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个问题

“你在做什么?”赖少桀洗完澡,随手拿着浴巾擦拭湿发走出浴室,就看见某个早该睡下的女人在他浴室外徘徊,蹂.躏他的地板。一会儿皱眉,一会儿傻笑,不知道是不是今天被乌龙“绑架”事件惊吓过头了。

“赖少——”钱宓看到他,突然对他笑得很谄媚。

“别对我笑,我对你没兴趣!”赖少桀跳出一米开外,生怕被八爪女抓住引起墨白的误会。

“我也对你没兴趣。”钱宓对他的自恋翻白眼以对。

“哈,这话我要是七年前听到,一定会放鞭炮庆祝的。”赖少桀皮笑肉不笑,死都记得这女人对他的报复行为有多狠。

钱宓的俏脸沉了下来:

“别提七年前的事!”

赖少桀立即抬起手做投降状:

“失言。”

钱宓撇撇嘴,最后叹了一口气:

“算了,也不全是你的错。”

真高兴她有这项认知。赖少桀唇角抽了一下,从衣柜里取出一件衬衫穿上,给自己倒了一杯水,走到沙发上坐定:

“说吧。”

“你知道我有问题想问你?”钱宓飞快的坐到他身旁,好奇地问。

“如果你不是想加工资,就是有问题向我请教,否则你不会对我笑得这么恐怖。”赖少桀指出明显的事实。基本上,这女人对他都是恶形恶状的,她可以在前一秒对墨白笑得春光灿烂,下一秒对他风刀霜剑的冷脸相向。

居然说她的笑脸恐怖?!钱宓想当场撕了他这张吐不出象牙来的狗嘴,果然是宁可相信这世上有鬼,也不要理男人这张破嘴,一咬牙,她忍!

“赖少——”

钱宓发出他最怕听到的嗲声,听得他一个激凌,立即告饶:

“你还是叫我无赖,或是姓赖的,这样比较能听的下去。”

“别管这些,我想问你——”钱宓突然烦躁的抓了一把头发,皱眉道,“你们男人,那个生理方面……是不是很难忍啊?”

“唔——咳咳……”赖少桀一口水差点没呛死,赶紧理顺气,惊惧不已的看着她。

“有什么问题吗?”钱宓无辜的看着他。

“咳咳……”赖少桀轻咳一声,古怪的看着她,“你怎么不去问墨白?”

“你比他看起来‘经验’丰富。”她耸耸肩。

“你是不是想陷害我?”赖少桀立即警觉起来,他很专情的好不好,这辈子只对一个人动心。

钱宓拱手道:

“没那回事,我真的真的是虚心求教!”她只是今天被迪尔那一句话给弄懵了,急需一个男人来解答她心中的疑问。

赖少桀摸着下巴看了好久,确定她不是在开玩笑后,紧绷的心终于放下了,给自己找了一个舒服的姿势,脚往茶几上一放:

“这个要看具体情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