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浩,如果你真的把主意打到老夫的继承人身上的话,老夫和你没完。”

“老朽还真期待你怎么和老夫没完了呢!”

白浩淡哼一声,不依不饶的和万雄有一句没一句的驳辩着。俩人争的面红耳赤,而罪魁祸首却在竹**,睡的正香甜。

美食阁

“公子,你该回去了。宫里的那位来信催了。”

看着埋头在桌上大吃特吃的主子,时雨一脸的唾弃。

自天凌国的那位,寿辰过后至此,不知在这天凌国逗留了多久了,宫里的那位不止一次传信来催了,这会儿,怕是非常的恼了。或许,再这么逗留下去的话,宫里的那位杀过来都有可能了。

“别说本公子了,你就舍得吗?这么多的美食,本公子还没有吃厌咧。更何况这美食阁每隔十天就会出现一种新食点或甜点。你舍得吗?你真的舍得吗?”

将桌上的各种美食甜点逐一的品尝了个遍,十万个恋恋不舍的把头自桌上的美食移开,一眼的泪汪汪,泫然欲泣的看着时雨,那滚在眼眶里的泪欲落不落的,那模样别提多可怜了。

“但是……但是……”

时雨看着玄祈,手上不知从哪里拿出了一条帕子,紧紧的咬在了口中,拉着扯着。那模样比玄祈的模样表现的还要不舍,但是了半天,依然但是不出一个所以然。

酸酸的、甜甜的、苦苦的、辣辣的、咸咸的、冰冰的。天哪!你这是要逼死我啊!我可爱的美食啊!亲爱的王爷,属下只能对不起你了。属下实在离不开我的美食父母啊!只能请您再辛苦一点、再辛苦一点、再辛苦一点了……

“公子,你给我留一点。”

时雨回过神来,看着被玄祈消失了大半的美食。脸上满是急色,忙忙的投入了战局,陷入了抢菜的战斗之中。

此刻,玄耀国。

一个俊美之中又带着些许稚气的男子品了一口茗,看着堆积的如山高的奏折,略带稚气的面庞之上拢上了暴戾之色。

朱砂笔轻提,只听到书本摩挲的‘沙’‘沙’‘沙’声,批好的奏折一本一本的从奏折堆中飞出,四五个太监在紧张兮兮的捡着地上的奏折,追着天上飞的,那气氛要有多匆忙就有多匆忙。

“王爷,属下已经把信条飞鸽传书出去了。”

一个侍卫小心翼翼的闪过漫天飞来的奏折,有惊无险的来到了御桌的一旁,头低低的垂着,恭敬的不能再恭敬的说。

‘砰’

一声巨响,堆满奏折的御桌断成了俩截,成堆的奏折顿时堆成了一团。

“传,继续传。直到玄祈那个死吃货回来为止。并告诉他,十天之内再不回来的话,本王就把他的皇座砸了。”

男子直起身子,冲侍卫吼道,紧握的双拳,青筋凸现,一双眸子中更是血丝密布。

整天就知道吃、吃、吃。也不怕吃撑着,撑死了。

被男子这么一吼,侍卫把头垂的更低了,头上更是冷汗直冒。

“滚出去。”

“是。”

身体一倒,身体奋力的侄外滚着,正在捡奏折的太监见状,纷纷让道,那熟练的默契,显然这样的事并不是第一次发生了。

侍卫刚滚出去没多久,进来三四个太监,把断成俩截的御桌搬了出去,不一会儿,又搬着一张新的进来了。凌乱成堆的奏折不一会儿就整整齐齐的重新被摆上了御桌。接着太监们又安安静静的退了下去。而负责捡奏折的太监此刻安安静静,整整齐齐的站在了一旁。

男子瞪着成堆的奏折,恨不得瞪出火来,把这成堆的奏折烧了才了事。

良久,气闷闷的又坐回了原处,认命的批起了奏折。秦折一本本的从奏折堆中飞出。御书房中,一下子又陷入了忙乱。

苍茫的大海无边无际,一条庞大且豪华的船正在行驶着。

落樱,落辰来了。多年不见,你还记得我吗?

大船之上,一道淡蓝的身影屹立船头,迎风而站。在海风的吹拂,衣块诀翩翩,青丝飞扬。俊美无双的脸上漾着异样的温柔,一双眸子,望向海际,那漾着水波的眸中有着追忆,还有着浓浓、深深、且不灭的情意。还有那深埋于底,难以窥视的那一丝想要见到某人的渴望。

“小姐,人己到齐,落辰城主午后便可抵达,今夜便可集聚。”

看着沐浴在花雨中的女子,仰望着那纯白无暇的纤弱身影。一时之间,心中既是感慨良久。

那出色的能力,昔日那果断的手段,往往让人忽略了,她只是一个女人而已。一个应该依偎在一个男人的怀中,受尽呵护。而不是坚强如冰的站在风尖处。只是,这个世界上有能够与其并对的男人吗?不过,这又有什么关系呢?只要小姐喜欢不就好了吗?只是,小姐的良人又在哪里呢?

