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中尘辞别赵玉儿后买了些笔砚然后才回白府现在他是书生门面的上的装扮还是要的。白老爷见到笔砚后没有对他这个上任第一天就跑出去半天的西席出言责怪当然白老爷因为白兰的聘礼而高兴也是其中原因之一。

下午的课继续上白兰和她弟弟白允武认真听讲田中尘接触的教育模式虽然不多但在古代拿一个‘优秀教师’的名号却十分容易。课上的是否生动丰富暂且不论但姐弟俩都听的入迷却是真的。傍晚白老爷亲自前来验收旁听了半晌点头赞赏不已。“这个西席没有找错。”他开始赞赏自己的英明。

夜晚饭后日落月出田中尘跑出厢房来到漆黑的树下恢复田中尘的面目。赵玉儿不似他满嘴的瞎话她要求他必须使用田中尘这副面容自然有她的道理。女人比男人更了解女人至少赵玉儿比他更了解白兰。小气的女人才了解小气的女人田中尘如是想。

进入身死状态找到白兰的位置选择前进路线。收回真气前进。

“死丫头出来做什么?”田中尘在一次身死状态时觉白兰离开阁楼正往他这里进此时他已经前进了一半。

田中尘的听力比白兰强也就是他的雷达系统比较先进所以他可以纵观全局选择出最佳路线但白兰选择的不一定就是最佳路线。于是他要不断的调整自己的位置要在半路上将白兰‘劫持’下来。

田中尘次感觉到出乎意料的痛苦白兰微微变动一下方向他就得跑出很长一段路程。停下后再次身死状态扫描觉自己白跑了又得跑回去或者自己跑错方向了需要重新调整。

白兰不断的接近他已经气喘吁吁了。他躲在一棵树下抬头望天待白兰的呼吸声接近时快的收回真气低声叫道:“兰儿兰儿。”

头上人影一闪而逝随即一阵风声人影重新回跃过来。漆黑的紧身衣包裹着惹火的诱人娇躯田中尘映着月光看着眼前凹凸有致的玲珑娇躯口舌一阵干燥。挺翘的平坦的小腹还有修长的双腿这些让他想犯罪。只是这念头涉及武力问题他只好强力压制。

“你怎么来了?”白兰揭下面纱脸上表情复杂有惊喜有怨恼有怀疑有不信……复杂的表情让田中尘感觉她是否神经了。

“不来行吗?吴友仁那个混蛋把你说的快要死了我吃了你两顿饭欠你的人情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的我罪过可就大了。”田中尘感叹万千道。

白兰双目一瞪道:“爱来不来谁让你还人情的?两顿饭而已你根本不要放在心上。”

田中尘警惕的环视一眼上前一把拉住白兰的手腕把她拉进树荫这才低声道:“你这个女人脑子有病是不是?好心来帮你却被你给了这张脸要吃人是不是?你这几天抓我的事我都没有计较不计前嫌的来帮你你还想我怎么样?”

白兰恨声道:“你还好意思提这几天的事。那一天你为什么要逃跑?我和玉儿姐都为你做了担保说了不知多少好话你倒是好把所有人都骗了自顾自的逃跑了。不抓到你我怎么能咽下这口恶气?”她越说越气伸手握住田中尘抓她手臂的右手抬起来小嘴凑上去狠狠的咬了一口。

手腕处剧痛袭来田中尘不及防备险些痛叫出声。强忍痛楚他奋力挣扎却哪里挣扎的开。“放手你这死丫头。”他沉声骂道。

白兰死咬不放这些天她在外面被田中尘骗回到家里被强行安排婚事心中憋着无限的委屈此时这些委屈似乎要全部在这一咬中泄出来。

“咬断了哎哟。”田中尘实在挣扎不开恼怒之下伸手探向白兰丰盈的胸口。触手温热滑腻最诱人的是弹性惊人。“啪!”脸颊狠狠的挨了一记田中尘被扇的连退两步。

“死丫头打人不打脸你不知道吗?”田中尘骂完连忙去看手腕。鲜血淋淋血肉模糊还好没有伤到骨头。伸手入怀把他自己配置的伤药掏了出来右手使不上力道一只左手无法敷药。转脸看向白兰见她捂着胸口满脸惊诧的呆看自己。“死丫头过来帮我敷药。”他低吼道。

