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走一步就会有一个,就像凭空出现的一般,脚一离开,那冰花就犹如没有出现过似的消失了。

周大方这时候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了。在看清来人是谁后,身体缓缓的往后缩着。脸上的表情满是恐惧。不至是他,就连护卫和围观的百姓都是一脸的恐惧之色,围观的人群顿时一哄而散。

而有一个人却是例外的,那就是被周大方调戏的女孩。

女孩看见来人很高兴的跑了上去打招呼,但来人却是理也没理的径直走着。脸色的表情平静的犹如死人一般。见来人不应自己,小姑娘拍了拍来人的肩膀,还没有直接接触到,应该只差上一两寸的距离,小姑娘的手就迅速的被冻成了冰块。看着被冻成冰块的右手,小姑娘的眸中闪过惶恼之色。契而不舍的跟了上去。

“残箫。”

小姑娘甜甜的唤着,语气中,三分的不满,三分的无奈,四分的哀怨。

“嗜血……残箫……是嗜血残箫。”

周大方几乎是颤乎乎的唤出这个名字的。

老子的命,什么时候变的这么苦了。

嗜血残箫,一个怪异的江湖人。不知来历,不知背景。一身白衣,一头银发,一把白莹似雪的玉箫,玉箫为器,杀人于无形。性格古怪更是令人捉摸不透。不易生气,并不是因为他没有生过气,而是见过他生气的人都死了。

一个纨绔子弟因为错把残箫当成女的调戏了,第二天就被灭了一家。一家一百口人无一生还。嗜血残箫的名声就这么出现了。

待残箫和小姑娘的身影慢慢的走远后。周大方才意识到自己又在鬼门关走了一遭。冷汗湿了通背。

“我最讨厌这样的男人了。”

就在残箫和小姑娘走了不一会儿,一个身穿绿色衣服的女子几乎是刹那就闯入了周大方的眼帘。

身材前凸后翘,那纤细的腰肢更是不盈一握。一头黑色的及膝青丝只是简单的用一条绿色的带子绑住,绑成了一朵蓬松的蝴蝶结。

娟秀的五官之上满是拒人于千里之外般的冷淡。一对犹如祖母绿宝石般的眸子。淡淡的闪过一丝厌恶。宽大的绿色衣袖轻轻的一挥,视线再也不停留的往前走去,逐着残和小姑娘的方向。就在绿衣女子迈出不远后,原本瘫坐在地上的周大方发出了阵阵的哀嚎。一颗又一颗痘,迅速的在周大方的脸上漫延了开来。周大方只觉得全身又痒又痛,难以忍受。直想自己今天出门一定没有翻黄历,犯了流年不利。

夜晚,凉风阵阵,月娘躲进了黑色的云层中,除了每家每户门前高高县挂的灯笼,其它都被纳入了黑夜之中。

看着漆黑的夜色,沐宇熙的眸中一片落寞。怀中抱着一大坛酒。抬起酒坛子,灌了一大口,不知是醉了还是怎么的,沐宇熙的眼眶微红,眼神之中透着丝丝的迷乱和自嘲。只是,沐宇熙却是清楚的知道自己并没有醉。正因为某个女人,此刻正牵肠挂肚着。

“该死的女人。”

沐宇熙低低的咒骂着,只是语气之中却是透着无奈和宠溺。

就在这时,沐宇熙坐着的假山下传来一阵阵**。随着一阵阵

脱衣的嗦嗦声响,紧接着就是暧昧之声。

听到这声音,就算是再傻的人都知道这下面的人在做什么了。更何况是沐宇熙呢。

听着这声音,沐宇熙脑海之中闪过一张泫然欲泣的小脸,眸色瞬闪一深。

忽的夜风一吹钲钻进了沐宇熙略微松垮的衣襟中,瞬间凉的沐宇熙一阵通透。

这究竟是怎么了?为什么总是见鬼的老是会想到那个不识抬举的女人。

想起那个老是让自己连连受挫的女人,沐宇熙就禁不住一阵恨的牙痒痒。

女人,你最好是给本王躲的严实一点。否则,被本王找到的话,一定有你好受的。下一次,本王一定让你下不了床,到时候,本王倒是要看你还怎么躲,怎么逃。

心中闷着一股怒气,而手中的酒坛子则是成了最好的出气之物。大手狠狠的一甩,陶瓷酒坛子酒砸在了假山之上的一块岩石之上,砸的七零八碎。未喝完的酒水顿时四溅。而浓烈的酒香味混合着夜风越发的浓郁,空气中顿时充斥着一股浓浓的酒香气味。

去它的借酒消愁,简直就是越浇越愁。

“谁?”

