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需要说实话吗。君澈懒洋洋的支起身子,侧过脸去的模样又狡黠又魅惑:“你才知道我就是这么喜欢逗你吗?”从小到大多少次了,他哪次不是把他气得七窍生烟……

哦,对了,**倒真是最近才有的事情。都怪作者那只狐狸的恶趣味!

现在哪里还有时间给君澈去吐糟那只死狐狸。叶非羽早就恨不得跳了脚。可是每次都被他轻易气到无计可施,君澈也未免太看轻了他,抬高了自己。

他不是躺的很悠哉很自在吗,他就看着他接下来怎么自在。门外小厮敲门,浴桶和热水都已经抬到门前,叶非羽挥挥手,不急着让他们放下,单指住了君澈:“对准了他,照直泼!”

这个……小厮们集体苦笑。君澈君公子与他家少爷的交情谁人不知谁人不晓,这人可不是红衣。“少爷,这水可烫着呢。”洗澡水可都是在浴桶中调试水温,若是这一盆一盆的泼上去,褪层皮都可以了。

“泼死他,爷负责。”

这话将君澈惊起三层楼:好嘛,原来自己的青梅竹马也靠不住,分明是要自己命的架势。立刻起身,阻止的义正言辞:“非羽小弟的好意为兄怎么可能拒绝。不过一句玩笑,兄弟你太过认真了。”抖抖衣袍示意自己绝对会乖乖沐浴的,别急~别急~

待到小厮进进出出忙乱完毕,门窗关闭,叶非羽却还是站在房中,双臂环胸,目光炯炯盯着君澈,令他浑身这叫一个不舒服。勉强将褙子脱了,再解宫绦……终于回身,垂下手,满脸满意的无奈:“可以别盯着我脱衣服吗。”都是爷们,怎么?难不成他还要一起洗不成?

耸肩,叶非羽阴了一张脸笑:“我信不过你。”其实信不信得过这种事情无所谓。他最清楚君澈不过,这小子要是会喜欢男人那才叫胡扯。他硬是站在这里,就是乐得看他在一个男人面前宽衣有多尴尬。

这些小念头,君澈有什么猜不到的。原本他是很不舒服,可是,一旦有的玩,他这人的脾气——就是好个玩~

便主动走上去,懒到极点的抬手:“帮忙。”脱件衣服也要往叶非羽身上靠,就是要看他能忍到什么地步。

偏偏叶非羽也是一个心思,他还真不信君澈可以将中衣也任由他脱下去。贴着他身解衣,将那件深褐暗蓝团花箭袖脱下来,眼看着就只剩下一件中衣,雪白无绣饰。毫无迟疑,伸手就去解衣带,叶非羽那双艳色桃花眼已经上弯了眼梢,这是期待了多久的戏码啊。

终极大反击!

果然君澈将手覆上叶非羽的手,制止他继续动作。转回头,擦拭干净的半张白皙面容若玉。世

人总有一句没说错,他们同是花娇颜,又整日同太子厮混在一处,不引人胡乱瞎想才怪。

“你真的想看我脱个干净?”这小子是一心想要造反吗?

为什么不呢?叶非羽宰相府出身,自小便高人一等,可是这个君澈,可恶透了的君澈,处处都压他一头,他会服气才怪。“同为男人,你不会害羞,我也不会。所以看看无妨。”你越别扭我就越欢喜,多多习惯就好。

“那好。”猛然回身,双臂搭上叶非羽肩膀,君澈勾唇,那笑容才是阴险的鼻祖,“我脱干净了给你看!”

这人还真是什么都干得出来啊。叶非羽又不是看过男人的身体,好整以暇的就那么看着,却突然僵了身子。

这……这是什么状况!

一张阴阳脸本就足够诡异,可是眼瞧着那么近,近到可以清晰无误的看着君澈的手指直直插进面皮之中,就那样缓缓的将面皮撕开、拉扯!

那里面鲜红的血肉竟是宛若新生!

“哇啊!鬼啊!”

也不知叶非羽是怎样的落荒而逃,只有无数人看着他一路跌跌撞撞,似是无头苍蝇,却又似是有着目标。若是有心看着他最终身归何处,才方知,那里原是青丘。

“韩韩~韩韩~呜呜~~”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