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6 出事了

宋清辰打开,看清礼物后,笑了:“我很喜欢。”是真的喜欢,苏子言亲手绣的一幅十字绣的全家福,一家三口,笑得很开心,很幸福。以她的笨手笨脚,要绣这么个十字绣,估计少都两三个月。

苏子言也跟着笑:“喜欢就好。”看着卧室,问:“安安睡了么?”

宋清辰捏着眉心:“嗯。”

苏子言问到:“是不是喝多了?”

宋清辰在把背靠上了沙发,轻应了一声,确实是喝得有点多。

苏子言说到:“我去给你泡杯浓茶吧。”

宋清辰含笑看着苏子言忙上忙下。

一杯热气腾腾的浓茶端到手上,宋清辰慢慢的全都喝下了肚。

苏子言说到:“要不,早点上床睡吧。”

宋清辰没有应话,反而看了看墙上的时间,说到:“晚了,回去吧。”

苏子言道:“也好。”走到门口,再回眸:“清辰,生日快乐。”

宋清辰含笑相看:“谢谢。路上小心。”

苏子言关上房门,下楼,一走出公寓,就见着了古子幕,瞪大了眼:“你怎么来了?什么时候来的?”

古子幕上前,搂住了苏子言的腰:“嗯,回家。”

苏子言跟着古子幕上车,才坐好,红唇就被袭。

古子幕的吻,比平常更是激烈,力道也有些重。

好一会后,苏子言才重得自由,娇喘未定,这人,今夜是怎么了?

古子幕轻咬了苏子言的红唇一口后,哑声到:“回家。”

一回到家里,苏子言就被古子幕按到了**,求欢。

苏子言这夜,过得甚是不太平,被古子幕折腾了一整夜,全身都像被车辗过一样,老腰老腿哪都痛,想死。

直到第二天太阳要下山时,苏子言才从**爬了起来。

去洗手间刷牙洗脸出来后,切了片柠檬泡水喝了后,苏子言拎着包,出接古子幕下班。

到了政府办公大楼下,等了十分钟左右,就见玉树临风的古子幕,踏着夕阳而来。

看着那举手投足,全是风情的男人越走越近,苏子言没好气的瞪了一眼。

对着佳人的怒气,古大爷含笑相望:“还没睡好么?”

不说这个还好,一说,苏子言更是气。这男人在**,是越来越折腾人了。明明同样是征战到三更半夜,为什么他却能早起,还如此神采奕奕。难道,果真是自己老了么?体力如此大不如前。

古子幕见着苏子言气鼓鼓的,粉嘟嘟的脸,忍不住伸出大手,捏了一把,手感很好,很喜欢。

苏子言的脸,这回很快的红了。被气红的。这男人,是越来越不要脸了,大庭广众之下,也如此这般。

古子幕闷笑,拉着苏子言,去了‘左岸’,早就订好了包厢。

气氛很好,浪漫,柔情,似水,苏子言坐下后,挑眉问到:“怎么来这里?”

古子幕倒了两杯红酒,端起一杯,轻喝了一口后,起身走到苏子言身边,就着自己喝过的杯,喂到了佳人唇前。

苏子言只得张嘴,喝了一口,口感很好,回味无穷,好酒。

古子幕把杯子放到桌上,一手拉起苏子言,自己坐下后,再让苏子言坐到了大腿上,再喝了一口红酒,含在嘴里,低头,寻找苏子言的红唇。

苏子言看出了古子幕的意图,娇羞到:“我自己喝。”

古子幕却不顾佳人的抗议,覆上红唇,把嘴里的红酒渡了过去。

就这样,一杯红酒见了底。

苏子言脸上有了两抹娇红,真心觉得古大爷不对劲,这人,莫非是做了对不起自己的事?

古子幕横眉,拉起苏子言的手,用力咬了一口,批评教育到:“胡言乱语!”

苏子言吃痛,不满:“那你这是为哪般?”

古子幕低下头,堵住了那不满的红唇。其实今天这番,是对昨夜那场失控的赔罪。

见古子幕执意不说,苏子言也没办法,只得受了他今天别样的温柔多情。

吃过饭后,古子幕又拉着苏子言去了电影院,看恐怖片。对于这种片子,古子幕是真心不喜欢看。无奈佳人喜好特别,只得舍命陪君子。

一场电影看下来,已经到夜里十点半,古子幕也不开车,搂着苏子言的手,慢慢走着,时而低语几句。

回到家里后,古大爷进了浴室,洗澡,苏子言站在洗手台前,拿出牙膏挤上,开始刷牙,到一半时,接到了花月容的电话,幽幽到:“罗玫玉****了。”

苏子言吓了好大一跳,以为听错了:“什么?”

花月容重复了一遍:“罗玫玉****了。”

苏子言赶紧把嘴里的泡泡吐掉,着重问:“死了没有?”