白兰惊醒过来双臂从胸口上撤离怯怯的走了过来见到田中尘伸过来的伤口惊的连退两步。猛然醒悟自己是始作俑者她又快步上来低声道:“对不起对不起。”

“不怪你谁叫我不会武功呢?要是我打的过你自然不会被你咬到。”田中尘怒气冲冲的说完把药瓶递过去又道:“还好我身上有药不然这只手算是废了。你到底怎么了怎么会有这么大的火气?我记得我并没有过多招惹你。”

白兰接过药瓶怯怯的不说话她生性温和刚才是委屈爆才会那般失去理智的狂咬此时见到惨状心中剩下的只有愧疚所以田中尘的打趣她也不回应。

田中尘再次仔细观看伤痕心中一阵郁闷伤不知什么时候能好现在这个样子再回到吴友仁身份不是明摆着把自己透露出去吗?“现在唯一的希望就是我的恢复力惊人的身死奇功了。”他心中盼望奇迹出现。但奇迹之所以叫奇迹就是因为它们不容易出现。

心念一动他马上进入身死状态瞬间后他快的出来接着便看到伤口处的血减缓许多药已经不会再被血液冲开。

白兰细心的敷药口中不一言两滴清泪顺着脸颊滑落下来。

田中尘看到泪珠眉头一皱笑道:“你这个死丫头果然是我见过最好欺骗的女人。刚才说的那么严重是骗你的这伤口大概明天就会好的差不多了。刚才说手会费掉只是我与你开的一个小玩笑嘿嘿。”

“你这个混蛋都这个样子了你还笑的出来。”白兰低声骂道“别以为我是傻瓜伤口在这里我有眼我看的出来它严不严重。”

田中尘叹气道:“既然骗不了你那我就直说了。我这只手算是完了残废的我需要有人负责你这个肇事者打算怎么赔偿我?”

“你要我怎么赔?”白兰低声问道同时找寻可以包扎伤口的布带。

田中尘从怀中掏出白色丝巾递过去轻声道:“怎么赔?自然赔一个人给我我已经残废了你要赔给我一个照顾我的人。我看你长的还不错不如你以后照顾我吧?”

白兰默默包扎没有赞同也没有拒绝。

“只是你这人脑子笨而且心眼小如果和你开玩笑还要承担被你咬的风险如果你在我身边恐怕还来不及享受你的照顾我的左手也会被你废了。我不敢要你。哎哟你轻一点。”田中尘看着又被挤出来的鲜血气的想骂人。

白兰冷声道:“我脑子笨不会帮你你自己来处理伤口吧。”说完她松手转身背对田中尘。

田中尘气道:“说你心眼小你果然心眼小一个玩笑而已至于这么生气吗?快点帮我包扎好我还要带你去一个地方。”

“我就是心眼小就是开不起玩笑。”白兰虽然这么说还是转过脸来伸手把丝巾的两头攥住开始打结。

田中尘低声笑道:“说实话你这个女人确实不错。你人长的美丽身材又好同时心地也善良我现在还记得荒庙里你给我兔肉的景象。”

“好心救了一个混蛋。”白兰恨声道“那时如果知道你这么混蛋一剑就把你给杀了也免得惹出这些事来。”

田中尘打量手腕白兰包扎的很仔细即整齐又舒服而且美观。白色丝巾下有朵朵红艳确实是白里透红。“与你谈到**和青楼的时候你却没有过多的出言责怪那时的你真是温柔贤淑。”田中尘继续夸奖。

“现在的我就粗陋野蛮是吗?”白兰恨声道。

田中尘皱眉道:“你今天是怎么了?夸你好怎么这样回应?没有一点礼貌。”

白兰讥讽道:“我是没有礼貌但你就有礼貌了是吗?给你兔肉救济你你却故意戏弄我这是你的礼貌?酒楼请你吃饭你却不断的欺骗我利用我这是你的礼貌?如果恩将仇报是礼貌你比谁都有礼貌。”

田中尘抬头望天轻声道:“算了看来你今天的心情不好咱们就说到这里再继续下去我怕你会再次咬人。”

“咬人?吃你的心我都有了。”白兰不知今天为何这般喜欢顶嘴心中似乎有股压抑不住的疯狂。她也不清楚这是为什么。

田中尘不理会她这样的情形他第一次遇到斗不过只好躲开。“想要吃我等几天。我们还是先把你的婚事退掉现在跟着我走。”

白兰想说不退掉婚事但话到嘴巴却怎么也说不出来心里只是感觉怪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