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六章 谢谢订阅!约定你的一辈子

不知什么时候,他脱下了她的睡衣,湿湿热热的吻从她的脖颈滑落,蜿蜒而下,舔舐她肌肤上残留的甜蜜。舒悫鹉琻灵舌在她滑腻的肌肤上舞动,轻咬慢吮,留下一朵朵艳丽的花朵。

于悠然朦胧着眼仰头看着黑暗中的某处,胸膛高高蜓起拱响他,似在渴望他更多的热情。她的身体麻酥酥的,深处好像有什么觉醒过来了,像是从身体深处蜿蜒而出一股温泉,将她弥漫沉沦。

窗外的风雨也不知从何时起渐小,而小小房内,却是一室旖旎,谁也看不清彼此,心中却是透亮起来。从今晚起,他们之间不一样了,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季淳风,你会一辈子对我好么?”于悠然的声音慵懒,蜷缩在他的胸怀,身体向他靠了靠。她的小床狭小,两个人躺一起很拥挤。季淳风铁臂将她紧紧搂着,觉得前所未有的满足跟安定。

他闭着眼,享受着这暴风雨之后的安定,很舒服,想要一直这么下去,就算明天没有太阳他也没有关系。

“一辈子,不是用来说,是用行动来证明的。”季淳风发出满足一声喟叹,摆好了她的小脑袋放在他的手臂上,给她以臂当枕头,环抱着她,低头亲了下她的额头。“我不是一个会说漂亮话的男人,有些话,你可能一辈子都听不到。但是,我的承诺你可以相信,就算不相信,你也不可以从我身边逃走,因为……我会把你抢回来。”

他的话,她似懂非懂,可是听在耳内,却是甜在心头。他的意思是,一辈子也不会放开她了,是吗?黑暗中,她的唇边绽开满足的笑。

空气中有两人渐渐平稳的呼吸声,于悠然累极想睡,朦朦胧胧中,她忽然想起一件纠结她很久的事,也是引起他们冷战的事,她问:“季淳风,你对她说过,‘我爱你’这句话吗?”她对这句话十分的在意,他到最后都没有对她说那句话,倒是她在承受不住时叫了出来。

季淳风手指摩挲着她滑腻的背脊,听到这句模糊的问话,他的手指顿了下,沉默了一会儿。他的沉默叫于悠然紧张起来,连睡意都没有了。扬起脑袋认真的看着他。

“季淳风,你,你不公平……”她鼻子酸了起来,整个人都给他了,他却是把她吃完以后,连句哄她的话都不会说。

“你就这么在意那句话?”季淳风侧起身体,低眸看她急切的模样,忍不住逗她。“蔚蓝现在是别人的老婆,别人孩子的妈,她的丈夫跟我一样是大律师,而且他的律师楼开得比我早,根基比我深。你再这么疑神疑鬼的,信不信她丈夫会发律师信给你,告你骚/扰人家,破坏人家夫妻感情?”

于悠然怔了下,黑暗中的眼呆滞了下,吞了口口水。她知道现在法律比以前完善了很多,但是还有这种罪吗?她低了低头,过了一会儿,又抬起头来,比刚才更高。

“律师楼开得比你早又怎么样?你那么厉害,还怕他不成。要是他告我,我就请你做我的辩护律师。再说了,打官司讲的是证据,这是我们俩的闺房话,他怎么能知道?”于悠然说得理直气壮,就跟社区大妈吵架那样儿,斜躺着竟然还叉起腰来了。

“哟,还闺房话。可是你那打翻醋坛子的味儿,谁都闻见了。那天宴会上,你丢下我一个人在那里,你知不知道我有多难堪?”季淳风拉过她叉着腰的手,将她环在他的腰上,咕哝了声“这吵架小泼/妇的样儿跟谁学的?”

“是么?”于悠然心虚,皱了皱鼻子,“嘿嘿”两声笑糊弄过去。“那我是难受么,坏心情可是会感染人的,如果我的心情不好还留在那里,那你的宴会就更加糟糕了,以后谁还上你那儿去啊?”

