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希见她脸色青一阵白一阵的变换,就料定自己没有猜错。叹了一口气伸手冷不丁的扯下古烟玉的一根头发,在古烟玉惊恐的注视下放到鼻子底下嗅了嗅,神情陷入迷茫中预言道:“别去,我看到你的灵魂被装在一个瓶子里,你会死在飞机上。”

话音刚落,古烟玉便紧抱着苏沐的胳膊厉声尖叫,望着她的双眼中满是恐惧。苏沐也被她吓到了,搂住古烟玉的肩膀颤声问:“希姐姐,你怎么说出这么恐怖的话?”

此时司徒希才猛地一下从震惊中缓过神来,望着两人铁青的脸,问:“我刚才说了什么?”

苏沐惊恐的咽了咽口水,道:“你说我女朋友出远门会死在飞机上。”

司徒希伸手挠了挠头,反问:“我真这么说了?”

苏沐抱着古烟玉点了点头,问:“希姐姐,你刚才的样子有点吓人。”

司徒希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说道:“吓人是肯定的,你最好说服你女朋友还是不要出远门的好。还有就是我刚才说的那些话都是未来会发生的事情,现在阻止还来得及。”

古烟玉此时已经从惊恐中缓过神来了,望着司徒希的眼神满是恐惧,司徒希觉得很愧疚,提议道:“要不,我们找一家咖啡厅坐下来喝点东西定定神?”

苏沐早就等的累了自然没有意见,对未来充满好奇的古烟玉也正好顺坡下驴也点了点头算是同意。司徒希随手指了一家咖啡店,三个人各怀心思的走了进去。

司徒家每一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特殊能力,除了司徒庸不定之外,司徒希的能力就是能够看到别人的未来,大部分都是死亡的最后一刻。所以也被族里人称为拥有死亡之眼的预言书,因为她的这双眼睛司徒家好几次都避过了危险。

司徒希是真的想帮助古烟玉的,按照惯例她只要按照自己提出的方法去避祸,肯定是能够逃过一死的。

司徒

希掏出纸笔也不管周围人诧异的目光,刷刷刷的开始罗列诸多的注意事项,身为司徒家的人他们比任何人都爱惜生命。但是对方如果已经死了,那就另当别论。

一共写了二十三条注意点,当她把单子递给他们的时候,她明显的看到苏沐接过去的时候手抖了好几下。

待看清纸上写的内容之后,苏沐伸手摸了摸额头的冷汗,紧张地问:“希姐姐,非要这样不可吗?”

司徒希瞥了一眼脸色铁青的古烟玉以及她紧握成拳头的双手,无奈的喝了一大口咖啡解释道:“相信我,只有这样你才能逃过一死!”

古烟玉听她还一本正经的叫自己相信她,腾地一下就火了,猛地站起身指着她的鼻子怒喝道:“这种乱七八糟的话你也说得出口,你是不是想故意将我支走来抢我男人?!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这些女人,长得有几分姿色就喜欢到处勾引男人!”

司徒希被她骂懵了,好一会才回过味来她这是在以为她想抢她男人?!苏沐转头一看所有的人都对他们行注目礼,连忙一把将暴怒的古烟玉拉的坐下,对司徒希道歉道:“希姐姐你别生气,小玉没有其他的意思。”

司徒希摆了摆手表示她并没有生气,拎着包站起身对古烟玉笑道:“破解之法我已经给你列出来了,之后是死是活全看你造化了。”说完走了两三步又回头对苏沐冷声道:“你最好长点心,别到时候出了事情哭着来求我们。言尽于此,拜拜。”

望着纸上最后一行小字,古烟玉就差被气得冒烟,上面只有四个字:你会死的!

好端端的被陌生人说自己离死不远了,任谁都会憋一肚子的怒气,古烟玉闷闷不热的坐在沙发上瞪着自己的手。她将今天下午得到的通知对苏沐说了,本以为苏沐会跟自己站在一条战线上,没想到苏沐早就被那个陌生女人的一番话洗脑了,死命的劝说自己千万不要去,万一有个好歹他也没法

活了。

将躺在浴缸里的溺死鬼赶走,司徒希泡在热水里在思考也许是时候搬到市区来住了。司徒家什么都好,比皇宫还要好几倍,就是家规太多太严。

好不容易吹干头发听到有人敲门,半夜不睡觉来敲女士房间门的不是鬼就是不怀疑好意的男人。

司徒希伸了一个懒腰躺在**理都不理,不多时便闻到一股酸臭味,睁开双眼看到一个浑身都在往下滴酸水的老翁坐在地上望着自己。

司徒希翻了一个身装没看见,拿着手机在玩连连看,真是一个超级无聊的游戏。明天回家之后她就要在市区买一套房子,宾馆里面实在是太脏了,什么类型的鬼都有。刚在走廊上就看到好些个霉鬼在打架,她虽然不惧但是一天之内遇到太多次总是会有所损伤。

老翁见她不看自己,故意转到她的对面去,身上酸臭的黄水滴到司徒希浴袍的袖子上烧出好大一个黑色的小洞。司徒希头都没抬,警告道:“离我远点,弄坏了浴袍你给赔钱啊!”

老翁闻声古怪的咯咯笑了几声,就像那种迷老母鸡的黄鼠狼发出的咯咯声一样。司徒希还在玩手机,任由老翁在自己身边不断的转悠。后来迷迷糊糊睡着了,她竟然做了一个梦,梦里有一大家子人跪在地上求她救救他们古家的最后一条血脉。

猛地一下子她就从梦里惊醒了,她知道阴阳是不会无缘无故做梦的,每一个梦都是有其独特的寓意的。她掐了掐手指替古烟玉盘算了好一会,最后叹了一口气,这件事情古大小姐要是坚决不配合她也没辙啊。

退房前对着空气叹了一口气,无奈的说道:“非我不救,而是你那最后的血脉一心求死,我也没有办法!要真想救她,你们托梦给她不是更好?”

她起来的早了,赶到司徒庸的店门口时他还没有开门,都小街上转了几圈买了豆浆和油条再回来时,司徒庸已经将大厅收拾干净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