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意忘形之后便是乐极生悲。在乐极生悲之后有没有否极泰来已经不在讨论的范围之内了。因为乐极生悲会让人后悔不已在田中尘第四次无聊的享受时他后悔了。

王月痕下车时皱着眉头美丽的眸子投过来也是对田中尘一而再再而三要求她下来进行必要的谴责。不下来她不知道田中尘会不会还那么无聊的继续下去。

见王月痕下来众杀手都舒了一口气他们有点开始怕田中尘了。如果不是考虑到自己正在持续计划他们早就顾不得任何理由冲上前动手了。

王月痕在田中尘懊悔的目光下气恼的走过来盈盈坐在田中尘对面毫无疑问的她挡住了一个目标。“可以了吗?”她问道。

“可以了。”田中尘诺诺的回答道然后在所有人期待的心情中再次举杯。然后再次放下。“我有一个问题想问小姐你不知道可不可以?”

王月痕皱了皱眉头有点不耐烦“你问?”简短的回答代表了她此时的心情。

田中尘顺了顺气然后一本正经的说道:“月痕小姐你此时一定很生气。不然你一定会注意一件事。你此时坐着的凳子很脏。”

这话让周围的杀手们浑身一阵无力但王月痕却感受不同闻言她连忙长身而起侧身看了下去。

就在此时心跳频率最低也就是所有人都放松警惕的时候田中尘右手猛然消失在桌上。一阵呼啸声一片银光闪闪的铁针四射而出。

身死状态下一切缓慢而清晰灵活的右臂诡异的利用每一个关节射出一根根相应的铁针。右臂只是一次震动十根铁针依照不同的方位激射而出。

空间中嗖嗖声连成一片不见影踪的铁针在空中滑过一道笔直的轨迹似春天的细雨一般毫无声息的没入四周众人的头部。王月痕挡住的那个人在王月痕起身侧身时也没有逃脱被命中的厄运。

铁针虽然细小但度奇快完全可以插入头颅内部破坏脑部神经。杀人最好的选择位置就是脑袋这是二十一世纪现代人的共同观点。

响声似年关时的爆竹虽大虽复杂但延续的时间极短。这短暂的一片响声让周围立时寂静无声。

顾全和王月痕神色古怪的瞪着田中尘顾全甚至已经将自身的真气外放出来防备田中尘无影无踪的铁针。而周围其他人则开始缓缓的软跌在桌面上。

试验的成绩十分理想创造机会在敌人神经松懈时他可以一击毙命而他的听力就是察觉敌人是否松懈的最好办法。

当强的感官运用于实战后强大的威力让人心惊。至少田中尘事前没有预料到杀人对现在的他来说原来只是这么简单。几句话外加一串动作。

顾全额头冒汗这样的度是他见所未见闻所未闻的如果田中尘刚才要杀他恐怕他已经也完了。不同于正面交战的武林人士田中尘表现的更像一个效率不可想象的杀手。他不清楚田中尘刚才的动作消耗多少真气他清楚只需有这么一瞬间田中尘可以通过骗人杀任何想杀的人。

“虽然一直没有小看他但当他显露的时候总是感觉一阵冰冷。神秘的家伙!”刚才想见识田中尘的手段他才下马车陪过来但当真正见识到的时候却感觉还不如不见。

王月痕表情则古怪的紧她先是吃惊恐慌继而皱眉沉思然后脸上喜色一现接着就怒火中烧。美丽的小脸忽白忽红精彩之极。“我回车里等你。”她快的说完这一句转身快步走回马车。

奇怪的女人!想象中的风暴没有到来让已经有心里准备的田中尘一阵心慌。他明白风暴酝酿的越久其威力越强烈造成的危害也越大。

“田公子现在怎么处置这些人?”顾全小心的询问道。

田中尘闻言马上抛去对王月痕的防备开始进行他的游戏。现在游戏才刚刚开始这次暗杀只是一个小前奏真正美妙的享受应该在后面。

或许这是一次打响名号的机会按照望月楼的损失越大目标人物越厉害来计算我看这游戏越久越好。当我让望月楼损失惨重的时候就是体现我最高价值的时候。这样田中尘这个身份就有了威摄力。值得期待啊!

