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玩笑,将君澈踩在脚下,就等同于将主角绝对压制。这种逆天事件的出现概率……完全取决于作者的一时脑抽程度。而她们这些姐妹现正天天看着作者大人在青丘里面,仰天狂喊:“我不要徒弟了,不要棠棠了,什么都不要了,就让我睡了君澈吧!”

这么标准的脑残粉,怎么可能会脑抽。

但是面对着青丘绝对势力的狐爷,众姐妹集体选择了聪明的沉默,所谓枪打出头鸟,不出头便……

揪出来一只做出头!

“兵非贵益多也,惟无武进,足以并力料敌取人而已。”

用“兵”字做开头,其意犹为明显,其人呼之欲出。想来本该如此,能够被千寻拽出来做当头炮而不会遭到任何埋怨,也唯有此一人,永不变。

“染染,全权拜托你了。”

心里清楚这胡闹之事怎能少了她,染染爽利的不做推辞。只将臂上缠绕着的荆棘鞭取下仔细查验,更是把话说在前面:“你们仨儿可要想好了,小爷我眼中除了姑娘们,管他是难,天皇老子该抽绝不手软。”

那意思就是,不管有多少人明里暗里欢喜这个祸害,她染染出马,必以武力压制,而武力吗……见血什么的千万别大惊小怪。

青丘背后大当家狐爷将九条尾巴铺展成屏,琥珀眼冷冽将众多含义不明的视线如若无物,下令:“抽丫的!”

有人

下令就等于有人抗责任,染染欢欣鼓舞而去,乃曰:有恃无恐。

而君澈在何处?众人密谋独缺何人,秦宫小倌是也。君澈与何人交好?其实吧,他这种人精,跟谁都不会交恶。只是要做到肝胆相照……恐世间无此人。这句实话怎么可以说出来,无视……无视掉。重说!君澈与何人交好?自然是他一心想拉拢过来不知去做何事的蓝郎。(说句题外话:他不会真的对蓝郎有个什么花花心肠吧。棠棠语:作者你丫再存腐女心思,你就圆润的远离老子视线!)

“春节已至,你个有亲人的,怎么还和我们这些飘泊孤零人厮混在一处?”如何能说不嫉妒,团圆夜下,火炉浅酌。同类同伤,不同类,请两旁。

蓝郎这是种什么心态?同为虚构人物,就算有个亲人设定,自己还不是一样被扔在秦宫里面,只能对着他大眼瞪小眼。君澈也懒得辩驳,干对着手中的酒杯发呆。没事做还不许休息,哪里有这种老板。本书作者绝对不是亲妈!

两人正无语间,忽闻窗外一阵劲风,蓝郎尚还在不明不动,君澈早就起身奔向窗口,无人可敌的敏锐。果见窗户炸裂,染染只将长发高束马尾,齐眉勒着萱草云纹抹额,利落干脆模样,单指喝令:“君澈,今日定要你下跪投降!”

这是什么状况?主角光环尚还波及不到未卜先知的领域,君澈此刻是真的一头雾水。他可从未与染染结下什么仇怨

,可是为什么听她的意思,自己早已与她缠斗已久的意思?开玩笑,这青丘之中谁人不知何人不晓,就算是去招惹初云那只妖狐,也千万不要招惹染染这头犀牛。否则那可是,不动则已,动则伤身!

容不下时间再给他想,染染身形大展已经追上来。君澈只得逃命为上。却又听见那位活祖宗呵斥号令:“把君澈给小爷抓住,跑了,小爷扒你们的皮!”

染染的号令在秦宫中就是夺命圣旨,一时间秦宫中门户纷纷大开,小倌们褪袍短褐而出,眼尖之人早已扑上来。

万料不到这秦宫本就是陷阱重重,君澈低头旋身,外披浅黄金线绣缠枝云纹锦绣褙子在日光之下旋成灿光辉煌,直花了旁人眼。但这宽袖外衫对于逃跑实在是个大累赘,没躲过几下,早有人抓住袖子……

便旋转缓退,将白皙玉手从被紧抓不放的衣袖中悠然退出。再一回身,另一只手臂自下而上,将整件浅黄绣袍铺上那人头面。

这人怎么会在被围捕之时还这般秀雅闲适。

旁人俱是一愣,君澈早便纵身从围栏之上一跃而下,却又被已在那里等候多时的染染堵个正着。

方才贸然而入,只觉得他外衫辉煌夺目,却不想其内深褐暗蓝团花箭袖,束腰红黑交织宫绦,出乎意料的冷峻沉稳之色,居然十分得染染欢心,下巴一扬:“跪下,我只抽你三百鞭!”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