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结局

“罗裳!”钱宓急道,“你要对付的人是我,不许动她!”

罗裳扯扯嘴角,痛得倒抽一口气,却仍用气死人的语气缓缓道:

“这女人疯了,跟她说没用。”只会让她更变态。

“对,我是疯了,这都是因为这个女人!”彦红指着钱宓的鼻子,“我的日子过得好好的,她为什么要出现,张骅为什么对这个女人这么好,如果不是她,我的女儿不会连一个喜欢的胸针都得不到!”懒

胸针?罗裳看了钱宓一眼,不明白她说的是什么。

钱宓想了想,终于想起了的确有这么件事:

“钱心还给张伯伯了。”一个小孩子的玩意儿,她至于嘛?

“你撒谎!”彦红恨恨的瞪着她,“当着我的面还给他,可是一转身,又送给她了!”她一直记得女儿哭闹着要那枚米奇胸针,可是张骅就是不肯给,结果别在了钱心的衣服上。

“钱心那枚是她爹地送给她的。”钱宓无奈道,她也在女儿的小洋装上发现了这枚已经还给张骅的胸针,当时还以为张骅偷偷塞给她的,结果却是迪尔送的。“晶晶要是想要,我让她爹地也送晶晶一枚。”钱宓不知道一枚小小的胸针都能让她记恨这么久,简直想要活吃了她。

“全球仅发行十枚的限量版胸针,你以为那是什么?菜场里的白菜吗,随便哪里都能买到!”如果这么轻易能买到,她也不会这么在意,“不过现在已经不重要了。”

“既然不重要了,你还干嘛玩绑架?”罗裳光看她的眼神就知道,这女人的心眼比胸针的针尖还小。“哦,对了,你说你被赶出张家,不会是背着张董事长干了什么好事吧?”

彦红这一次没有动手,看着钱宓,脸上浮现一丝诡异的笑容:

“你说的没错,晶晶不是张骅的女儿,是我跟郑仁军生的。”

钱宓舒了一口气:

“这就不难解释,只有两个人知道的遗嘱,却弄得所有张家的人都知道了,原来消息是从你这里传出去的。”那个被张伯伯信任的郑仁军律师,早在七八年前就背叛了他,或者更早。

“他可以在外面花天酒地,我为什么不能找一个真正对我好的人?”彦红没有半分愧疚,有的只是多年积累的怨恨,“我爱他爱得死心塌地,连名分都可以不要,可是他呢,除了身边越来越多的女人,他怎么回报我的?所以,他不仁我不义,他可以做对不起我的事,我也可以!”

“所以你勾引了他的律师,还把郑仁军的种栽到张董事长的头上?”罗裳道,立即被彦红一巴掌打倒在地。

“罗裳,你真多嘴!”钱宓当然知道罗裳在分散彦红的注意力,但是她同样也知道,罗裳这么做,会让彦红的怒气转移到罗裳的身上。

“我比较八卦。”罗裳挣扎着起身,既然都已经被绑架了,她有权知道这个池鱼之殃是怎么回事。

“是他逼我的!”彦红哭叫道,“如果不是他太无情,我怎么会背叛他!可是,他什么都知道了,我一直以为没人知道的秘密,他却从一开始就知道了!我就像一个傻瓜一样,努力为女儿争取一丝的父爱,可是他从一开始就知道晶晶不是他的女儿!”

钱宓和罗裳默然。遇到这种事,她们也不好说到底是谁的错。张骅生性风.流,这谁都知道,可是还是有一堆的傻女人爱上他,这份爱到了最后,能转化成绝望。

“可是你不该害我!”钱宓觉得无辜,这是彦红跟张骅之间的恩怨,她无从置喙,可是这怒气也不能转嫁到她身上,她招谁惹谁了?“我跟张伯伯之间一点关系都没有,那份遗嘱的事,如果不是你们天天想着杀我,我可能到现在还不知道。”

“我这一切都是你害的!”彦红将对张骅的怨恨悉数送给了钱宓,一手捏住她的下巴,眼中的妒意浓的化不开,“如果不是你的出现,我这辈子就认了,以为他永远都是这个样子了,可是不是,他对你好得让所有人都嫉妒,你轻而易举的让他对你付出了所有的关心,这是我们这些在他身边的女人从来没有得到过的,你遇到什么麻烦,他也暗地里帮你处理,每次你得罪客户,只要他力所能及,他都会帮你挽回……”

