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着轩辕启道:“不若皇上将皇上的想法告诉臣妾,臣妾替皇上传达!”

轩辕启不语,良久后开口道:“这也是个好法子!”

莞尔,轩辕启将自个的想法告知她!刚说完便沉睡了过去!

“皇上,皇上!”她唤了他数次,未听他回话!

她看着床榻上沉睡中的轩辕启眼神冷了下去!

稍许,她起身向外屋走去!

外屋的李公公见她微愕,而后问道:“茗妃娘娘,皇上他?”

她看了李公公一眼道:“皇上昨日累了,仍睡着。今日早朝皇上便不去了!”

“可昨日皇上说今日有要事要议!”李公公眉头紧蹙!这月来,皇上便就上了五次早朝!但昨日皇上特地吩咐他让今日务必叫醒他,说是有要事!

她看着李公公道:“李公公无需担心,方才皇上已经传了话给本宫,本宫会将皇上的意思转达给众大臣!”

李公公倏地撑大了双孔!“娘娘这万万不可!”茗妃之意可是要代皇上上朝,此乃大逆不道啊!

她冷眼剜了李公公一眼,“李公公这是要违背皇上的意思!”

李公公倏地跪地道:“老奴不敢!”如今茗妃如若决定,谁又能阻止!且皇上他——

她冷递了李公公一眼,“那李公公便带路吧!”

李公公起身,揣着胆颤领着茗妃去了太和殿!

太和殿内,李公公在龙椅的屏风后为她安置了一把太师椅,她便坐在那!

朝堂下众大臣议论纷纷,时辰已过多时,却不见皇上!

此时,李公公走了出来,堂下众臣顿时噤声!

李公公看着堂下众臣,尖锐的声音道:“今日皇上抱恙,由茗妃代为上朝!”

李公公话一出,底下众臣便如炸开了锅一般!

礼部尚书王吉上前,众人静了下去,王吉道:“自古君王为道,从未听过女人议事!”

“就是,就是!”大臣里许多附议的声音!

“王大人此言差异!”此时公孙谋走了出来道,“昔日靖孝帝年幼继位,由高祖太后

垂帘听政,高祖太后垂帘十载,我吴越由当时七大国之中最弱,变为四强之一!大人何以说女子不能议事,这岂不再说高祖太后之过!”

王吉反驳道:“高祖太后乃靖孝帝之母,而茗妃娘娘不过一介妃嫔而已,何以比之!”

“王大人之意,便是说皇上的旨意有误!”屏风后,南宫茗低冷的声音传了出来!

王吉双手抱前一揖道:“臣不敢妄言皇上对错!但皇上对茗妃之溺爱众所周知!但限于后宫我等亦不能议之!然今日茗妃不顾三纲五常,不若皇上是如何顺溺茗妃娘娘而下此旨意。但茗妃娘娘之举无疑是牝鸡司晨之举!”

“大胆!”她厉声道,“本宫怜你年长让你三分,你得了寸如此胡言!你真当本宫不敢治你!”

王吉却一脸无惧道:“臣并无胡言!所谓妖孽出国家亡!如若皇上如此任由茗妃你如此胡来,吴越江山危矣!”

“王吉,你到是豁出了性命!”她冷声道,“既如此,本宫便成全你!来人,拖出斩!”

一旁的侍卫立马上前拖走王吉!

王吉大喊道:“妖妃祸行,吴越危矣!妖妃祸行,吴越危矣……”

王吉被拖走,她低冷的声音带着威慑道:“还有谁有异议!”

众大臣你看我,我看你!莞尔所有人都将目光投向古耿。都知如今吴越的兵权分管在南宫家、慕家、古耿和公孙谋手中!

慕家今日无人上朝,南宫家是茗妃的母家自是帮茗妃,而公孙谋方才已然表面了立场!所以所有其他的大臣都将目光投向古耿,妄他能说些什么!

古耿自是感受到众人的目光!

古耿上前一步,众人心提到喉咙!

古耿双手抱胸一揖道:“红河水患,已十万百姓流离失所,茗妃娘娘要如何处理!”

众大臣眼眸撑大,古耿这无疑是顺了茗妃!要知古耿可是皇上的亲信,如若古耿都如此说,还有谁敢对茗妃说个“不”字!

她嘴角微扬,而后道:“开丹陽粮仓、疏难民于并州、命人筑堤坝于上游晋城!”

“臣遵旨!”古耿退了下去!

古耿低头站在堂下,眼眸却微睑起来!众人都关注于茗妃上朝之事,却忘了顾忌皇上此刻是否安危!茗妃敢如此,那必然说明皇上在她手中。不若皇上是出于自愿或被迫,如今都不可于茗妃在此争锋敌对!

她透过屏风看着底下的众臣,嘴角微扬!

皇权,这便是她拿走的第一样!

下朝后她回到凤鸣宫里,轩辕启还昏睡着!她命人看着他,而后便去了正殿,等着某人的“兴师问罪”!

稍许,宫女来报说太后来了!

她嘴角扬起一抹淡淡的弧度!

莞尔,太后进入正殿,身边跟着赵嬷嬷!

她起身迎道:“太后娘娘吉祥!”

太后冷眼看着她道:“茗妃,你好大的胆!”

她嘴角微扬,而后抬头看着太后一脸不解地道:“臣妾惶恐,不知太后这是何意?”

太后厉声道:“少给哀家打马虎!”

她缓缓起身,看着太后道:“太后可是说臣妾今日替皇上上朝之事?”

太后冷哼一声道:“茗妃,你胆大妄为,哀家今日非替皇上清君侧不可!”

相较于太后的暴怒,她却淡淡一笑,不急不慢道:“太后此言可就重了,臣妾不过是遵照皇上的旨意,替皇上传达皇上的口谕而已!何来的妄为之说!”

“你少拿皇上来唬弄哀家!”太后怒声道,“让皇上出来见哀家,哀家到要看看他如何护你这狐媚!”

“太后要见皇上啊!”她缓缓道,“可是皇上还未起,不若太后先回去,等皇上醒了,臣妾会告知皇上太后来过!”

“南宫茗!”太后大呼其名道。

“太后息怒!”她道,但脸上却无一丝畏惧之色!

太后盛怒,“南宫茗,你真当本宫治不了你!”

她微微一笑,而后从腰间拿出一个玉佩!

太后眼眸微撑,此乃太祖皇帝之物。后传于吴越历代皇帝,见玉如今历代吴越之帝!

她突然正色地看着太后道:“本宫代皇上执掌朝政,任何异议者,以忤逆之罪——斩!”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