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洞质问皆无抵赖,拥被自傲惨遭毒打

相鼠有皮,人而无仪,不死何为?相鼠有齿,人而无止,不死何俟?相鼠有体,人而无礼,胡不遄死?

头顶上的天雷一道又是一道,璧月棠却硬是只想到诗经中的《相鼠》应景。但是若怪她脑袋少根筋儿确实又有些冤枉,虽然在青丘之中**也是必须学习的一门功课,但是为了使花魁保持处子之身,更加为了将花魁**出大家闺秀风范,青丘之中独独只有花魁不懂半点儿男女之事。

璧月棠已经比平常家女子开放了许多,可是君澈的无耻却着实出乎了正常人底线。明明他才是闯进屋来轻薄女子的无耻之徒,屋顶上洞口大的就算他想补都补不上。可是这个可恶的男人居然能说得出“药晕掳走”这种话,还能用“才色双全”来形容自己。这种集天下无赖、卑鄙、无耻、下流于一身的臭男人,璧月棠想都想不出,呆若木鸡也不过是一时根本反应不过来。

到底还是清清白白女儿身,君澈逼迫的这么紧就已经让她下意识的不断后退。待到他上下一起动手,只是轻轻一碰,璧月棠反射性的一巴掌扇过去,响亮的脆声把两个人都吓了一跳。

脾气还真是烈。不逼迫女人算是君澈残存为数不多的优点。但他也只是微微后退了半步,双臂撑在墙上,看着这个明明未经人事的黄花大闺女如何在一个男人面前装熟女。

“喂!放开!”清醒过来,璧月棠第一个动作就是推开君澈

还真的被推开后退了好几步,君澈只觉得按在胸膛上的那双手柔弱无骨,唇角微微勾起玩味的弧度:这女人摸了男人都没感觉的?还是说,自己这么好的身材对她却毫无**?这也太伤男人自尊了。不行!“如何?青丘花魁日进斗金。‘奈不住寂寞强抢男人借以委寥’这条消息若是传出去,你这花魁也很难做吧。”

手一指:“方才你急着点火,不外乎想把这件事掩盖下去。我说的对不对啊,棠棠~”叫声有多温柔宠溺,可接下来话音骤转,“给个几百两做封口,其实算我便宜了你,你说可是不是呢。”

原来不外乎是图个钱财。哼!第一次算是被吓到,这下若是再被他的话语恶心到,那我璧月棠这个花魁真是白当了。叉腰紧逼上几步,却没想到君澈半步不退,心里暗骂:自己怎么这么笨,这男人可是天下第一无耻之人!赶忙两步又退了回去。

拼命的忍住笑,君澈若不是有心想听听她接下来会说什么,一定要上前再逗下去。这女人虽然聪明,但却时不时的做出些蠢事、道出些疯语,有趣,着实有趣。

君澈的不言不语并没令盛怒之中的璧月棠起疑。事实摆在面前,任君澈如何无耻狡辩也绝对无法辩驳。只要想到这点就足够令璧月棠兴奋不已了。当下指着那个大洞一声大喝:“被你砸穿得屋顶明晃晃的你难道想装作看不见?对于这点你有何话好说!”

切,不过是把最简单的事情说出来了而已。君澈无

所谓的转身,悠闲走到桌边将烛火点燃。顿时里外通透,光照显露无疑。等君澈从桌上拿起一物要展示给璧月棠看:“你看吧。”

拿东西对着光线照照,看清楚了是块砚台:“什么意思?”

“你还记不记得那日你们有位姑娘险些被颗人头砸到,幸亏南宫出手相助才免受惊吓。”伸过手去点点砚台,“当时他就是用我刚买的砚台来见义勇为的。”话说着说着就委屈,“我今天去院中寻找,也不知道哪里招惹到那位喜欢耍鞭子的姑娘,一鞭子就把我送到这来了。”

以染染的个性也不是不可能。“那为什么你会躺在我**,趁我被砸晕就占便宜啊!”

“砸晕你并抱你上床的确实是我没错。当时我也知道自己闯了多大祸,坐着实在腰疼,干脆……”窜上床用被子裹严,君澈长出了一口气,还是被子暖和,“和你一起睡,温香软玉在怀还可以舒伸展体,何乐而不为?”

这家伙睡了姑娘不给钱,反咬一口不说居然还想要讹银子,戳穿了腆着脸说暖个身何乐而不为!何乐而不为!

璧月棠彻底炸了!

“臭男人!天底下就属你最不要脸!”这时候也想不到男人还有什么好怕,璧月棠三步并作两步扑上去,对准了他的脖颈狠狠扼住,“活在世上也是个祸害!你去死吧!”

完全没料到璧月棠居然来真的,君澈被掐的毫无还手之力,拼命挣扎着求饶:“不要……”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