彦红不断地诉说着张骅对钱宓所做的一切,而这一切,钱宓全然不知。

“我不知道……”她以为张伯伯只是比较疼钱心,对她,就像一个世家的女儿一般。怪不得她这么能惹祸,但是得罪过的客户全都没对她怎么样,她还以为……

“别告诉他只是把你当女儿!”如果只是将她当成女儿,不会这么用心,他的女儿还少吗,“他甚至不敢对你有任何的非分之想,在他有过这么多的女人之后,他只怕委屈你……可是他把所有的都留给了你,他的心血,他的一切……你有什么好?凭什么让他对你这么好?就凭这张漂亮脸蛋吗?”

彦红手中的力道加重,直到钱宓的脸开始变形:

“如果我在你这张漂亮的小脸蛋上划上几刀,我看你还能不能勾引男人!”

手一晃,另一只手上赫然是一把明晃晃的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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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样?”赫焰看着进来的影子团成员。

那人摇头,拿出一枚纽扣大小的东西:

“少夫人身上的定位仪。”绑架的人显然知道她的身后有人在保护,事先处理掉她身上所有可以追踪的东西。

颜咏晰以为赫焰会乱,可是他反而冷静了下来:

“宓儿今天跟什么人接触过?”

“少夫人故意躲着我们,我们没敢太靠近,最后见到她时她正在跟一个女人说话。”来人的手段太快,或者说预谋已久。

“什么女人?”

“张氏企业的彦红。”张骅的女人之一,所以他们才掉以轻心了,因为谁都知道张氏的人不敢动钱宓。

“马上打电话给张董事长。”任何一点可能都不能放过。

“不用,人已经来了。”颜咏晰看到已经到门口的张骅,还有张家几乎所有的人。

赫焰看着张骅,没多说废话:

“宓儿最后见到的人是彦红。”

张骅张张口,他早该料到会出事:

“彦红已经离开张家了。”如果郑仁军没有把遗嘱的事告诉彦红,或许他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将晶晶当成自己的女儿一视同仁,可是彦红太自私了,竟然挑唆张家所有的人对付钱家母女,所以他不得不让她离开。

“也就是说,这件事极有可能就是她干的?”颜咏晰看向赫焰。

“不,她没有这么大的能耐。”影子团要是连一个女人都追踪不上,那他就没必要存在几百年,绑走钱宓的人训练有素,非常专业。

“她跟人勾结?”

“立即去查彦红最近的活动范围,还有跟什么人接触过!”赫焰下令,这个时候,他必须保持冷静,不去想她正在遭什么罪。

影子团立即行动起来。

张骅的女人之一,平时与彦红最要好的人开口:

“彦红之前有跟我提过,她想利用伊藤财团的人,除掉钱家母女,我不知道她有没有这么做……”这件事是她临时想起来的,在张骅那份修改遗嘱之前,她挺赞成的,可是张骅的遗嘱一改,谁都忘掉了这件事,因为没必要了。

赫焰深思片刻,问影子团成员:

“伊藤佐夫最近在做什么?”

“在日本谈生意。”影子团不但要保护钱宓,还要监视所有可能对她不利的人。

“去日本谈生意?”赫焰眉头一皱,开始觉得不对劲。

“伊藤财团的总部在日本,由伊藤健苍坐镇,有什么直接在日本处理,伊藤佐夫有必要特地飞去日本吗?”颜咏晰分析道。

不管有没有必要,这种敏感的时候,任何线索都不能放过:

“立即去查伊藤佐夫在附近的产业,还有,弄清楚他真正的行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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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过,这个女人只有我能动!”就在水果刀即将划到钱宓脸上的时候,一只大手抓住彦红,阻止她的疯狂举动。

钱宓定睛一看,刚升起来的希望,立即又被扼杀。用俗话说就是:刚脱了虎穴,又掉进狼窝。

“我该说好久不见吗?”伊藤佐夫,她早该料到了不是吗?

伊藤佐夫检查一下钱宓的脸上的伤处,一巴掌甩到彦红脸上:

“有些话我不会说第二遍!”

