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游戏
我决定和言一订婚,他买了好大的钻戒给我.可是,我们注定是不能在一起的.
所以我们结婚吧,言一说.
我点头,不说话,
你喜欢什么戒指.他所
钻石,有人说过,你爱一个女人就送她钻石.我说.
他沉默,然后他离开我.
他有收集旧报纸的习惯,我也开始和他一样,一张一张的收集.整理了好厚好厚的一叠.
雅子说我们两个人都不正常,一个喜欢收集报纸,一个喜欢咖啡.一个是夜里来,一个是夜里等.
我笑,不说话.
雅子的话不多,但说起来总是没完的.这个时候我很少和她聊天.也很少说话,只是笑,一直笑.
雅子说她不喜欢我笑,我也说我不喜欢她笑.
同样的原因,我们总是觉得对方的微笑不够温暖,似乎从另一个世界来.
晚上八点的时候我送雅子去酒吧，这几天晚上酒吧是安静的.我喜欢这样的安静,可以安静的喝一杯咖啡.
老板说我是个奇怪的人,会在酒吧里喝咖啡.
我也笑他是个奇怪的人,因为他的脸苍白而无力.
10点的时候,末班车没有停,上面没有他.
眼泪下来,一点没有节制.
他真的走了,我以为自己可以嫁给他,可以做他一辈子的妻子,照顾他一生.
然后回家,在路上,看到形形**的男女,穿奇怪的衣服,衣服上的颜色如血一样红,却红的发黑,我没有害怕.
12点的时候雅子来看我,我给她做饭,她开始翻那些报纸.然后在一格停住,不,也许是静止.
你在看什么?我问.
言一,她说,声音是颤抖的.
言一?怎么会在那些报纸上?我问
然后拿起报纸,然后我也静止.
1987年,5月18日.一男子因女友嫁人,在自己家上吊自杀,
我看到照片上的人不敢再看,我知道那是他,言一.
原来我和一个已经死了十几年的男人爱了这么一场,
雅子看了看我,然后说.
你知道他死在哪里吗?她说
哪里?我问.
就在201,他的女友就住在这个房间.她说.
我一惊.一下子坐在地上.
我走到一直被锁着的房间门口,用钥匙打开门
房东说过,这是以前主人的房间,里面都是她的东西.
我开始找.没有什么,只有译本退了色的相部.
我打开它,然后一惊.
上面一共7个人
从左属第一个人是顺爱,第二个是柳小姐,第三个,是言一,第四个,酒吧老板.第五个是血肉模糊的一团,第六个是雅子,第七个是我.
我和言一的表情一样.一样的无奈,恐怖.
雅子的脸开始变白.然后我渐渐看到她的眼中是白色的,没有黑.
ICE,我一直在等你回来,87年的时候,你说过,我们是最好的姐妹,我们无论什么时候都是.然后,那六个人一一出现在我的面前.
身旁的一切渐渐消失.我站在22层的屋顶.雅子站在我面前.
我终于等到你了,我们终于可以再见了.她伸手推我下去
言一抱住我,说,你不应该玩那个游戏,为什么.14年前也是这样,为什么.
我轻轻的飘下去,然后我知道自己可以永远的飞.言一送了好大的戒指给我.
我笑了
我再回头看我的房子的时候,那里已经变成了公墓
上面有六个人的墓碑.
我看到柳小姐的脸,我笑了,还记得是她当初把房子租给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