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尾金狐与八尾银狐这两位只在传说中出现过的远古杀神,如今就站在他们的面前,光是一个吐息便能将他们化为灰烬,要不是有司徒庸在他们谁敢放肆?!

倘若真如他们所言,司徒庸百年之后若是他们不能获得自由继续为司徒家卖命,估计等待着他们的也是司徒子孙因无法控制而惶恐将其竭力封印的下场。

司徒庸淡淡的扫了一眼剑拔弩张的众人,无所谓的叹道:“先别管他们是谁了,先解决小希眼睛的事情,其他的都放一放。”

司徒邪仁闻言将手里捏着的纸递给司徒庸,冷静道:“这是司徒蕙的地址,你们找个时间过去找找看,看她还在不在。”

司徒庸接过,问:“什么时候的纸了,怎么这么旧?”

司徒邪仁习惯性的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无奈道:“二十年前的,算保存的比较好的了。”

“二十年前?”司徒庸怪叫,突然就对司徒邪仁喊了起来道:“二十年前的地址,你怎么保证她现在住的地方还是那里?”

司徒邪仁被他喊得火了,不悦道:“时间都过去那么久了,能给你找到这个就很不错了,臭小子,你鼻子下面不是有嘴么,到了之后问人就是了!就知道抱怨,不知道自己多努力的。”

被自己父亲这么吼了一嗓子,司徒庸也火了,不爽的与他对吼道:“都是你们这些人闲着无聊,把这个逐出家谱把那个逐出家谱,费那么多事天晓得你们到底在搞什么飞机!”

司徒邪仁一听不干了,上前一步揪住司徒庸的耳朵就吼:“你本事不小了哈,敢跟老子大呼小叫的?!谁给你的肥胆,跟老子叫板?!”

司徒希望着目瞪口呆的苏沐拍了拍自己身旁的空位置,待苏沐惊魂未卜的坐下之后,才拉着他的袖子轻声笑道:“没事,这是他们父子亲密交流的方式,说明他们感情好。”

苏沐傻眼,他第一次知道感情好原

来还可以用吵架的方式来表达,看他们快要打成一团苏沐担心的望着司徒希。思索了良久才问她:“希姐姐,你身体好了吗?”

司徒希点头,笑道:“没事了,都是哥哥大惊小怪,我不过是睡了一觉而已他偏生要闹到本家来。幸好这一次没有再被抽血,不然这笔烂帐肯定要跟他好好算算的。”

听司徒希这么一说,突然苏沐就很同情司徒庸,庸哥这么担心最后搞不好还让希姐姐怨恨,真是好人不容易做啊。

云思渺安静的做到苏沐的身旁,拉着苏沐的手,轻声细语道:“虎帅,奴家生生世世都愿意追随您。”

见云思渺这么说,云箩也不甘示弱的急忙拉住苏沐的另一只手,言辞恳切的道:“还有奴家,奴家也会生生世世的追随虎帅。”

苏沐望着左右两张一模一样的绝美容颜傻眼,愣了一会才苦笑道:“我不是你们的虎帅,你们认错人了!”

司徒希拍了拍手让各自讨论的众人都望着她,这个女人天生就有当统领的气势,只要一出声所有人的视线都会不由自主的聚集在她的身上,听后她的调遣。

满意的瞥了一眼众人,司徒希叹了一口气道:“爸爸,两位叔叔,麻烦你们替我们准备好护照、机票、现金以及通行证。三天时间,够不够?”

司徒邪仁与自己的两位弟弟对视了一眼,点头道:“护照机票钱之类的都不是问题,通行证的话三天时间有点赶,一个礼拜之内给你搞到的手行不行?”

司徒希点头默许,他们并不着急到底是三天还是七天,大气的笑道:“无所谓,尽快就好。”

司徒希是策划高手,无论做什么事情只要是她策划绝对万无一失,这也多亏了她当了十几年的班长积累了宝贵的经验。将司徒爸爸三兄弟送走之后,司徒希便开始与司徒庸计划行程,这一次他们要去的地方竟然是台湾。

父亲给的线索实在是太少,

除却那个二十年前老旧的地址之外,便只剩下一条线索,那就是招魂四宝的信息。之前去泰国召唤古烟玉的残余魂魄是苏沐已经见过聚魂瓶,这一次更是有幸见到了司徒家招魂的另外一个法宝燃神灯。

不过司徒兄妹的目的却不是这两个,也不是去招魂,而是找回四大宝中遗落在台湾的招魂扇,当年司徒蕙离开司徒家的时候便带走了这件宝物,所以想要找到司徒蕙从招魂扇入手也未免不是一个好办法。

他们之所以将目光落在招魂扇上,实在是因为机缘巧合。一周前司徒庸收到一封邮件,是傅律恒从英国发过来的,这小子在去过敦煌之后便直接提前结束休假回了英国。

那封邮件上面明确的说明近期在台湾将有一场盛大的拍卖会,而十件拍卖品中就有从他们司徒家流出的招魂扇,据说还是压轴之物。犹记得当初他看了招魂扇的照片不屑的冷笑,从他们司徒家流出去的东西作为拍卖会的压轴之物有什么好稀奇的。

冷静的翻出这份差点被系统自动清除的邮件点开给司徒希看,司徒希看了一眼奇怪的问司徒庸:“你说,阿恒从哪里得到的消息?他没道理这么关心司徒家的事情啊。”

司徒庸也正纳闷呢,傅律恒自从改姓之后就淡出了司徒家的事情,也随着他的生母移居英国多年,又是从哪里得来的消息?

心动不如行动,反正他们两个在这边就算想破头也得不到真相,干脆掏出手机一个电话就直接呼了过去。电话响了好几下,傅律恒才慢悠悠的接通,不知道正在忙什么语气空前的恶劣。

司徒希简单的问候了几句之后就将手机扔给了司徒庸,对他挤了挤眼意思他此刻傅律恒的心情超级差。

“喂,阿恒,问你个事之前你给我发的那个拍卖会的邮件,你从哪里知道这件事情的?”司徒庸才不管傅律恒心情好坏,直截了当的问他,也不管现在这个时间点在英国是什么时间。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