“这习惯一点也不好。”钱宓最看不惯男人打女人,就算这个女人刚才想毁了她的容也一样。

“你好像一点也不意外?”伊藤佐夫看着狼狈的钱宓,一只手轻轻的划过她受伤的脸颊,指腹一抹,是她嘴角的血丝。

“我该意外吗?”在每个人都警告她要小心伊藤佐夫的情况下,她就是傻子也知道这个人睚眦必报。

“想求饶吗?”伊藤佐夫语气很轻,像羽毛拂过。

“求饶有用吗?”钱宓问。

“也许吧,看我心情。”伊藤佐夫看着钱宓,想从她的眼睛里看到惊恐。

“好吧,我求饶,”钱宓向来从善如流,“放了罗裳,这件事她一点关系都没有。”

“死女人,想这么抛下我,也要看是什么情况。”被点名的罗裳一点也不领情,“你什么时候天真到以为坏人这么好说话?”

“做做白日梦不行啊。”钱宓忍不住回嘴。她也知道伊藤佐夫这人不好说话,但是万一大爷他今天心情好,也许就大脑发热了呢。

“你很无视我。”每次遇到这个女人,她的嚣张气焰总是让他忍不住想教训,从来没有人可以忽视他,而她却一而再,再而三的无视他的威胁。

罗裳嗤笑道:

“是你长得不够帅。”人家天天对着超级帅哥老公,谁会对一个长得像伊藤佑一,又没伊藤佑一这么妖孽的日本沙猪正眼瞧着啊。

对罗裳的无礼,伊藤佐夫竟然不见怒气,反而看向钱宓。

“我一直在想,你这中国女人到底有什么过人之处,让佑一和罗尔德总裁都这么死心塌地……”伊藤佐夫的手捏着钱宓白皙的脸庞,想要从中找出他百思不得其解的理由,“现在就是这位国际著名的设计师罗裳,都对你这么维护!”

同样身陷险境的女人,该做的,是不要引起人的注意,可是罗裳却是一直开口,完全不像别人口中的冷清女子,如果不是维护钱宓,她大可在一旁沉默,而不是一再的想要激怒她。

“我人见人爱,花见花开,车子见了也爆胎。”钱宓有气无力的说道,不知道是不是绑的太久,头有点晕。

“够不要脸的,”罗裳还是没有住口,对着伊藤佐夫冷笑道,“你不会也爱上这个死女人了吧?”

一句话让伊藤佐夫恼羞成怒,再也没控制住,反手一掌,掴在罗裳的嘴上:

“谁会看上这么一个人尽可夫的中国女人!”

“你弟弟不就是吗?”罗裳的嘴角因他的暴力,不断地溢出血丝,吐了一口血,依然嘴毒得要命。

“佑一一向对我言听计从,可是为了这个女人,居然敢跟我作对!”提及伊藤佑一,伊藤佐夫的眼中迸出浓烈的憎恨。

“言听计从?你当你弟弟是你家养的一条小狗吗?”钱宓嘲弄道,她阻止不了罗裳对她的维护,只能自己开口引开伊藤佐夫对罗裳的注意。

伊藤佐夫一把掐住钱宓的下巴:

“闭嘴!如果不是你这个中国女人勾.引他,他不会这么对我!”

“你到底想怎么样?把我绑到伊藤佑一的**,看着他上了我?”钱宓对伊藤佐夫的变态行径已经无话可说了,“别怪我没提醒你,这只会让伊藤佑一更看不起你!”

“我改变主意了,”伊藤佐夫脸上浮现诡异的笑容,“佑一是个懦夫,没有你的允许,他是不会碰你的。不过——”

他粗糙的手指抚着钱宓细柔的脸颊:

“我倒是很想尝尝,你这个让佑一敢忤逆我的女人,是什么味道!”

话音刚落,手一横,将被捆绑的钱宓扛起,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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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宓被狠狠地摔到了一张**,挣扎着起身,却被伊藤佐夫用蛮力压住了手脚。

“你不怕罗尔德集团要你的命吗!”钱宓倔强的没将害怕显露出来。

生平第一次,她感到害怕。她不想这身子被这个披着人皮的禽兽玷污,可是她更不想死,钱心还小,需要妈咪在她身边,还有迪尔,如果她不在了,他一定会疯的,他那么爱她……

“我现在人在日本。”伊藤佐夫拉下脖子上的领带,“你可真不好抓,要不是彦红那个女人送上门,我恐怕连你的衣角都碰不到。”

他以为钱宓只是一个普通的中国女人,谁知道派出去抓她的人却屡屡遭到覆灭,才知道对上了罗尔德集团。赫焰派出的人将她保护得几乎滴水不漏,他一点办法都没有,正在他恼恨的时候,张氏企业的彦红跑来说要跟他合作。他当然不会把彦红放在眼里,但是却知道这是唯一可以接近钱宓的机会。事先使了个障眼法,坐飞机去日本,半途折了回来。而这个女人也终于抓到了。

“你以为他会查不出来吗?”钱宓身子努力往后靠,嘴里不停说着,想分散他的注意力。

“等到他查出来,你已经人在日本了!”他要把这个女人带到日本去,好好**,让她知道,敢跟他作对,她会有什么样的下场!