“你还有理了。以后就算我们吵架了,也不许你那样逃走,小鸵鸟,知道吗?”他捏了把她的小鼻子,大手摸上她娇小的脸颊,斜睨她,“还有,我的律师费可是很贵的。你要请我的话,用什么来给?”

于悠然噘了下嘴,嗤道:“就凭我们俩的关系,要用什么来给?你不是都享用过了?”她骄横起来,挺了挺胸,意味不言而喻。

“我们俩什么关系?我们又没有结婚,男女朋友的关系在法律上不受保护的。你这……顶多叫以身补偿。”季淳风忍着笑,正经道:“你这么怀疑我,不信任我,那才是起因,那我还用什么去给你辩护,让别人相信?”

“唔……”于悠然窘迫,拧着眉头认真思考起来,瞪着眼狡辩“我什么时候说不信任你了,我就是……我就是……”她的声音又低了下去,眼珠子乱转,却找不到理由压倒他。

“你就是什么?”他凑近她的脸,看她怎么憋出话来。

“哎呀,好啦,我相信你们之间没什么。但我就是堵着不舒服,你从没说过你喜欢我,更别说那三个字了。”她老实招了,手推在他的脸上,将他跟她的距离拉远。好糗,不知道什么原因,她总是败在他的手下,这着实叫她懊恼。

季淳风轻叹一声,说来说去,她还是在逼着他说那一句话,好像那句话成了她的梗。

“我爱你”三字代表了什么?他知道她渴望听到那句话,他也曾年轻过。年轻人的风花雪月,转眼,一个人可以跟另一个人说一样的话。我爱你,可以是一时,但一世,要用时间来证明。就算时间可以证明,可是现实会让这三个字变出更多的变数,一旦有了变数,那三个字反而成为了一种痛,彻骨揪心的痛。

彼时,他不明白,也以为那三个字就代表了一生一世,但事实是怎样?只有他跟那些经历过的人最清楚。

夏瑾跟叶秉兆可以对彼此说“我爱你”,因为他们是两情相悦,用爱情去经历一切磨难,冲破一切藩篱,终成眷属。

叶蔚蓝跟齐誉可以对彼此说“我爱你”,因为他们是在彼此的接触中生出了那种情愫,放下心中所爱,成为彼此的唯一。

他跟叶蔚蓝也说过“我爱你”,可是,却是这三个字,成为了他的魔咒,让她痛成了那样,如痴如狂,差点成为她一生的魔障,也让他成了一个冷血冷情的人。

他啊,这辈子不会再对任何一个女人说“我爱你”,因为这三个字,对他来说,是不幸……

他捉着她的小手在唇边啄吻,认真道:“我跟她的事情都过去了,她的未来已经开始,而我的未来,是你。现在我只有你,也只想要你。于悠然,你愿意跟我渡过以后每一个明天么?”

于悠然怔了下,心“咚咚”跳起来,这时候半点睡意都没有了。她静静盯着他的眼,黑暗中,她只看得到他眼中的那份认真,全世界只有她一人在他眼中,再也没有其他。外面又有淅淅沥沥的雨声,敲打在窗户外的钢架上,“叮叮咚咚”的,像是一首小夜曲。

他说话总是这么的含蓄费劲,可是,她听明白了,他在跟她请求约会,用一辈子的时间。

“嗯。”她点了点头,眼眶发热,声音都带着哽咽。他不是一个浪漫的男人,不是一个体贴的男人,可是,却是一个用心在说话的男人。任何花言巧语,都比不上他这番话来的真心实意,让她感动。她扑在他的胸膛,泪水跌落眼眶,顺着她的脸颊,他的皮肤滑落。

爱要大声说出来,可是,他可能永远都不会说出来。又或者,他对某个人讲过,可是,这句话却让他们之间变成了伤害,成为永远的伤痛,他再不会开口了。爱,不需要言语,只用一生的时间去守候就够了。

季淳风执起她的手,指尖在她的无名指上画了一个圈圈,然后跟她十指交握,紧紧的,掌心贴着掌心。“于悠然,你是我的,这辈子,我已经定下了。我们之间不会有别人,只有你跟我。”

他拥着她,下巴在她的发顶摩挲。何其有幸,在他苍凉的人生中遇见了她,荒漠里开出了花朵。

于悠然睡沉的时候,他在她的耳边轻声说“小东西,我不会对你说那三个字,可是,我会好好守着你,让你幸福,你信吗?”