既然有了目标那么我就应该着手辛苦一番。但这样做的话真的很傻呀!

田中尘转头扫了一眼周围伏在桌子上的尸体又看了看地上死去的车夫想了想对一边等待吩咐的顾全道:“顾叔一百两银子不能白给你再帮我一个小忙如何?”

顾全愣了一下目光顺着田中尘的刚才打量的顺序进行一遍然后道:“你不会让我把他们埋了吧?很累的。”

“不会。”田中尘摇头笑了“我怎么会让你这个大高手做那样的事呢?”

顾全再次周围打量一眼确定无威胁后点头道:“这就好请公子说吧。”

当事情完全展现在眼前时它们往往都出乎当事人之前所预料的。顾全怎么也没有想到田中尘会这么无聊。当把最后一个死人排放在一片狼藉的桌子碎片中时顾全费劲的直起腰无力的问道:“为什么?到底为什么?”

田中尘也累的满头大汗看着脚下狼藉不堪的‘战场’他心中毫无成就感更多的是疲惫的感觉。我是不是太无聊了?

“为什么?为了下一次望月楼还是暗杀!”田中尘思及之前的享受倒是感觉这劳累值得。“这些人无论刺杀成功与否望月楼必然会派人过来核实情况。那么当望月楼的人看到这种情形会怎么认为?”

“他们会认为你无聊。”

“喂顾叔用一下脑子。他们一定认为偷袭成功认为这次之所以失败是因为这些人的武功不够高。于是他们下次会怎么进行暗杀?”田中尘有点得意这种骗人的成就感让人十分容易陶醉。这一刻他忘了他的计划几乎都是在关键时节夭折。

顾全想了一下点头道:“公子你说的不错下次他们还会偷袭且还会派高手来偷袭。”

“既然这样那么今天这种情况会不断上演。”

田中尘的话让顾全一阵兴奋看热闹谁都喜欢特别是这种偷袭以偷袭为生的杀手的热闹。脸上马上洋溢起兴奋顾全连忙拉住田中尘的双手急声道:“下一次把我也计算进去。咦?”他神色突然一变马上松开田中尘的手皱眉问道:“不对啊你怎么知道他们是望月楼的杀手?你怎么知道这车夫也是杀手?还有你怎么比我还早知道这些人都是杀手?你怎么……”

“停别继续了。”田中尘连忙打住滔滔不尽的排比“都是秘密你的权限不够。现在问你愿不愿帮我对付这群杀手?”

“有危险吗?”

“你觉得呢?”

“好帮你。”顾全禁受不住这种暗算人所产生的刺激和兴奋的**。

“既然顾叔决定加入那么你就先从赶马车做起吧。别瞪眼赶马车是任务。”田中尘说完笑嘻嘻的跑了回去跑到一半却马上顿下脚步王月痕探出俏丽的小脸正一脸笑意的对着他。

现实是残酷的当田中尘从美丽的未来畅想中恢复过来时先要承受的就是王月痕的拷问。这拷问的过程一定是一段辛酸史。先找恰当的借口吧!这是当务之急。

王月痕见田中尘度慢下来黛眉轻蹙喝道:“快点过来。”然后对远处为赶马车而愤愤不已的顾全道:“顾叔我有话要与他说你老先走一段路。”

顾全闻言一愣小声道:“其实赶马车也是不错的任务至少它比走路强。”当比较出现后优劣才会明显。

田中尘快步走到马车旁笑嘻嘻的坐了上去对里面的王月痕问道:“现在你想看吴友仁还是我保持现在这个样子?”

“你倒是很坦白。”

“我不断催促你下车时那就是我坦白的开始。如果你觉得我坦白的还不够诚恳的话那么我再向你说一件事。”田中尘此时毫无愧色。

“哦?什么事?”

田中尘清了清喉咙轻声道:“你现在绝对绝对不是在梦中。”

车里猛然出现一只脚接着田中尘毫无疑问的被踢下了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