手掌微一用力,便将她衣服撕烂,露出大片肌肤,他的眼神开始变得鹜猛。

“你这么做,伊藤佑一会恨你一辈子!”如果她真的是伊藤佑一看上的女人,他真的这么爱护他的宝贝弟弟的话。

“你放心,我碰过的女人,佑一是不会再有兴趣的。”伊藤佐夫捏着她红肿的俏脸,笑得肆意。

没错,他不但要给这个女人一个教训,也要给伊藤佑一一个教训,让他们知道忤逆他是最错误的事。

“你变态!”钱宓忍不住骂出口,眼睛不断地看着四周,她不能坐以待毙。

“你骂吧,待会儿,你就会求我!”伊藤佐夫不理会钱宓的挣扎,手继续除去她身上的衣服,眼神中染上**.邪之色,抚上她白皙的肌肤,“我开始有点知道,为什么这么多男人为你着迷了!”

如果她的手脚没有被绑着,非把这个男人揍飞不可,钱宓怒目瞪视。

伊藤佐夫想解开她的手脚一逞兽欲,看到她的眼睛,却改变了主意,拉过接下的领带,将她双手绑在床头,这才放心的解开了绑住她的绳子,因为她的无力反抗而笑得猖狂。

钱宓不断地提醒自己保持冷静,看着伊藤佐夫开始除去自己身上的赘物,知道这也许是自己最后的机会,脚对准某个部位——

伴随着一声杀猪般的尖叫,伊藤佐夫抱住自己的子孙根在**翻滚。

钱宓笑得比伊藤佐夫还有嚣张:

“也许你该去查查,这个城市里有多少男人被我踹过!”自己的力道自己清楚,伊藤佐夫这辈子再也上不了女人了。就算她活不了,也不能便宜了这个变态。

伊藤佐夫的尖叫引起了外面人的注意,立即冲了进来,钱宓笑道:

“赶紧把你们社长送医院去,晚了伊藤家就要绝后了。”

立即有两个人上前检查,果然,伊藤佐夫的下体都开始渗血了,可以想象她的力道之狠。

“你这女人……”伊藤佐夫疼得几乎说不出话,却在被手下送走之前扔下一句话,“这个女人归你们了!”

钱宓脸色一变,突然,一个男子跑了过来,用日语说了一句话,伊藤佐夫脸上立即浮现出一丝慌乱。

钱宓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但是看在场所有人的惊恐表情,应该不是什么小事。

“带上这个女人,赶紧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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呕——

一阵酸液搅得胃难受的紧,钱宓终于吐了出来,吐了架着她走路的两个男子一身。众人一阵恶心,外面隐约传来枪声,伊藤佐夫看了气若游丝的钱宓一眼,终于决定,保命要紧:

“扔下她!”

众人立即护卫着他,用最快的速度离开现场。而钱宓则被抛开,瘫在一边。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钱宓努力弄清眼前的状况,可是连番的折腾下来,让她仅仅够力气站起来,幸好这一次,她的脚没有被绑起来,艰难的走到一只花瓶边,用头将花瓶顶落地上,捡起碎片。好容易将绳子弄断,发现自己前所未有的狼狈,脸肿得估计连自家老公都不认识了,手脚全是绳子弄出来的勒痕,还有就是伊藤佐夫那个变态留在她身上的指痕,像一个破布娃娃,惨得不能再惨。

勉力走几步,想着先找到罗裳,抬眼一看,便看见赫焰带着马尔斯一群人冲了进来,她心中一阵狂喜:

“迪尔……”他来了,在她最需要他的时候——

钱宓想跑过去,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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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好紧张哦。”一袭雪白婚纱的绵绵拍拍胸口,努力平复心中的茫然。