酒坛子的响声惊醒了假山之中相好的一男一女,一阵着急的嗖嗖穿衣声响起。

一个男子急急忙忙的从洞中窜出。

月娘似是想要凑热闹一般,悄悄地从云层中露出。在柔和的月光下,沐宇熙的脸虽说照得不是很清楚,但让那一男一女看清还是绰绰有余的。所以,在那一声带着慌乱的声音过后,在看清坐在假山之上的人是谁后,一男一女可谓是吓得脸色苍白。就仿佛见了鬼一般,眼中顿时布满了恐惧和慌乱。

“王爷饶命。”

男子衣衫不整的跪在了地上,头不住的刻着。

而那个女子则是站在一旁。在看到沐宇熙出现的那一刻,眼睛就不停地往沐宇熙的身上瞄着。眸中有着恐惧,但更多的是羞涩。

玄衣飘动,衣诀翻飞。沐宇熙轻轻地从假山之上一跃而下。月光倾洒,深邃的五官被勾勒出了一片阴影,显得一般别样的邪魅与危险。

“饶了你?”

沐宇熙的俊眉高高的挑起,如黑似漆的眸子中平淡如初,让人猜不透也摸不着一点情绪。

“王爷饶命……王爷饶命……”

男人仍是不停的磕着头求饶着。

而女子则是在也按耐不住的向沐宇熙走去,一步一步啊挪多姿,一步一步风情皆露。

可是后者却是动也不动,目光平淡,没有一丝异样的情绪,淡的让人捉摸不透。就仿佛没有情绪的风景画一般。

女子摆动着如蛇的腰肢,缓缓地向沐宇熙走来,眉目含丝,秋波频频。

只着微薄衣料的躯体散发着若有若无的柔惑,在月光的照耀下,如玉般的躯体在薄薄的衣料下若隐若现。

贝齿轻咬着丰润的红唇,风情万种的一步一步向沐宇熙迈进,在月光的衬托下,清秀的秀容倒是别有一般风味。

看着缓步而来的女人,沐宇熙的唇角勾起一丝冷笑。眸中透出一丝火热,而显得一丝暗晦不明。

如果

是那个该死的女人的话,或许本王还会考虑一下,接还是不接受。但是,你又算是什么东西。

沐宇熙的眸中飞快的划过一丝冷冽。

“王爷~”

女子的声音嗲劲十足,眉眼如丝,纤软无骨的纤手,轻轻的,欲搭上沐宇熙的肩膀。

看着面前的男人,女子的心中一阵阵窃喜不已。

这个男人终于就要属于她的了嘛!

女子在心中兴奋的想到。

就在女子的手就要碰到沐宇熙的衣服的时候,沐宇熙的掌风轻轻的一挥,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的,女子居然滚进了跪在地上的男子怀中。

“王爷~”

女子跌倒在地,倒在了男人的怀中,光的身子不知是有意还是老无意的全暴露在了沐宇熙的眼前。眉目含怨的看着沐宇熙。

“你很喜欢行这种男女之欢。”

沐宇熙似笑非笑的说道。俊美的脸色沉静的让人觉得可怕。

“幽。”

未等女子回应,沐宇熙就淡淡的唤了一声。

“主子。”

一个黑衣人自黑暗中迅速的出现,跪在了沐宇熙的面前。

“将最烈的欢好之药给他们喂下。”

沐宇熙的面色沉靜的犹如一潭静水,死寂的让人觉得可怕。

沐宇熙的话让跪在他身前的黑衣人吃惊的抬起了头,看向沐宇熙的目光充满了质疑。

主子不是说让最烈的欢好之药给那个男人第一个尝试吗?难道他改变主意了吗?

心中虽是疑惑,但幽的速度却是丝毫不慢的完成了沐宇熙交代的事情。在沐宇熙的目光驱使下,幽在完成事情的不一会儿,就迅速的隐入了黑暗之中。

在药物的驱使下,一男一女很好的就动情了。不一会儿,就在沐宇熙的面前展现了最原始的一幕。

看面前与自己所经历的有点不同的一幕,沐宇熙心中的疑惑越来越大。

为什么那个女人和面前的这个女的表现的如此不同。那个女人在本王的身下不停的哭泣喊痛,而面前的这个女的,表现的却是如此的兴奋。明明这个男的对这个女的如此的粗鲁的说,难不成是本王对那个女人太温柔了吗?

沐宇熙有些不想着。

如若不是现在对除了那个女人之外,谁也勾不起本王的反应的话,本王或许可以尝伐一下,那个女人究竟是在搞什么鬼了。还是说,那个该死的女人对本王下了药,唯对她着迷不已,对其它女人都厌恶不已的药。

想着想着,沐宇熙突然觉得自已似乎没有了继续看下去的兴趣。

玄衣微微的浮动,很快的就消失在了原地。而地上那俩具娇缠的躯体,还在重复着最原始的运动。

“这是玉肌膏,给小姐涂上去,我保证三天之内,伤痕全消。”

略显呆板的声音响起。

“残药,你不要老是神出鬼没的好不好。”

残月冷不防的被身后突然冒出的声音吓了一跳,蹦的老远。看着在夜晚中,眸中散发着幽幽绿光的残药,残月止不住的一阵抱怨。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