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过了多久,反正第二天住在那里的人只看到余家被大火烧剩的墙体。警察来了也只是象征性的看李敖一下,所以呢就什么也没有调查出来,可以说这个案子成了一个人为的悬案。直到十年后余潇衣锦还乡,才真相大白。

人们总是健忘的,不论你曾经多么的与众不同,都将在时间的长河里面被逐渐的淹没。与余潇一起走出人们视线的还有那个无情的抛弃了余潇的王雪。

半个月后,华夏国的高考如期的开始了!考试总是那样有人欢喜有人愁啊!

东方刚刚露出白色的鱼肚,天还有一点阴暗,凉风习习。一艘豪华的油轮停留在华夏国靠近滨海市海岸线前面的海面上。这艘油轮高有几十米,而长度也有上百米。船身通体白色,在船舷上写着“珍珠号”。在靠近甲板上站着一大一小两个人,不时传出欢声笑语。距离老人四五米的地方站着四个脸色冷峻的壮汉,他们的脸上写着生人勿近,小心谨慎的用耳朵听着四周的动静。

“外公,外公,你快看啊!那是什么东西?”一个七十多岁的老人沿着外孙女的手指看向了海面,四个汉子也跑到了前面开始警戒。只见远处蓝绿色的海面上漂浮着一具尸体,或许是泡在水中的时间太长,那具尸体的四肢好像充了气似的鼓了起来。

“报告首长,那好像是一具浮尸!”其中的一个汉子说道。

“那还楞着干什么啊!快去救上来啊!”

其中的两个汉子立即走到甲板沿上纵身跳进海里。

没过多久,一具尸体就被搬到到了甲板上。

“报告首长,此人呼吸还在,身上无明显外伤,不知什么原因导致昏迷不醒,需要让随船的医生进行检查!”穿蓝衣服的汉子说道。

“那还楞着干什么?快点去叫医生啊,真是的!外公你看这几个傻大兵一点常识都不知道,怎么保护的好你啊?”老人旁边的少女不乐意的向自己的外公抱怨道。

“外公你说这人是谁啊?他怎么会跑到海里面去的呢?你说他会不会死啊?你一定要想办法把他救活哦!”

“晗丫头,你今天怎么了?是不是看上他了啊?这么关心他,他遇上了你外公我,我难道还能见死不救吗?”老人看着孙女担心的样子,不禁开起了孙女的玩笑。

“外公你说什么呢?在说我不理你了哦。”少女脸上竟然浮上了一层红晕,只不过由于天还不是太亮老人没有看到罢了。

“我说的可是实话啊,想当年我在朝鲜战争中救了多少伤员.....”老人兴致勃勃的讲起了当年自己的英雄事迹,沉浸在追忆之中,却不知道孙女早已经用小手堵住耳朵跑开了。

“爸,外面风大,你还是进船舱里面去吧。这次建国从美国回来,给您带回了一套保暖外套,您一会试一下看看合不合身,那对您的风湿有帮助。”李若晗的母亲也就是苏定国的三女儿苏婧,对着还在自语的苏定国说。

“什么保暖衣,全是美国佬拿来糊弄人的,我这身军服都穿了大半辈子了,我才不穿呢!”老人倔强的说道。这时那个穿蓝衣服的汉子跑了过来“啪”一个军礼,正步立定后说:“报告首长,那位年轻人醒了。但是他好像失去了记忆,连自己的名字都记不起来了,也不知道从哪儿来的。”

“哦,是吗?那你先下去吧!暂时不要向别人说起他的事情,另外再让张医生在给他做一个全身检查吧,要是没事的话到岸就放他下去吧!”苏定国对蓝衣汉子说道。

“是,首长!”

“外公,妈,爸叫你们去吃饭呢,唉,外公那个少年救活了没有啊?呆在船上闷都闷坏了,要是有个人玩就好了!”十七八岁的李若晗一路小跑,如玉般的脸上渗出了几滴汗珠,跑到了苏定国的跟前拉着老人的手抱怨道。

“晗丫头啊,现在的年青人啊!年纪轻轻的就不知道爱惜自己的身体,说什么爱啊情啊的,有多少不是为了爱情而自寻短见的?他可能也是一个那样的人吧,你就别管那么多了。不过也好,他现在醒来刚好就忘了原来的事情,这未尝不是一件好事啊!”苏定国语重心长的对着听得糊里糊涂的李若晗罗嗦着。

其实还有一个原因是关于那个青年

的,不过却不能一时半会对李若晗说的明白的。能够在朝野屹立这么久而越来越被人尊重,老人靠的不仅仅是以前的战绩,还有最重要的一点就是长着一双识的慧眼人,以及远见卓识啊!而青年的身上他又发现了那种不一样的东西。

让他在平凡中成长或许是最好的成长方式,苏定国也坚信他们以后一定还会再见面的,而且这种感觉是那么的强烈!

两天后的早晨,珍珠号油轮上站着十几位身着名贵服饰的人们在一起观看日出。呼呼地海风吹走了疲劳也送来了凉爽,为炎炎夏日带来了丝丝清凉。

苏定国在自己的船舱里面听着那名蓝衣护卫的报道。

“无名少年,十八岁,被随船医生救活后,身体没有任何不适,午后与看守武警发生争吵并打伤了那位武警,后被张铁(苏定国贴身护卫之一)制伏。而后向张铁请教武术,仅仅用了半天时间就学会了别人半年才能学会的所有教程,张铁说他是自己见过的反应最敏捷的人同时也是学习能力最强的人,最出人意料的是他的力气大的惊人估计就算一般的士兵都不是其对手。还有最重要的一点是船上的护卫总长,华夏龙组异能队的梁国辉领队发现他的身体里面含有异能元素,只不过现在还只是处于蛰伏状态,梁队说如果被激活的话他的能力将是目前最可怕的!”

“我果然没有看错人,记住这件事让他们不要说出去了。”苏定国对蓝衣汉子吩咐道。

“不好了首长,那位少年打伤了守卫逃走了,临走前留下了一张纸条!”警卫连连长王猛突然闯进船舱焦急悲愤地说道。

“纸条呢?”

“在这里。”

“多谢救命,日后旦有机会定会报答,无名氏留。”纸条上写着。

“首长,是我们的错,我请求处罚。”王猛道。

“这不怪你,想来你们即使想拦也拦不住他。”苏定国说道。

“那首长要不要现在立即派人去追?”

“追什么?不用了,这件事情以后就烂在你们的心里,明白吗?”

“明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