今天是她结婚的日子,昨天她还是爹地怀中的女儿,今天之后,却要去做别人的妻子,她开始担心自己能不能做好。

“绵绵阿姨好漂亮!”钱心蹦了进来,她今天是花童,除了传说白色的纱裙之外,头上还戴着一个花环,像一个可爱的天使。

“钱心,你来啦!”绵绵抱了一下她,感觉心口还是扑腾腾的跳。

“不要叫我钱心,我叫安吉洛!”她改名字了,那个挫挫的名字已经不属于她了。

“钱心,不要到处乱跑!”罗裳的声音在后面响起。

“才没有乱跑,还有,我叫安吉洛,不是钱心。”钱心第一百零一次提醒。

“好啦,叫什么都一样,”化妆师逮到小钱心,一点也不体谅她想要改名的决心,开始在她脸上涂涂抹抹,“钱心啊,你长得这么漂亮,有没有兴趣拍广告啊?”

作为业内著名的化妆师,她可是很看好钱心的,保证能把一群小童星给比下去。

“不要!”钱心回绝得很干脆,继而拉住绵绵,“绵绵阿姨,做新娘好玩吗?”

“不好玩!”绵绵苦着一张俏脸,事实上她想跑。

现在想想,自己居然被一个可乐拉环给套牢,怎么想都不甘心,她为什么要嫁给这个连求婚戒指都不备上一枚的家伙?就因为他做了一手的好菜吗?

“如果你想反悔,现在还来得及。”钱心挑唆绵绵逃婚,这样颜叔叔就会求着她,然后她就会有一笔额外收入了。

“想都别想!”颜咏晰走进来,阻止小钱心的教唆行为,然后看向他的小新娘,眼神炽热,绵绵被他的眼神看得羞红了脸,连腮红都遮不住。

“新娘化妆中,闲人勿扰。”罗裳面无表情的将颜咏晰推出化妆间。

颜咏晰瞪着被砰的一声关上的门,他是闲人吗?里面那个人是他的新娘哎。

抬起手想敲门,最后只能作罢,手指一勾,吩咐影子团:

“看好,别让小小姐把新娘给拐跑了。”

“颜咏晰,你不会是骗婚的吧?”钱宓嘲弄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而在她身边的,是一脸紧张的赫焰。

“宓儿,小心台阶,走路别太急知道吗?”

钱宓拍拍赫焰的俊脸,安抚他:

“我只是怀个孕而已,不用这么紧张。”又不是没怀过,不用弄得她连路都不会走一样。

“医生说要注意调养。”当他冲进囚禁钱宓的房子后,就看到他的女人,在他面前昏倒在地,他差点没崩溃,送到医院后,才知道已经有了一个月的身孕,而他居然毫无察觉!因为受伤,有点小产迹象,在医院里调养了半个月才出来。只要一想到差点失去她和孩子,他便惊出一身冷汗。

“医生也说要适当运动。”天知道,她怀钱心的时候,挺着八个月的身孕还在打工挣钱呢,现在倒好,连多走几步路他都紧张得不得了。

敲门进入那间谢绝男宾的化妆间,将紧张兮兮的赫焰和担心新娘跑路的颜咏晰关在门外,钱宓这才松了一口气。

“妈咪!”钱心看到妈咪进来,连忙跑了过来扶着她,“小弟弟乖吗?”

“很乖。”拍拍女儿的苹果脸。

“你的二十四孝老公呢?”罗裳问道。

钱宓指指门外:

“他打算跟颜咏晰商量一下放产假的问题。”

“放产假?”罗裳看看她才一个多月的身子,等到能看出来可能还需要好几个月吧,“颜咏晰同意?”人家新婚燕尔,放婚假倒是可以考虑,但是赫焰想放产假就有点……

“不晓得。”钱宓耸耸肩。

“宓宓,怎么办,我好紧张!”绵绵拉过钱宓,开始询问她。

“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你经验比较丰富嘛。”都已经结过两次婚了,一定知道该怎么办,“人家第一次结婚,都不晓得该怎么做!”

“我没走过红地毯。”结过婚是不假,可是两次都是领了一本证书就了事,赫焰一直说要办一场婚礼,可是因为怀孕,也就耽搁了。

“那我怎么办?”绵绵深呼吸了好几次,都还是紧张,“要不然我让咏晰把婚礼往后推推,我们一起举行婚礼?”