花月容叹了口气:“不知道,十七刚赶了过去医院。”

苏子言问到:“她这是为什么啊?”

花月容皱眉,未知。

今天是胡小翠的头七,罗玫玉清早就出了门。半夜,衣衫不整的罗玫玉打了南宫阳的电话:“十七哥,我想你。”

南宫阳下意识的看了一眼浴室,花月容正在里面泡澡,皱起了眉,挂了电话。

几分钟后,短信响起,是罗玫玉的:“十七哥,但愿来生,我能做你心尖上的那个人。”

南宫阳看着短信,觉得不对劲,立即回拔了过去,却是一直没有人接。

……半个小时后,南宫阳赶去了医院。

罗玫玉醒过来时,幽幽到:“十七哥,为什么要救我。”

南宫阳皱着眉:“发生什么事了?”

罗玫玉低首,不语。

南宫阳心里隐约有了猜测:“小玉,是谁?”

罗玫玉抬起泪眼:“十七哥,我求求你,不要问,不要问……”

南宫阳没办法。

手机响了起来,是花月容打过来的:“人怎么样了?”

南宫阳拿着手机,去了走廊:“醒了,但情绪比较激动,可能被人……”

花月容叹息。女人遇到这样的事,是一辈子的痛。

挂了电话后,已经是凌晨三点一十七分了。

南宫阳走进病房,就见罗玫玉惨白着脸:“十七哥,不要走,陪我好不好?”

叹了口气,南宫阳拉了张凳子,在罗玫玉的床前坐了下来:“你睡会吧,我不走。”

罗玫玉定定的看着南宫阳,不想睡,今天的一切,就如恶梦一般的,让人崩溃,害怕,绝望。

最后,罗玫玉到底是禁不住药效,沉沉睡了过去。

早上七点半,花月容送了孩子上学后,赶去了医院。

一夜未睡,南宫阳有几分疲惫,花月容轻声说到:“我来守着吧,你先回去睡会。”

南宫阳说到:“你怎么就来了?昨夜折腾得没睡好,怎么不多睡会?我没事。当兵那么些年,三天三夜不睡都有过。”

花月容躺在**,一个人睡不着。习惯了**男人那滚烫的温度,如今**空了,就有些翻来覆去不成眠。

最后变成了两人一起守在病床前。花月容看着罗玫玉惨白的脸,还有几处青肿,抓痕,眼里闪过几丝怜惜。

罗玫玉张开眼,就看到了花月容的眼,脸色一下子变得难看之极,满是难堪,把唇咬出了血来:“走,走,走,你们走!”

见着罗玫玉情绪激动,南宫阳皱了皱眉,拉着花月容,退出了病房。

见着南宫阳真的走了,罗玫玉趴在**,放声大哭。

门外的花月容听着那撕心裂肺的哭声,一声叹息。

南宫阳拿出电话,拨给了老太太。

等着老太太过来,南宫阳拉着花月容回了家,一夜折腾,人确实是有几分倦了。

躺到了熟悉的怀抱,花月容终是睡安稳了。

等再醒来时,已经是下午。

吃过饭后,花月容问到:“去医院么?”

南宫阳看了看时间,已经是下午四点半了:“嗯。”

花月容说到:“她不想见着我,我就不去了。”

南宫阳揉乱了花月容的发:“好,等会我给你电话。”

看着高大的男人身影消失在门口,花月容无由来的叹了口气,苏子言打来了电话,说到:“短信也不见你回。”

花月容这才看到了未读短信:“不好意思,睡着了,没听到。”

苏子言说到:“我猜也是,昨夜兵荒马乱,白天肯定在睡。人怎么样了?”

花月容皱着眉说了遍罗玫玉的情况。

苏子言听了,也是几分唏嘘:“不知道是谁么?”

“不知道,她不愿说。我看她的伤,是被暴力了的。”

……挂了电话后,花月容一时在屋子里,也不知道要做什么好了,坐在沙发上,一时有些发呆。

直到门铃响起,才被惊醒,打开门,却是家里老太太:“妈。”

罗静雅笑到:“外面变天了,好冷。”

花月容去倒了杯热开水,递给了老太太。

罗静雅喝过热水后,有些小心翼翼的说到:“白天已经请了看护,但小玉她很不好,看到十七才会好些。”

花月容抿着嘴:“妈,我知道的,你不用担心。”

罗静雅这才长吐了一口气,对于深明大义又心善的儿媳妇,很是满意和心喜。本来还担心她不高兴,毕竟马上就要大婚了,却出这事……

花月容看了看时间,说到:“妈,我要去接孩子放学了。”

罗静雅站起身来:“一起去吧。”

“妈,你已经累一整天了,就好生歇着吧,我去就行。”

罗静雅笑到:“也行,我去**歪歪。这人哪,真是上了年纪了,禁不起任何劳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