诱蓝郎甘愿云雨情,奸句儿得趣锦绣床

往哪藏?秦宫有染染这么一个当家人,他蓝郎藏得起来让人找不出来才有鬼。慌乱站起身冲到窗前,正巧看见初云将全身湿透还在傻乎乎啃鸡翅膀的西楼拽进怀里仔细查看伤势,咬牙冷笑对着染染道:“请咱们这位喜欢吃鸡翅膀的小弟换道新口味……”染染自安静的待初云说完,“烤全羊。”

烤全羊……蓝郎可完全没兴趣知道这道“烤全羊”是什么意思。他只知道这次初云是真的动了怒气,且看周围方还笑着围观的妹纸竟有几人不自觉的害怕后退了几步就全明白了。

几步后退,蓝郎只能在屋里打转转,暗道自己死定了。

骨头里面都在犯懒的君澈连起身都不愿意,将鸡翅两三口吃完掏出汗巾擦嘴,懒洋洋扬声问:“用不用我帮帮你?”听楼外声音都安静下来,看来那些姑娘们已经开始盘问书生,留给蓝郎的时间不多了。

“跑不了我更跑不了你。”想起这个无赖才是整件事情的罪魁祸首,蓝郎立刻心安,“恨你到死的书生肯放过你才有鬼。”

点头表示同意,君澈却仍是笑容满面:“就是因为书生恨我至死,你认为他所说的那些姑娘们会信几分。”心中一早便将前因后果理顺了个清楚,“我只说无意间撞见你在虐待千阳,莫忘了你可泼了他好一身的酱油。我自然要上前阻止,你二话不说追着我便打。追打之间你将炭火炉一脚踢了过来,其下可还需要我说?”

这人不是无耻!蓝郎呆呆看着躺卧在地上依旧谦谦君子风度的君澈,心中只有一个念头:这人根本是个魔鬼!

不等蓝郎回神,君澈已经起身扒住他,文雅笑,却笑出眼底幽深恍若深渊:“如何?如今能帮你暂时躲过的,也就只有我了。”手指已经顺着蓝郎脖颈的领口往下滑动,看他瞬间僵直了的身体心底狂笑。这只出身富贵的金绵羊只怕是口中说定要成为花魁,实则根本什么准备都没做好,空有一腔热血而已。

这只魔鬼心底在打什么算盘哪里还用猜。蓝郎真想挥起拳头好好给他顿教训。可是耳中都能听到楼底大堂之中传进来脚步纷杂之声,书生汇报的好快!

“若是这种办法,我比你更懂得如何做不让那些姑娘看出破绽。”门框处句儿倚在那里,不知道已经将这屋中的笑话看了多少。此刻看出君澈欲图谋不轨,阴柔面容笑颜愈发邪魅,明摆着他也要落井下石。

原本心中只是害怕并没什么火气,不期想句儿偏偏选在此时雪上加霜。蓝郎霎时火冒三丈,此刻手脚没有铁链束缚,想要打死这个碍眼到死的句儿不过是几拳的事情。偏又时机不对——“此生你若是再敢碰我半下,我定要阉了你,让你想卖都没人要!”

可恶,他早已当做这秦宫之中绝没有句儿这个人的存在。为什么他却又要跳出来!

哦。君澈还真不知道句儿居然对蓝郎有这么大的影响,平日里也没看出来啊。心下盘算,明显这对的戏更有看头。顺从的退开,歪头轻笑:“你看你,不过好心想帮帮你,又这么杀气腾腾的。”

突然凑上去贴在蓝郎耳边轻言:“若想贴身亲近心中那人,至少也要做到脱光了站在他面前而毫无杀心吧。”

蓝郎心中所想,这只恶魔一

早便已探知。而此刻这只恶魔正在循循渐诱:“句儿与你有多大仇恨我不得而知,不过恐怕远不及那人在你心底深仇之万分之一。你此刻连句儿都无法接纳,只怕到了当日……”

故意后退,一步又一步,君澈还是那样的文雅的笑,眼中笑出深渊吞噬一切光明:“你如何敢站在他面前?你如何敢拔剑出鞘?你的剑如何不在剑鞘中便抖动悲鸣?为了……你所失去的一切……”

不过几句,蓝郎呆立若木鸡,心中一片浑噩。魔鬼用他最擅长的劝诱手段,将人拉进迷潭沼泽,不自知,挣不脱。

他如何舍弃心中之恨?如何做到剑在手而意在心,如何做到隐去一切爱恨,只为舞剑而舞剑。他要接近那个人!他要接近!

他今日所受苦楚,皆是为了亲自手刃那人!这世间还有什么欺辱是他无法忍得的!

目的已经达到,君澈自然乐得看戏,走出门轻轻一推句儿:“已经可以了。现在的他,绝对任你处置。”几句话便可以唬住的小羊羔,今后还有的历练,天真近白痴。可笑。

“此事于你又无半点儿好处。”句儿已经心中猜测了很久,实在不明白君澈究竟在盘算什么,“你究竟想从蓝郎那里得到什么?或者是……”想到他留在这里可是因为搞臭了璧月棠名声的缘故,“想从青丘里得到什么?”

想要得到什么?

君澈想了一下,只是想了一下就摇头:“许是看不惯人间尚存镜花水月,我就想搅乱一些,微微搅乱一些就好了。”

整衫,双手握拳,躬身行礼。这君子仪容端正,有德乾乾。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