“在所有宾客都等在外面的现在?”钱宓挑眉,绵绵是不是搞不清楚状况,颜咏晰肯让她临阵退缩才怪。

“人家害怕嘛!”绵绵委屈地玩手指。

“没啥好害怕的,眼睛一闭一睁就过去了。”钱宓开始乱讲。

“真的?”绵绵居然相信。

“服了你们了。”罗裳没好气。

那次绑架事件之后,事情并没有就此完结,伊藤佐夫因涉嫌绑架伤人,意图强.奸等罪名被提起公诉,而因为罗尔德集团的插手,并没有让伊藤佐夫引渡或是保释,整个伊藤财阀陷入丑闻事件中,每天光是应付媒体就已经焦头烂额了。赫焰更是因为妻子差点流产,在商业上处处打击伊藤财阀,自知理亏的伊藤财阀大佬伊藤健苍一气之下,取消了伊藤佐夫的继承权,将中国区的公司交给了伊藤佑一。不过这并没有平息赫焰的怒气,所以这场仗还有得打。

至于彦红,在钱宓的宽恕下,反而只是作为从犯被暂压,因为在这件事上,她更可怜彦红。

“什么时候去意大利?”罗裳问钱宓,她的入学申请已经办好,就等着跟钱宓一起动身了。

“下个月吧,趁现在还能坐飞机。”钱宓也开始紧张未来的日子,“给绵绵一个月的时间去度蜜月,我跟迪尔要回意大利总部了。”

迪尔原本打算现在就带她回意大利安胎的,但是因为颜咏晰跟绵绵的婚礼,反而不好立即动身。

“就给一个月?你老公也太小气了吧!”绵绵想到有好多地方想去的说,起码要度好几个月的蜜月。

“事实上,我老公正在跟你老公商量,把你的蜜月压到半个月呢!”钱宓看着绵绵,似笑非笑。

“坏人!”绵绵蹦了起来,撩起婚纱就要往外走,“我要告诉咏晰,不要给你老公打工了!我爹地天天盼着他接下远洋呢!”

“谁说是打工?颜咏晰要接迪尔的位置,做罗尔德亚洲区执行总裁。”

“啊?”

“所以,以后,你家老公会很忙很忙……”钱宓危言耸听道。

“呜呜,我不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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枫叶似火,罗尔德酒店的枫林丝毫感不到秋天的清冷,美丽的枫林中,一对新人走向红地毯。

如果仔细看,新娘的脸是绷着的。

“我不要嫁给你!”绵绵小声道。

“你敢!”颜咏晰一边对着宾客微笑一边对着绵绵威胁,“再说一句,回家打屁屁!”

“我要告诉爹地!”呜呜,今天结婚他都想欺负她,以后肯定没好日子过了。

“你爹地说把你扔给我管了。”岳父大人把管教绵绵的棒子传给了他。

“我去嫁给飞扬哥哥!”绵绵别过头,赌气道。

“殷飞扬人在英国。”颜咏晰眼中闪过一丝精光,快得让人无法捕捉。殷飞扬在酒醒之后,对自己的行为后悔异常,为了绵绵,也为了自己的情殇,已经孤身前往英国深造了。

“你欺负我!”绵绵的声音开始控诉。

“乖,笑一个,我们今天结婚呢!”颜咏晰哄着她。

……

“你说,他们在说什么呢?”罗裳双手环胸,看着一对新人时不时的耳语,有这么多情话可讲吗?

“绵绵晚上要倒霉了。”钱宓看着绵绵的脸,轻笑出声。

“颜咏晰舍得欺负她?”她才不信,颜咏晰宠绵绵宠得不得了。

钱宓靠在赫焰身边,笑得暧昧:

“你知道,欺负分很多种的。”

这倒也是!

“丢新娘捧花啦!”一个女声叫道。

然后,一束花倏地飞了过来,罗裳猝不及防,手一接。

“罗裳,恭喜呀!”钱宓看着罗裳手里的新娘捧花。

“我?不可能!”罗裳想也不想的将手中的花向远处一抛。

捧花呈抛物线状,飞向远方,一个男子顺手接过,带着温柔的笑,走到罗裳面前:

“小姐,你的花。”

罗裳脸一红,狼狈的夺过他手中的捧花,转身离去。

钱宓与赫焰对视一眼,十指交握,唇边泛起了幸福的笑。

“我也想走红地毯了,有空我们办一个婚礼吧。”钱宓轻声道。

“好。”赫焰深情的看着妻子。

爱情,有时候只在一个回眸,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只要心中有爱,幸福随时会降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