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里,人们常说红颜祸水,但是,试问,若是男人们的心智够坚定的话,又怎么会被美色所惑。这无非是男人寻花问柳的借口而已。

“不,这都是我的错,若不是因为我的话,弑就不会死了,不会离开我了。都是我的错。若是我不出地宫,不离开弑的身边,好好的守在弑的身边的话,就不会有人对弑下手了。”

“殇舞,你知道吗?在看到弑悄无声息,满身都是的躺在**的时间,我感觉到我的心好空好痛,甚至连呼吸都困难。没有他的话,我会死的,我绝对会死的。呜呜呜……呜”

白鸾窝在月落樱的怀里,伤心的嚎啕大哭着。

“那如果弑没死呢?”

“你还想死吗?”

听到月落樱的如此话语,白鸾首先是一愣,之后,脸色又是白了几分,眸中充满了懊悔与自责,整个人看上去脆弱的仿佛只要风轻轻的一吹就会倒一般。

“不可能的,殇舞,你是在骗我对不对。是我亲眼……呜……”

“亲眼看到……看到弑……满身是血的躺在我的怀里,一动不动的。”

“很安静,很安静的躺在我的怀里,安静的就仿佛睡觉了一般。但是我知道,这都是假的,弑再也不会醒,而我就是罪魁祸首。是我害了他。”

“是我害了他,是我害了弑,是我让他变成了一具冷冰冰的尸体。”

白鸾苍白的脸,声声的说着,泪水更是止不住的一直往下滑落着。说到最后,简直就是在死命的往牛角尖里钻着。

“殇舞,都是因为我,都是因为我,他才会死的,都是因为我……呜……”

“我很想这只是一场恶梦而已,想着醒来之后,就能够看到他。他还活着,还会宠溺的叫我傻丫头……”

“但是,这再也不可能了,再也不可能,你知道吗?这再也不可能了……呜……再也不可能了。我要永远的失去他了,再也看不到他了,再也看不他了……呜……”

“他死了,他离开我了。他在我还没有来的及对他说喜欢他,他就离开我了……呜……”

“……呜……呜……啊…………呜…………”

白鸾埋头在月落樱的怀中,大声的哭泣着,泪水沾湿了月落樱的衣,但是有着小小洁癖的月落樱就犹如没有看到一般,只是轻轻的拍着白鸾的肩背,眸光淡淡的,让人看不出情绪。但是嘴角挂着那微微的带着安抚式的笑意,却是让她整个人看上去平和了很多,少了几分距人于千里之外的距离。

看来白鸾真的很爱那个叫做弑的男子呢!以至于到半死不活的地步。但是,这个世界上真的有至死不渝,永不背叛的爱情吗?

月落樱在心中疑惑的想着。

谁又会想到,经历了两世的月落樱对爱情方面,犹如一张洁白的不能再洁白的纸呢?

“殇舞,没有弑,我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

“我好想他。我那时如果不离开的话,他是不是就不会出事,不会离开我了。”

“殇舞……呜……你说啊!是不

是我不离开他的话,弑是不是就不会出事了。”

白鸾哭的几欲断气,哽咽的声音越来越小声,隐隐之中透着微微的嘶哑。

对于白鸾的问话,月落樱默默不语,安静的就犹如一个雕塑一般,当然,如果略去她那安抚白鸾的手的话。

我能够说些什么吗?该说的都说了,你不信,我又能干些什么呢?竟然你想哭的话,那就尽情的哭吧。或许等你哭够了,平静下来了,再和你说也不迟。反正有的是时间,也不差在这一时半会。只是可怜了白鸾心中那个念念不停的弑。还没死呢?就被人贴上了死的标签,而那个人好差不差的正是自己最亲近的人。

天色微微透明,清新的徐风带着清晨甘露的气息,阳光透过窗纸,跳进了屋里,清晰且明确的吿诉给了月落樱,黑夜已经过去了,迎来了天明。而月落樱看着怀中仍是哭泣个不停的白鸾,顿时就无语了。隐隐更是在额间浮过。

“……”

你究竟是有多能哭啊!

感觉自己的眼睛都快有点睁不开了的月落樱不知道是该多郁闷了。

原想着,等你哭够了就告诉你,你的那个心上人还没死的消息。但是,我怎么也想不到你好似都哭不饱似的哭个不停,真是搞不懂,你的泪水怎么就这么多呢?如果是一条河的话,也早就应该流光了。或许,我真的该替你的那个心上人祈祷一下了,有你一个这么泪腺发达的女朋友。如果我是白鸾的男朋友的话,我可不想被自己女友的泪水淹死啊!

