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着小荷道:“无妨,本宫不怪你!”

她厉眼看向一旁的老嬷嬷冷声道:“在宫里呆久了,忠字未学会,胆到是养大了。阎妃之事你亦敢如此隐瞒!”看来这阎妃宫里的老嬷嬷应该是太后之人!如此她到可以用这妄为的嬷嬷给太后传个口信!她眼眸微睑!

老嬷嬷立马道:“茗妃娘娘,小荷片面之词不可信!”

老嬷嬷话刚落,床榻上的公孙艳便大叫道:“放开本宫,本宫是皇上的人,你们敢碰本宫,皇上不会放过你们的——”接着声音变为哀求,“求求你们,不要了,不要再来了。放过本宫!”接着一变又是大喊道,“丽妃,你好狠毒!你让他们毁本宫,皇上不会放过你的——”

她眼眸微撑,而后一脸寒栗地看向老嬷嬷,“如此你还敢狡辩!”从公孙艳的话里,她猜到了公孙艳到底遭受了什么!丽妃,果真是狠绝!

老嬷嬷趴在地上打着哆嗦,“茗妃娘娘,饶命啊!”

“饶你,本宫如何给阎妃交代!”她冷声道,而后对着一旁吩咐道:“将这恶毒的奴才,还有阎妃宫里所有知情不报之人全数给本宫押了!”

莞尔,十几名侍卫进屋拿人!

“茗妃,我是阎妃宫里的人,你没有权力押我!”被两名侍卫押着的老嬷嬷大喊道。

她冷眼递了老嬷嬷一眼道:“本宫到要看看,本宫今日押你不得!”

老嬷嬷大喊道:“后宫中只有皇后有处置其他嫔妃宫里奴才的权力,你如此做,太后不会答应的!”

她冷笑,拿太后来压她。

“你这话别忘了给皇上说!”她对着老嬷嬷冷冷道。

接着,侍卫便将叫嚣着的老嬷嬷和众奴才押了下去!

而后,她对着身旁的宫女道:“去内务府传本宫口谕,让他们派些机灵点的奴才过阎妃宫里来伺候!再去御医院,请御医院的院使来替阎妃看诊!”

一旁的宫女听后眉头微蹙提醒道:“娘娘,此口谕口恐有所不妥!能调动内务府人员安排的只有皇上、皇后、和太后的口谕!”

“无妨,

你去便是!如若他们问起,就说是皇上让本宫传的!”她道。

“是,娘娘!”宫女领命而去!

趴在地上的小荷带着哭声道:“奴婢替我家娘娘谢过茗妃娘娘!”

她看着小荷道:“你起来吧,好生伺候好你家娘娘!”

“是!”小荷拭了拭脸庞的泪道。

她转身看着床榻上此刻已不再疯言疯语的公孙艳,公孙艳此刻两眼无神地看着头顶的床幔,口里默默地念着让人听不清楚的话!

她深深地叹了口气,虽然公孙艳也不是个心善之人,但落得如此地步却也是让人可怜!

莞尔,她离开公孙艳寝宫!

刚走到宫门外,一名宫女便迎了过来道:“参加茗妃娘娘,太后口谕,传娘娘去慈宁宫!”

她看着宫女,眼眸微睑!太后这到还是真沉不住了气!她眼里微睑!

稍许,她来到慈宁宫!

慈宁宫偏殿内,太后坐在靠着窗户边的暖榻上,丽妃亦在!

“太后吉祥!”她行着宫礼!

太后正与丽妃下着棋,听见她的声音只冷冷地递了她一眼,便视她微无物一般,继续和丽妃下着棋!

她嘴角冷扬,不得太后的话便起了身!

一旁的赵嬷嬷见状扬了声道:“茗妃娘娘,太后还未让你平身!”

她一笑道:“本宫想,太后是老了可能记性不好忘了本宫还行着礼,所以本宫便自个儿起来了!”

太后放下手中的棋子,看着南宫茗道:“不错嘛,从鬼门关走了一趟,茗妃的胆子到是大了!”而后声音一沉道,“你就不怕哀家治你个藐视哀家的罪,让你的小命又去鬼门关走一趟!”

“回太后,臣妾的胆子一向不大,还很小!但正因为胆小,所有做事更是小心!理当是确认了太后不会难为臣妾,才来了此!”她声音不急不慢道。

太后冷了声道:“茗妃,你还真当哀家不敢治你!”

“太后自是可以治臣妾,不过就不知皇上会如何!”她缓缓道,语气依旧不低不高!

太后倏地

拍向身前的矮桌,“你这是拿皇上在威胁哀家!你以为皇上会为了你一个小小的妃嫔而忤逆哀家!”

她把玩着腰间玉佩,“太后还真是老了,太后似乎忘了上次太后要除臣妾的缘由!太后以为如若臣妾将这缘由告诉皇上,皇上会如此!”她抬眼,一双丹凤眼递向太后!

太后冷笑,“还以为你有多大的本事,也便这威胁哀家!不过,那也要你有命走不出慈宁宫去说才是!”太后眼里划过一抹狠绝!

她却一笑道:“看来太后还真是小瞧了臣妾,没有完全的准备,臣妾会来太后这吗!”

“你什么意思?”说话的是丽妃!而太后却眼眸微眯凝视着南宫茗!

她轻轻一笑道:“有了上次的经历,臣妾自当多些防备!在臣妾来这之前便让人带了封信给家里的哥哥们,如若臣妾今日走不出太后这慈宁宫,臣妾的哥哥们自是有些话要对皇上说!”

听完她的话后,丽妃叫嚣道:“南宫茗,你以为如此太后便会怕吗!太后身后是慕家连皇上都忌惮三分!”

她嘴角微扬,“这账太后自是算得比丽妃娘娘你清楚!”

“南宫茗,你这个——”丽妃欲怒斥道,一旁的太后却扬手阻止!

丽妃不甘地禁口!

太后眼眸微眯,而后道:“茗妃,看来哀家的确是小看了你!”

她微微一笑,“多谢了太后的夸奖!”

太后眼眸微闪,而后道:“茗妃,你退下吧!”

“是,太后!”她微微一揖,而后转身离去!

南宫茗离开后,丽妃一脸怒气无处发泄,她看着太后道:“母后,为何和要放那贱人离去。难道母后果真是怕了她不曾!”

太后厉眼剜了丽妃一眼,丽妃惊觉说错话低头道:“菱儿只是看不过南宫茗的嚣张!”

太后冷哼一声!

一旁的赵嬷嬷道:“丽妃娘娘,太后不是怕了茗妃。而是在审时度势,如今太后这边虽然有慕家,但茗妃和皇上那边亦有南宫家,古将军和公孙谋!”

“那又如何!”丽妃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