话落,一身黑色衣裙的残月对着那沐浴在花雨中的纤弱身影怔怔出神,久久难以回神。

残月的话不知道有没有传到那沐浴在花雨中的人儿耳中。只见那纯白无暇的身影缓缓一动。那纤白细致的纤手从那纯白无暇的衣袖中滑出。那细致白暂的无可挑剔的手掌变幻成剑,在半空之中轻轻的一晃,空气之中凝练出了一股气流,犹如一条无形弯曲伪蛇一般。那姗姗飘**的樱花瓣仿若受了牵引一般,依附在了那无形的白蛇之上,凝成了一条三木长短的长鞭,那飘**的樱花瓣仍是在不停的凝继着,那长鞭的长度仍是在不断的延伸着,似乎永无止境一般。最后一圈一圈的,凝练成了一个粉红色的茧,把那纯白无暇的身影给包围了起来,团团包围,不留一丝一毫的间隙。而回过神来的残月,看着这一幕,眼底有着化不开的忧色。

多久不见了,小姐的那一面又要出现了吗?那一次的杀伐都要历经如此的洗礼,破茧重生。

仿佛是要验证残月心中的所想一般,那经由樱花瓣凝成的茧,居然出现了龟裂的现象。

‘咔’‘咔’‘咔’的声音不绝于耳,裂缝之中隐隐的透出了莹白的光。突然‘砰’的一声,那已经寸寸龟裂的粉红色茧,仿若被点燃的烟花般,爆裂了开来。声响在静静的院子中显的十分突兀。

被声响所惊扰的众人,如临大敌的聚在了院子的入口处,却被残月全部挡在了外面。就连天音楼也隐隐可见的晃了一下,刹那间,居者们顿时大惊失色,在吕慎等人的安抚下,才渐渐的平复了下来。

而院子之中,原本站着月落樱的地方,此刻蹲着一个纤弱的身子,在那恍若绸缎般的青丝瀑布之间,隐隐可见那如肌似雪的冰肌。那头乌黑浓密的青丝掩不住那曼妙的身躯。

欲遮半掩的,更加的牵动人心了。

残月以一人之力,挡不住那么多人。瞬时,一个小小的身影映入了眼帘。残月见了,仿若见了救星一般,脸上的冰意一融,失态的大喊了起来。

“翼少爷,衣服。”

被残月这么一喊,月翼一时摸不着头绪,掠到了残月的身边,清澈的眸子中,难得的划过一丝迷茫。

待瞄到院子中,那棵大樱花树下,那衣不敝体的蹲在树下的一团人影时,月翼的脸上顿时笼上了冰寒之色。

“全身给本少爷滚出这里,否则杀无赦。”

稚嫩的声音之中满是沉冷,身上顿时杀意毕露,让一些想要进入院子中一探究竟的人齐齐一震,面露惶恐之色。

“对不起,我没有恶意的。”

被声响引来的人群之中,沐则轩首先说道。身体更是示好的往外退去。

“臭小子,藏了什么好东西?你不让本太子看,本太子就偏要看。”

苏憬不怕死的挑衅道。身体不退反进,与沐则轩的举动形成了巨大的反差。

“滚。”

月翼冷喝一声,银色的眸子之中闪过一丝令人心悸的血芒。刹时,苏憬蓦是一愣,竟是在月翼的视线下,生出了一种想要跪下,向后者俯首称臣的无力感。那扑面而来的压力,几乎让他难以支撑住那颤抖发软的身躯。

该死的。这个臭小子居然是玩真的,他是真的想要杀了他。那院子之中究竟有什么?居然让他如此紧张,容不得他人的一丝窥视。你不让本太子看,本太子就偏要看,气死你。

强撑着那动上一步都难的身体,向月翼击出了强力的一拳。

月翼的眸光一凛,眼中凶芒大盛,迎上了袭上的苏憬。

“残月,如有胆敢擅闯者,杀无赦。”

“是。”残月的话刚落,突感一道劲风袭来,本能的一闪。就在残月问开的一刹那。一道玄黑色光影,迅速的掠入了院子之中,那速度让人可望不可及。

顿时,月翼、残月俩人面色大变。一大一小的身影迅速的冲入了院子之中。

此刻,原本蹲在地上的人己被一身玄黑色衣袍的男人抱起,宽大而长的衣袖,掩去了那曼美无双的身躯,但一双圆润白皙修长的**却是却了大半在外。

“沐、宇、熙。”

月翼看着那俊美无双,与自己长的与自已异常相似的脸,双眸含怒,脸上更是冰寒一片。

看差一身玄黑色衣袍的沐宇熙,月翼恨不得将他凌迟至死,但碍于情况特殊,月翼无奈的将心中的嗜血念头压下。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