我说那贵妃娘娘也是多此一句,是问今科状元除了龙兄,还有何人有此才能呢?献计之人的声音。

诸位兄弟谦虚了,只要一刻未放榜,你我都不可妄自高居啊!龙俊嘴里说道,身板却早已在众数的恭维了迷了心智般,挺拔起来。嘴角得意自豪的微笑。

龙兄就不要谦虚了,在我们诸多学子中,谁能比的过龙兄的才情?更何况跟宰相大人的关系!

恭维渐渐变了味道。

龙俊悄然不知。

众人左一句右一句,把龙俊吹捧到了天上,龙俊踌躇满志,得意忘形,信心满满,状元之位犹如探囊,插着手端站在队伍最前排,只等衙门一开,榜单一贴。

似锦前程,如花美眷,荣华富贵,光耀门楣!

父亲和母亲已经在来路上,几十箱的聘礼也随父母的车辇即将进城,江婇菱,暖玉,即将就是他期盼的未来。

江府

老爷,这件事就没有商量的余地了吗?江夫人身着华服,紧皱眉头,坐在椅子上,看着来回踱步的江老爷。

你以为你家老爷是谁?我只是一个宰相而已,虽然万人之上,却在一人之下。江老爷停住脚步,对江夫人说了一句,又踱开了步子。

可是这件事,该如何是好呢?江夫人苦着一张脸。

你问我,我问谁啊!江老爷已经被烦恼冲昏了头,又重新急躁的在房间里来回踱着步子。

妹妹已经知晓了吗?江夫人又问道。

还能不知道吗?恐怕比我们知道的都更早。江老爷踱步也踱不来计策。

那么该如何是好啊!江夫人沉下一张脸,没有主意。

这件事来的太出人意料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