月落樱在心中有些郁闷的想着。

“你哭够了没有?”

月落樱淡淡的问,语气中隐隐的透出了一丝暗沉。

“殇舞……我好想弑……好想……”

没有直面的去回答月落樱的话,哽咽的语气充分的表达了白鸾的情绪还未从失去爱人的悲痛中扭转过来。

感觉到怀中的人丝毫没有停下哭泣的打算,月落樱的脸,当下的就黑了。

自己好想把怀中的人直接敲晕,打晕的冲动。如果不打晕她的话,或许自己能够睡觉的机会就只能用寥寥无期来形容了。

“你再哭下去,就算你的心上人还没死,也要被你哭死了。”

月落樱的语气中充满了无奈。

头一次见到一个这么能哭的人。这可还真是令人头疼啊!

“他反正死了,就算我哭死了,他也不会知道的,他更不会心疼。”

白鸾抬起头,看着月落樱,那双腥红,犹如核桃般的眼瞳倔强的瞪的老大。泪水更是止不住的往下淌着。眸中的心殇,幻碎的让人心疼。

“他还活着,但是还处于半死不活的状态。如果想好的话,可能还需要一段时间,少则三个月,多则半年。”

月落樱的语气仍是淡淡的,不轻不重的重复着药宇说的时间。

说起白鸾口中的那个弑,那个长的和落玄一模一样的男子,还真是让人不得不去在意一下啊!这个世上真的能够有如此相像的人吗?相似的让人很难不去联想俩人究竟是什么关系了。如果不

是因为他的肤色,整个人都带着浓重的药味,和濒死的气息的话,或许自己还会以为是同一个人呢?

“殇舞,你不要再哄我了。我都亲眼看到了,亲眼看到他死在了我的眼前。”

白鸾轻轻的说道,语气中透着浓浓的哀伤。沾满了泪痕的的小脸,让她整个人变得脆弱不堪,哪里还有那时在地宫中,杀那个护法时的凛然气息。

“他只是因为失血过多,进入了假死状态而己。你要相信你的男人,你的男人比你想象中的还要坚强。”

“我的人说,那个叫弑的男人,不知道因为什么信念,所以在一直死撑着,钓着最后一口气,所以才没有去阎罗王那报到。”

“你的男人是个意智力很顽强的傢伙。所以没有那么容易翘辫子的,他现在还在钓着一口气,在死的边缘垂死挣扎的,暂时还死不了了。所以,你就少哭一点,小心把活着的人,真的哭死了。”

月落樱的语气中除了无奈还是无奈。

“真的?”

掉个不停的眼泪就犹如被关了闸的水龙头,一下子停掉了。听到月落樱的话,白鸾埋在月落樱怀中的头蓦然抬起,肿的犹如核桃般的眼直愣愣的盯着月落樱,眸中充满了希冀。声音更是小心翼翼的,更是透出了几分的忐忑。透着恐惧,透着不安,在那满是泪痕的小脸上划过。

“当然。”

要不你还以为我无聊耍你玩吗?我可没有那样的闲心。

月落樱对于白鸾话语中的质疑,无奈的翻了翻白眼。

对于已经答应好的事情,她月落樱从不会屑于去反悔。

“那他现在在哪里?”

白鸾暗沉的眸色蓦然一亮,兴奋的忍不住直摇着月落樱的肩膀,那充满惊喜与兴奋的眸眨也不眨的直盯着月落樱,就好像生怕月落樱会突然消失不见了似的,眸中的熠熠生辉几乎要把月落樱灼伤了一般。

这个女孩的情绪变的好快啊!如果换做在二十一世纪的话,被星探瞄上的话,绝对是必须的。

“在一个他应该待的地方。”

月落樱一幅神秘莫测的向白鸾打起了哑迷

一个是神定气闲的,而另一个则是焦虑急躁的。

“那弑现在究竟是在哪里?我想见他,殇舞~”

白鸾的语气轻轻的,但其中却是很激动,一双眉梢更是止不住的阵阵激动与欣喜。

“他现在待在他应该待的地方。”

语气仍是淡淡的,充满了悠然的味道。

对你来说,那个叫做弑的男人,还没有死,这才是首要的。不是吗?

“殇舞,你就告诉我吧。好不好~”

白鸾的手挽着月落樱的纤手,笑意浓浓的拽着月落樱,撒起了娇。

“不告诉你能如何,告诉你又能如何呢?就算告诉你,你的作用还不是一样的渺小,就算让你去了,帮不到什么忙的你,无非就是给我的人添堵而已。你觉得你自己又能帮到什么呢。”

月落樱的话,丝毫不留一丝的情绪。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