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6 春光外泄

古子幕不由得再看了苏水荷一眼,瞧,这就是她和苏子言最大的不同,她的笑容让人真心感觉不舒服,不寒而颤!苏子言的笑容虽然也比较复杂,可是,却没有寒意,没有攻击性。舒唛鎷灞癹有的是压抑,悲伤,疏离……

苏子言跑得很快,却又跟无头苍蝇似的,连电梯都不知道坐,而是走了楼梯,也有可能是慌不择路,就跟饥不择食一样。

古子幕摇头,这可是十八楼!只得无奈的跟了过去。

在下到第十层的时候,苏子言可能是跑得太急了,一脚踏空,摔倒了,还有几个阶梯就那样滚了下去,俯身趴在地上,裙子还掀了起来,露出了白花花的小屁屁,洁白无暇,圆润,丰满,匀称,白嫩,再上去一点点,现出了大红色的性/感丁字裤……

古子幕赶紧移开眼,孔子曰:“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言,非礼勿动”。只是,从军几年,早就练就了一双锐利的双眼。

只那么一眼,苏子言的小屁屁就深刻的刻进了古子幕的脑海中,让他俊脸微红。这是第一次,这样近距离的看到一成年女性的小屁屁,感觉有些怪异。

苏子言从地上爬起来时,发现了古子幕,感觉很难堪,这让她隐忍不落的泪水一下子就像决堤的海一样,成串成串的落下,坐在地上,无声的倔强的哭了起来。

古子幕一见着苏子言的眼泪就头痛,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只得默默的拿出手帕递了过去,苏子言也不客气,她早就哭得一把眼泪一把鼻涕了,接过手帕用力的一吸鼻子,然后随手丢到了地上,继续哭。

古子幕死命的瞪着丢在地上的手帕看了好久,心里纠结极了。这手帕跟了他好些年,就这样被人擦了鼻涕丢在地上,要不要捡?不捡?有些不舍!捡?感觉真的很恶心啊。

苏子言边哭边骂到:“谁让你跟上来了?每次见着你都没好事!都很倒霉!古子幕你就是个扫把星,要不是你,我也不会摔倒!要不是你,我也不会见着狐狸精。”

古子幕真的感觉到了六月飞雪!无奈的说到:“小姐,你的倒霉和我无关好不好,只不过凑巧我就出现在你身边罢了。”

“谁让你出现在我身边了?从你第一次出现在我的婚礼上开始,我的人生就开始逆转,开始不顺!我都好久没见过苏水荷了,今晚她又成了我的恶梦!”

对于不讲理的人,怎么办?古子幕是毫无办法!就不应该心软,就不应该追出来!明明知道此女有毒了,还不远离,活该被她无理取闹!

苏子言不哭了,因为她饿了:“古子幕,我要吃饭。”

古子幕叹口气:“你想去哪吃?”

苏子言倒是好说话:“随便,不过,越快越好,我禁不住饿。”

古子幕说到:“最近的地方,就是回十八楼!”

苏子言坚决不干:“我不要!我讨厌看到她!”

古子幕没法,只得带着苏子言下楼,驱车离开,用了近半个小时,才找着了一家最近的饭馆,叫湘菜楼。

苏子言一口气点了好几个菜,并且催促:“快点上!快点上!”

不愧是大饭店,速度果然很快!

饭菜一端上桌,苏子言饿狼扑虎一样,用狂风暴雨的速度吃了两碗饭,然后伸出手:“古子幕,我要斯达舒。”

古子幕手里拿着筷子问:“怎么?胃痛?”

苏子言点头:“嗯。”

古子幕皱眉:“胃痛你还吃辣的?”不是自找苦吃么?叫的菜没一个不带辣!辣得人全身是汗。

苏子言理直气壮的说到:“开胃!”而且,来湘菜馆不吃辣的,你开什么玩笑?

古子幕真的弄不懂苏子言的想法!真的很奇怪。摇摇头,招手叫来服务员,提出要“斯达舒”的要求。

药一过来,苏子言就着温水吞了下去,才舒心的坐下,看着满桌的菜,说到:“古子幕,你多吃点,不要浪费。”浪费是可耻的!浪费是要不得的!

古子幕气苦,这么辣,谁吃得下?他一向都是以清淡为主,很少吃辣。

吃了两碗饭,肚子有了八八饱,古子幕才放下碗,站起身说到:“走吧,我送你回家。”

苏子言看了看表:“太早了,我不要回去。”苏子言承认,苏水荷的话,让她心慌。她还没做好面对柳东南的准备,所以她宁愿在外面游**。

古子幕皱着眉看着苏子言:“那你想怎么样?”

苏子言敏感的问到:“古子幕,你是不是嫌我烦?”

古子幕……你知道就好!问出来干什么?不是找难堪么?

苏子言有些受伤,闷声说到:“那你走吧!”

古子幕叹了口气,举手投降,问到:“你想去哪里?”

苏子言歪着头,想了想,笑得如春暖花开:“你带我去北大吧?”

古子幕问到:“你去那里做什么?”

“母校重游啊。”这答案让古子幕感觉到了惊悚。

“你是北大的?”怎么看都看不出来!“学什么的?”

苏子言的答案真的很让人意外:“数学。”

古子幕默……不由得看了苏子言好几眼,没想到此女还是个人才,要知道北大数学系可不是那么好考的。

到了北大校门,苏子言却不进,非要东拐西拐,找到了一路黑人没的地方,说是要爬墙。

古子幕满脸黑线……

“为什么不走正门?”都多大的人了,还爬墙!哎,爬墙这词还真容易让人多想啊!爬墙——出墙——红杏出墙!

苏子言撇嘴说到:“大门肯定不会让我进的。”

古子幕好奇:“为什么?”

“你不懂,我在黑名单上。”想想真是委屈难过各种心酸。

古子幕真的非常懂!你也在我的黑名单上:“你做什么天怒人怨的事了?还不让进?”

苏子言长叹一声:“哎,都过去了,只怨当初年少轻狂!”然后就闭口不谈了。

古子幕也不再追问。他本就是一个自制非常强的人。但他拒绝爬墙,实在是太有损形像了。

苏子言不管他,把裙子往腰上一撩,再后退一段距离,助跑,起跳,利落的翻上了墙头,回头对着古子幕一笑,然后纵身跳下。

这地方的灯光并不明亮,可苏子言的这个明媚又有几分不真实的笑容却猝不及防的撞进了古子幕的心底,犹如在平面无波的湖镜上投下了一面石子,水波一圈一圈的扩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