“嗯……”于悠然耳朵痒痒,微微动了下,贴着他的颈窝再动了下,睡得深沉。

……

有动静,季淳风猛的睁眼,垂眸看他身/下。只见于悠然跪在他的身侧,正用把尺子握着他的弟弟丈量。

“你在做什么?”他的声线紧绷。

于悠然见他醒了,“嘿嘿”两声,当场被抓包,她已经够小心了的……她羞羞答答得窝进他怀里蹭了蹭讨好他,嘴里小声说:“那个……十八厘米,一八零厘米,一八零平米,珊珊说过,选男人的标准就是这样。你不错,不错,嘿嘿。”她拍了拍他的胸膛,笑得弯了眉眼,一副傻呵呵的模样,听她声音还带着成就感。

季淳风的眼眸危险的眯了眯:“你的朋友们都跟你说这个?”

于悠然犹不知危险,点头承认:“嗯,我们以前在学院的时候开玩笑说的啦。”昨天睡了一天,虽然晚上受到惊吓了,也运动了,但是今天醒来还是很早,不但没有感冒引起的头脑昏沉,

反而还精力充沛,就是浑身酸痛了点儿,不对,是很酸很痛。她动了动腿,不舒服的皱了皱眉。

“以后不准你跟她们来往了。”季淳风皱了眉,霸道宣布。这都是什么朋友啊,他感觉他简单可爱的小东西被污染了。

“啊?那怎么可以!季淳风你不讲道理,限制人生自由!我可以要求你不跟你的朋友来往么?”于悠然叉腰鼓起脸,像是一只鼓起的河豚鱼。

“行,如果她们再给你灌输这些乱七八糟的,我就给她们发律师信。”季淳风开出条件,大手一捞,就把她给捞进了怀里。不过,她说的那句话,倒是挺让他自豪的。他瞄了眼自己,暗暗得意。

又是律师信,他用律师信吓唬住了她的猜疑,还准备用律师信吓唬她交友。他是准备吃定她了,于悠然表示很不服,但是她找不到理由去反击他,只能暗恨,想着得去图书馆看看法律方面的书籍才是了,不然老被他吃定。

此时,于悠然不会知道,这辈子,她就算能把所有的法律书籍都背下来,都不可能赢过季淳风。因为他跟她是不一样的。

“不过……十八厘米,让你舒服么?”他咬她耳朵,呵出的气息麻痒麻痒的,令她想起昨夜的旖旎。

于悠然马上涨红了脸,看都不敢看他,还说她的朋友,他不是更坏。她捶他:“讨厌,你弄得我好疼。”

“嗯……可是是谁后来叫那么大声的?”

于悠然的脸红得比二月霜叶还要红,能滴下花汁来,垂了头掀起被子盖住自己。

季淳风见她又做起了小鸵鸟,心中一动,拉高了被子也钻下去。“以后不会了……”他抚/摸着她,轻轻的吻顺着她的脖颈落下。清晨的男人最不能撩拨,这傻丫头明显的不知道,看来她的那些个闺蜜还没来得及教她。

于悠然身子颤动,哼哼唧唧的,两人在被窝中嬉戏,突然一个小身躯就从藕色的被褥中掉了出来。“啪”,“啊”两个声音几乎是同时发出的。

季淳风急忙掀开被子,就见于悠然跌落在地上揉着她的屁/股。“季淳风,你……”圆圆的杏眼中满含指控,“你怎么没拉住我!”

“你的床太小了……”季淳风一脸尴尬。两人玩闹狠了,一个不察,没留意到她已经滚到了床沿。他探身,将她一把从地上捞起,再塞进被子里,揉她摔疼了的地方。

“哼!”于悠然扭头,但是身体还是往他身侧靠了靠。床是太小了,他人高马大的,一个人就占了她半张床,她只占了一小块地儿。

季淳风赔着笑哄她:“以后给你换大的……”眼角却有一抹明艳之景落入,他的脸顿时沉了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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