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手高举,待染染三声响鞭静场,初云眯起那双琥珀眼,笑出慵懒:“大家都不是外人,有事可以慢慢说。”瞄准了目标,先把刺头儿解决掉,“棠棠,我看你还是借此机会,提出你的要求比较好。不然……”白玉手在身前摊开挥动成扇,其意不言自寓,“太过嘈杂可就什么都听不到了。”

要求?老子的要求从来就只有一条!

“老子的男人只有老子才能睡!”

唔,果然是简单、浅显而又易懂的道理啊,只是……

已经手捧一杯茶喝的自在又快活的叶非羽很是怪异的一眼瞥过来,半嘟囔半提醒:“你想去就去啊,又没有人拦着你。”不知这是有意无意的一句话说完之后,小少爷自行进入今晚的幻想时刻。和韩韩独处,独处耶,该怎么做?会不会痛啊?

唉?是这样吗?傻了眼,璧月棠看着屋中一众姐妹。这才发觉众人多数都已经是该做什么就做什么,少数看着她的眼神就跟看着白痴一样。终于,终于这个后知后觉的妹纸认知到了一点——新年番外,是随你高兴的。

“哇哈哈哈!”

苍天一声笑~璧月棠犹如脱缰的**一样冲了出去

“咳咳咳。”初云实在是忍不住了,“有必要把这里写的这么狠吗。”到底是自家的妹纸,形象,花魁的形象!

千寻抬笔抵住下颌,左右瞄瞄

:“还好啊。你看,多有爷们气概。”还是忙正事要紧,抬头与叶非羽商量,“小少爷,咱们后面要上场的人很多,能不能就直接去你的场子待命,毕竟那要省去不少时间。”

“好啊。”正好人多热闹好过年,与其一晚会被父母大人盯着,还不若与他们在一起疯更有意思。叶非羽欢欣鼓舞的招招手,叫来青丘中的下人去叫马车。

手中墨笔动两动,千寻掩唇媚笑:“哪里用得如此麻烦。”再不做解释,下笔言:宰相府中,青丘众人齐聚,如此良宵佳节,尚有余兴节目,如何能不赏?

四周景色便渐渐改变,青丘众人只见身边突然凭空多了许多人,只是还不待他们作何反应,那些叶非羽专属的侍女已经齐齐惊叫出声,恍若天塌地陷。直吵的叶非羽头疼,赶紧叫停:“别那么没见过世面,快去为客人奉茶,备下酒菜。”吩咐完之后心中尚有疑问,“如果一早就已经决定来我府中,为什么不让月棠姑娘等等一起来?”

这问题还用回答吗?一旁始终睡不醒状的霜林雪都能回答:“因为好玩啊。”

与其始终懒洋洋的状态截然相反,本也是能卧着就绝对不坐着的狐爷突然上窜下跳的极为积极:“你院中哪间房顶正适合偷窥君澈的房间?”他们所来只为看戏,若是无戏看那要有多么可惜。

青丘其他人又何尝不是相同的心思,赘言不必

多说,只说在大街上一路狂奔而来的璧月棠终于站到君澈面前。却已是他洗浴完毕,衣着齐整,开窗坐在窗前透风之时。而反观此刻的璧月棠,那真是……

“棠棠?”诧异而笑,其中几分宠溺,君澈忙起身找到汗巾为她擦拭额头热汗,”这种天气,你怎么会一路跑来?“看她满脸通红、汗如雨下,心中竟有几分异样。或许并不是心疼吧,他这样告诉自己。

只是这样温柔的对待,璧月棠心中没有丝毫感动。他对太多人温柔了,太多太多的人,南宫冥屺、叶非羽、甚至是初云,只要有其目的,温柔不过是手段之一。她如何会不懂他。只是,她却依旧坚定,她对他来说是不同的。

“我是你的什么人?“璧月棠抬起下巴,倨傲的死倔脾气。

看她眼眸神色,坚毅至那样透彻的美丽。君澈又想笑了,但他选择首先回答,回答的也是那般认真:“你是我的女人,持有者,主人。“

原来他还记得她曾说过的话,心中终于有了暖意。璧月棠扑上君澈的身,只把这位无所顾忌的痞赖之人震得心脏一颤。空扎着手,一时间君澈还真无法做出决断。璧月棠的青涩他一早便知,所以对她,君澈总有种无能为力之感。只是不知道这位知似不知之人今日又想到了什么:“主人,可是有何事需要我来做?“

“老子要同你困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