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狂暴的爱 一更

(半颗甜枣&余下的嘛?亲们自己看!)

“小北特意拿来找我缝的,家里不是有下人吗?”见莫小北只是笑,伸手直接拿茶壶准备倒水喝,放了手上的衣服,按住她,接过茶壶。叹了一口气,听不出喜悲,

“这件衣服是我送小佑的生日礼物,他怎么舍得弄坏?倒是如果想见我,不必这样烂的借口,”顿了顿,莫小北脸上飞红,谎言被揭穿了,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宇啥时候变得这么犀利了?还是害羞的宇比较好。

“那个……那个……我不知道是你亲手做的,否则……我宁愿去院子里等着……”

他有何尝不知道她的心思,只是他还没有准备好如何面对她。更何况,她和大哥瑾之间应该有了夫妻之实,他想躲开,也就给了他们更多在一起的机会!

“茶水凉了,我去重新沏一壶……”提了壶把走了出去。莫小北拍了拍滚烫的脸颊,大骂自己没出息,偷鸡不成蚀把米。幸好宇没有生气,否则,还不知得躲着自己到什么时候!呼了一口气,赶走丝丝的尴尬,还是宇房间的味道最好闻。

很好奇这些天宇一直躲在房间里做什么?会不会很无聊?

寻了半天,连做针线的痕迹都没有……难不成一直在睡觉?

“小北,”走进来就看见莫小北东张西望一双晶亮的眼眸找寻着什么,“喝茶。”

围坐过来,接过茶水,轻呷一口,茶香在唇齿之间弥漫开来,久久没有化去。眼前茶一般的男子已经拿过针线,惋惜的看着衣衫破裂的地方。

“宇,喝茶。”端了一杯茶递过去,“好像你们古人有敬茶道歉的习俗,现在我借花献佛。宇,你就接受我的道歉吧。”

一双狭长的眼眸凝视着莫小北,她,好像哪里变了?具体哪里变了,却又说不上来。就怔住看着她,想要捕捉些什么,还是失望了。

“我也不是故意的,我想你了,可你总是避开我不理我,也不知道什么地方做得不好。在万不得已的情况下,才出此下策的。”有些尴尬,嘟了粉唇,像一个孩子耍赖般,一番话说下来倒是宇不对了。

“呃……”接过茶,抿了一下口便握在手里,手指沿着杯底慢慢的转着,也不曾溢出茶水来。视线转向别处,“你和大哥在一起,比和我们在一起快乐!”

他不是没有私心,甚至也想过以夫妻的名分与她圆房,那样就不用看见她和大哥瑾在一起难受了。至少大哥能做的,能给的,他也可以名正言顺的给。

可,这样的感情是不一样的。她看他的眼神与自己的不一样,与瑾在一起她像一个甜蜜的小娇妻,而和自己在一起更多时候像一个姐姐逗弟弟开心,她的在乎和顾及不同于爱情。

“怎么会呢?和你在一起,我觉得很轻松,很快乐,能够把一切都抛掉,可以乐得没心没肺!”她的正面情绪带动他的可能只是一点,可如果有了负面情绪,给他的冲击力就是特别大的。

“哦……”点点头,放下水杯,继续手里的活计,不再讲话。屋里面一下子安静了,几次三番想找个话题打破冰峰的气氛,想来想去没有什么好的话题,索性什么也不做,就在旁边看他飞针走线。

“好了,给,”心里一直在想如何问秋的事情,视线落在他手上,心思却飞了出去。宇说话的声音,莫小北惊了一下,随口问出,“秋呢?他为什么不回来?”

这句刚才已经在脑海里演练了好多遍,所以宇说话的时候,都没有经过大脑随口就说出来了。宇愣了愣,莫小北脸上一阵青一阵白,并没有接过他递过去的衣衫。

本来以为她的心思一直在自己这里,原来……她来的原因却是为了二哥秋!心低直往下沉,眸子的闪亮也暗了下去。

“虽然二哥受伤了,你也不用太担心,三哥逸已经过去了。有逸在,不会有什么大问题!”别过脸,不看她,五指却紧紧的拽住了刚缝好的衣服。

“秋受伤了?怎么受伤的,什么时候受伤的?他现在在哪里?”嘴里吼出这些话,莫小北惊醒过来:自己不是恨他吗?恨不得杀了他,可为什么还要问这些?

他的死活与自己有什么关系?关心他的念头,好可怕!担心的念头给可怕!

问过这些,莫小北咬紧了下唇,再也不吐半个字,好似做激烈的思想斗争。

等她从纠结中醒过来,宇已经不在面前,桌面上整齐摆放着小佑绿油油的衣衫。目光所及的地方,丝毫找不到宇留下的身影。

对不起,宇!让你误会我来找你,是为了秋!对不起,我是真心想见到你!

直到夜幕降临,宇也没再出现在莫小北视线范围内,也旁敲侧击问过小佑,成天满院子乱跳的小家伙,还是没有他的踪影。

端木府好似越来越冷清了,偌大的院子里,逸住在山上,秋躲在外面受伤了也不回来,逸为了避开自己也不来大厅吃饭,因为自己破坏了规矩野马似的小霭更是神龙见首不见尾。唯一不同的是,小霭是每天必须会出现在府里,只是时间不一样罢了。

在瑾的另一种人格出来之前,他绝对是个体贴的好男人,好丈夫。莫小北的生活一应俱全都是他打理,甚至什么时候该填衣服了,都不会忘记。

沐浴后的瑾身上散发着阵阵清香,宽大的袍子懒散的系在腰间,修长结实的身材散发着成熟男人独有的魅力。打湿的几缕发丝经过夜风的洗礼,轻轻飞舞着,放佛是堕入凡间的精灵般。

瑾站在窗前,仰面望着外面的夜空,眼里装下了那蔚蓝的浩淼。一双小手怯生生的从后腰揽过来,十指在小腹处交握,小脸贴上他的后背,温热的气息透过薄薄的布料传至肌肤,痒痒的,麻麻的。

他已经等得够久了,即便未曾转身,听见那簌簌的水声,脑海里浮现的迤逦都灼得他每一寸肌肤滚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