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77 79
77、
有时候，我们活着太累了，累了自己。
我们在累的时候还对自己说，人为什么活着？
可是，我们做的事、经历的事依然累了自己。
有些风雨吹湿了我们青春。有些经历点燃了我们成熟。有些感触装点了我们成长。
有些人爱我们，有些人恨我们。有些人爱过我们，有些人恨过我们。
有些东西悲伤，有些东西幸福。有有些东西疼痛，有些东西快乐。
这样万劫不同味道的滋味在我们一生活着中。
改变着和未改变着都在变化着。
累了。
我们要像陈勇那样。
即使如此不入流的地下工作、如此带着危机的工作。
可是，因为要生存，即使累了。也要寻找一些快乐的事情。
在心爱的雅背后寻找一些别的东西，即使属于背叛。但。只要不过分。那么。依然可以，毕竟是男人。毕竟是这样生存之道上混的男人。
在工作之后偶尔回去一次之时，带上礼物，带上一些物质给予只剩下母亲一人的父母。让她为着自己长大、懂事而高兴。
我们要像燕秋为那样。
即使生活在他遇见甜蜜的幸福后，因了‘四年时间’致使危机到他与岑蓉蓉的爱情。
即使如今的他心中压抑、心情破裂。
但在这个世界存生的如今、遇见一生最大幸福的如今。
就得偶尔痛快那么一次。
有酒，我喝得最多。有笑，我笑得最大声。
即使有泪，也要等在夜晚一个人的时候擦去、或在喝酒之时装为转身灌酒而让它流下来。
即使有怨，也要等在疯狂的时候以笑连它一起送出去、或在喝酒的时候顺便把它喝进肺腑。
我们要像言落浅那样。
即使生活有痛的味道，把他属于幽默的一面藏得实实并很难再找出来。
即使感情让它收拾着残局，因了年少疯狂恋爱，更换女朋友而痛了、悲了。把他那原来最纯真的心一点点沾满废稀。
即使有些枯黄并有些一叠淡淡灰尘的相片那个女孩，已经走了很远很远。把他这个南方的风雨之地隔离她那北边的风雪之地。
我们一样要学会一些宽恕，宽恕自己。走进一些堕落的疯狂。走进馨香的世界，寻求一些幸福的味道。
即使搭了几个小时的路途车，只是与兄弟聊些无关牙掉的事，也会感觉是那样开心、轻松。又是那样幸福、难求。
其实。我们应该像陈勇、燕秋为、言落浅这。隔离了三年、两年、一年。诞生的他们那样。
见面了。无需多言。无需说些难得或之惊天的话语。
即使，回头了，一挥手，工作了，继续努力。
其实，这样就好。
78、
抽烟、统一芙蓉王。喝茶、统一铁观音。
说话，统一男生调。语言、出自三个人。
陈勇、燕秋为、言落浅坐落在办公室内。除了说话就是抽烟、除了抽烟就是喝茶、除了喝茶还是说话。
在一个午餐后至现窗外已是黄昏还是在说话。
说的话，却是无关紧要。从小学读书的时候被老师罚站，地上还要划个圈圈，不准动。聊到后来的第一颗原子弹在哪里爆发。
无聊也顶透吧？毕竟，罚站划圈圈的话题可以跟原子弹有话题的关系。除非，他们三个人。
盛长的夏天，窗外飞鸟划过。那是远去而冬季往返的飞鸟麽？
他们不知，也没有再去深化了解了。
燕秋为搭着车走了，去陪她那将近高考心爱的岑蓉蓉。
言落浅也搭车了，消失在这存在两天不到二十四小时的城市。回去过那阳光还没有完全消失的生活。
只是，陈勇依然留了下来，留给言落浅一句，琦，她过得并不好。言落浅没有回答没有答案也不知道什么是回答、答案。
后陈勇依然留下来，也得留下来。继续工作、继续生存、继续活着。
六月。属于夏天中季麽？那秋天什么时候过来？
79、
能怎样回答？这样个不是问题的问题。
“琦，她过得并不好。”陈勇的原话在言落浅的脑海徘徊着、徘徊着。
琦她过得并不好。
她过得并不好。
过得并不好。
得并不好。
并不好。
不好。
不好。
不好。
一颗不知名树下的言落浅。脑海、内心空寂地徘徊着这些字眼。
坐了两个多小时的路程车，言落浅也回到属于自己工作的生活了。
每天一样开车、送货、开单、收款。然后在这些努力、奋斗中吸取一些经验，存放在无价值可以衡量的脑海里。
而这些字眼化作流水般的时间，消逝而去。能怎样？过得不好又能怎样？
言亚思一样落寞在不知名的树下，左手中指与食指夹着言落浅带回来的芙蓉王香烟。
吞云吐气，落寞？言亚思落寞？头脑一向聪明、口才伶俐的他落寞？
言落浅从小与言亚思长大。三岁年龄，完成走路用爬说话叽喳叽喳开始相识，十七年。
一起走过风雨、上学放学。一起走过无知单纯的童年、一起走过小学、然后初中。
年少再三年、然后高中又三年。
之后的现在。一起工作。直流落身在不知名树下。
言落浅抽出香烟，看着言亚思燃尽只剩烟头，给他一支、再一起抽烟。
落寞？即使从小比言落浅聪颖、懂事的他。因为一个感情。男女之间的感情。
尽成落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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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是三乘于三百六十五天。
如果四年。是四乘于三百六十五天。
高二恋爱的我们，那高中毕业至今足矣两年。相爱至今足有四年了。
四年可以做什么？改变什么？
四年的时间，可以使刘翔不再是个默默无闻、每天总在一个角落跑着步，不再是个只有梦想是全国、世界第一的人。
四年的时间，可以使我们村落那条长两公里的土石参合的波折路，更新为宽阔顺平的水泥路。
四年的时间，可以使我改变那颗离开本以为离开学业而无路径工作、养活自己的心。
四年的时间，可以使两个人的心积累在了一起，然后是离不开、无法离开。却矛盾、或吵闹常常。
四年的时间，青春流离。无数的东西、事物、人。变化、改变。再改变、再变化。
而关于我与她的一切。只因为有一个浓情无法更改的感情、爱情。
只因，我们的感情关于的是一个“言”姓。
只是，我们的感情关于的是上一辈们的不合。
只是，我们的感情背后是，我们本来属于两条路。汇集成一条路。
默然，因为这个汇集，我从来都没有放弃，她也一样。没有放弃。
尽管挫折连绵不绝地排开来、又排开来。
尽管家人的阻止、亲人的鄙视眼光。
尽管如此。
尽管如此。
——言亚思。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