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防火防盗防闺蜜,如今看来,不但要防止闺蜜抢自己的男人,更要防止闺蜜有一天把自己毒杀身亡啊!

这些日子没有闺蜜,她过的挺好!林初夏不需要闺蜜。

“你走吧,我跟你无话可说。”林初夏深吸一口气,眼睛随意的看着旁边的电脑屏幕,不再理会杜欣然。

杜欣然脸色一变,心中腹诽:高傲个什么劲?说是不喜欢慕总,现在还不是跟慕总结婚了?要不是自己当初帮忙,林初夏能成就这一段好姻缘嘛?

别说林初夏不想跟杜欣然交朋友,要不是为了老公的工作,她压根就不想见到林初夏这个忘恩负义过河拆桥,狼心狗肺,狗咬吕洞宾的不识好歹的女人!

随即,杜欣然想到今天来这里的目的,杜欣然的脸色,瞬间恢复正常,讨笑道:“初夏,上次是我不对。我不应该对你下药,把你放到慕天澈的房间里。幸好没有酿成大错,否则我要遗憾终身了。上次找你,我的态度也不好。这几天,我想了很多,也想明白了。我不该自以为是的对你好,但是,我真的不想失去你这个好朋友。”

杜欣然说着,声音有些哽咽,打起亲情牌,很少能有人受得了吧?

见林初夏没有吭声,杜欣然继续‘伤悲’的开口:“我真的知道错了,初夏,求你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你失踪的这三年,我一直都在找你。得知你回来,我不知道有多开心。当年你和慕枫感情那么好,我怕你放不下过去,所以才自作主张的想要让你有个好的归宿,可是,我没有顾虑到你的感受,是我太大意了。”

“以后,不管发生什么事,我都会站在你这边,尊重你的选择。不会再做那样让你心寒的事情了。初夏,我真的很珍惜我们这段感情,看在从高中到现在,这么多年的情谊份上,你就原谅我一次,好不好?”

杜欣然声音诚挚,眼角甚至闪烁着悔恨的泪花。

林初夏双手交叉,撑在办公桌上,一直看着杜欣然演戏。

等她声音停顿下来

,一脸期待的望向自己的时候,林初夏笑着问了一句:“说完了?如果说完,你可以走了。”

“你……真的不肯原谅我?”杜欣然没想到,林初夏会这么狠心。这不太像她以前的性格。

曾经的林初夏,不是善良心软的吗?自己都说的这么真诚,可林初夏竟然丝毫不为所动。

杜欣然心里有点泄气,可表面上,却是一副失落的神情:“很抱歉,打扰到你的工作了。初夏,我希望你能幸福。”

杜欣然说完,耷拉着脑袋,一副歉疚的样子,起身离开了林初夏的办公室。

还有半个月的时间,老公的试用期限就要过了。在这半个月里,她一定要得到林初夏的原谅!小不忍则乱大谋,她就不信,林初夏真的会是铁石心肠!

楼下,看见杜欣然这么快就离开,周姐和周围的几个小女生都不太理解,本来还想这看好戏的,至少这两个女人见面,不得打起来啊?可是没想到,竟然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真无趣!

慕天澈并不在自己的办公室内,所以,关于杜欣然来公司的事情,也是一无所知。此时,公司楼顶的私人小酒吧内,只有公司上层人员,才可以在这里接待重要客户。

包间里,慕天澈跟肖逸琛对面而坐。

面前放着两杯咖啡,却是谁都没有喝。

“逸琛,在你心中,是怎么看待我们之间的关系的?”慕天澈最先开口,他有些慵懒的倚在沙发上,单手伸直,搭在沙发靠背上面。

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这样称呼肖逸琛,忽然之间,两个人好像回到了小时候。

肖逸琛不解的看向对面的慕天澈,掩饰的笑了笑:“慕总,怎么忽然这么问?”

“慕总?”慕天澈品味着肖逸琛的这个称呼,像是明白了什么,点点头:“在你心中,我只是一个高高在上的总裁,对吗?从什么时候开始,你已经不把我当兄弟了?”

“我没有。”肖逸琛下意识反驳。

“那

也就是说,你一直都还当我是兄弟咯?”慕天澈话里有话,让肖逸琛实在听不出,到底是什么意思。

以往在慕天澈的面前,放肆惯了。现在两个人忽然这么严肃的讨论问题,他有些不太适应。

脸上勉强挂着笑,却已经不知道该如何作答。

他清楚,慕天澈今天带他来这么隐蔽的地方,边喝咖啡边谈话,肯定有更重要的话要说。他干脆沉默,把话语权交给慕天澈。

见肖逸琛沉默为金,慕天澈继续开口:“我想知道,三年前别墅失火的时候,你是怎么发现的。”

听到三年前的火,肖逸琛只觉得心里‘咯噔’一下,有一股很不好的预感。

他尽量平息了一下自己的情绪,一脸无所谓的神色:“慕总,你不会怀疑当年的火,是我放的吧?”

“你是我好兄弟,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我知道肯定不是你,但我更想知道到底是谁。”这样的话,慕天澈是第一次跟肖逸琛这么公开的谈起当年的事情。

肖逸琛倒是更好奇,一直以来,慕天澈不都觉得是林初夏放的火么?就连冯佳颖都知道,慕天澈误会了林初夏,所以,她才没有对林初夏下手。只想让慕天澈玩够了这个游戏,亲自送林初夏下地狱。

可现在听慕天澈的口气,好像根本就不是那回事。

“你再跟我说一说,当年你是怎么在起火的时候,忽然赶到现场的。”慕天澈没理会肖逸琛心里想什么,他淡然的望着坐在对面的男人,看到肖逸琛明显很忐忑,却故意装作毫不在意的样子,只觉得好笑。

他在自己面前演戏,演了整整三年。慕天澈没有想过要戳穿。如今,铁证如山,肖逸琛的确参加了三年前那场纵火案,慕天澈的耐性,也已经渐渐磨没了。

这个说辞,慕天澈几乎每年都会问一遍。而肖逸琛每次说的时候,也不会有什么异样的感觉。可是今天,却大不一样。

已经倒背如流的理由,在这一刻,忽然变得很难开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