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牛大风也在确证曹作阳已经死亡之后离开现场,打了电话给山本五太郎,让他先放了牛大胆,然后磋商合作事宜。

其实不用牛大风打电话报告给山本五太郎,万一山带人刺杀曹作阳的全过程,早被东瀛忍者给录了下来。

牛大风打这个电话的目的,是让山本五太郎守信先放了牛大胆,然后彼此进行下面的合作。

山本五太郎对于牛大风的情况报告只是说了句知道了,还夹带着称赞说:“牛兄弟办事情果然干净利落,行,你弟弟的事情,是我们给你送回来,还是你自己来接呢?”

牛大风说:“你们把他送到大街上,让他自己坐个车回来吧?你们送和我们接都容易被人察觉到什么,不安全。”

山本五太郎说:“但咱们还是得再碰下头,计划合作的事情吧。”

牛大风说:“我要你们为我做什么,目前还没想好,当然,如果你们要我做什么的话,可以讲,不是很复杂的事情,为了安全起见,尽量少见面,在电话里告诉我。之后我会准备个专门的号码和你们联系,怕万一被窃听了,毕竟一连串的事情发生之后,我也可能成为嫌疑的对象。”

山本五太郎说:“话说到这里来,还真有点事情要麻烦你帮忙办。”

牛大风问:“什么事?”

山本五太郎说:“那个总统女儿唐静纯的事情,她是我们杀李志豪的一个关键,一条捷径,我们必须得绑了她,利用她来威胁她的总统老爸,然后让她的总统老爸来为李志豪挖一个陷阱,所以这件事情牛兄弟务必得帮我们办成。”

牛大风说:“你们的计划不错,可行。说吧,具体的我要帮你们做些什么,但复杂和太冒险的事情最好还是先不要推到我身上,我只能帮你们先做不露痕迹的事情。”

山本五太郎说:“很简单,或者你帮我们把唐静纯的行踪监控起来,在最有机会动手的时候把消息传递给我们;也可以由我们来布置一个陷阱,你神不知鬼不觉的吧唐静纯带到我们的陷阱里,你自己看着哪种好些吧?”

牛大风略想了想说:“我看还是我来帮你们监视她的行踪,为你们提供一个最佳的动手机会吧,毕竟我来引她到你们的陷阱里这是一件很容易引起怀疑的事情,一步走错满盘皆输。一旦我在政府这边的阵营里站不住脚了,对于你们来说也就失去了利用的价值了是不是?”

山本五太郎说:“行,牛兄弟你说得在理,你就帮我们找一个最佳动手机会吧。”

牛大风说:“不过有一件事情我得给你们打招呼。”

山本五太郎问:“什么事情?”

牛大风说:“唐静纯是我想要的女人,你们只能绑架她,不能对她做任何越轨的事情,更不能要了她的命。否则的话,就算你们手里有我杀曹作阳的把柄,把我惹急起来,也是会红着眼咬人的。”

山本五太郎说:“这牛兄弟你放一百二十个心好了,我们说了是绑架就是绑架,如果唐静纯真出了什么事情来,别说你这里不好交代,唐天恩那里,我们还能怎么威胁她,是不是?”

牛大风一想也是这么个道理,便说自己找到机会了会随时通知他们。

牛大胆像猪一样的被养在“飓风”恐怖组织的地下密室里。

对于一直娇生惯养,被当成皇太子一般的他来说,这段日子是生不如死的,如魔鬼地狱般的生活,他不能再对别人大呼小叫,不能要风有风要雨有雨,不能挥霍,甚至都没有自由,还要饱受小芳对他的**。

他甚至不止一次地想到了死,结束这屈辱的日子,但是却总舍不得,觉得这个世界其实还很美好,而只要一死了,就什么都没有了。

他求过小芳放了自己,说什么条件都行,但小芳摇头,说对于他的钱啊什么的,没有兴趣,说把他玩够了会放他走的。靠,玩够?这就有点吓人了,怎么样才算玩够。直到这种角色调换之后,牛大胆才发现小芳原来是个欲望超级强的女人。

或许是以前她总被糟践得多了,心里老是压抑着,现在又了翻身的机会,所以就尽情的发泄。

而到这个时候,牛大胆才反省过来,以前他只为了自己的快乐尽情的发泄,不把女人当人,而只当一个发泄的工具,是一件非常不应该的事情,原来,自己一直把快乐建筑在别人的痛苦之上,他发誓出去之后再也不乱玩女人了,再也不当花花公子了,他一定要发愤图强,像哥哥牛大风一样,做一个有用的男人!

或许,对于以后终于成了大器的牛大胆来说,是应该感谢这一段屈辱的日子的,若不然,他会一直浑浑噩噩的活着,活成一个可悲的角色,会像此刻的他,回首以前,只有无尽的后悔,曾经以为自己做人威风八面,很成功,很值得炫耀,但现在才知道,失败透顶。

小芳来了,牛大风看见她的时候就觉得心里打颤。

曾经有一段时间,他非常的迷恋小芳,和小芳做的时候,有一种和别人的女人无法感受到的快乐,除了小芳的自身条件非常好,她的经验也特别丰富,还是个天才的演员,嘴里那叫声就能把男人身体里的火给猛烈点燃。

但这个时候的小芳,基本上可以让牛大胆有作呕的感觉。

老早的时候,牛大胆就听说过一句话,女人是地,男人是牛,没有耕坏的地,只有累死的牛。这话一点不假,以前他尽情的糟践小芳的时候,小芳没有喊受不了,可现在换成小芳尽情的糟践他的时候,他实在累得不行了,双脚发软了,小芳竟然给他吃药,搞得他整个人虚脱。

所以,他看见小芳就感到害怕,完全是那种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的感觉。

小芳的脸上带着邪恶的笑意,牛大胆就更觉得心虚,小芳只要来,他就基本上得生不如死一次。男人在生理需要的时候和女人做,那是享受,可要是生理不需要的时候,被强迫着和女人做,跟咽下发霉的干饭,想吐的感觉是一样的。

小芳看出了牛大胆那眼睛里小鸟受伤般的惊恐说:“放心吧,今天姐放你一马,不会再折磨你了。”

牛大胆还反应不过来小芳话里的意思,吓得更严重地问:“怎么,你们准备杀我了吗?”

小芳故意吓他说:“是,养一条猪还可以吃肉,养一条牛可以耕田,养一只鸡可以下蛋,养了你有什么用?浪费粮食,还不如杀了省事。”

牛大胆竟然心一横说:“要杀要剐,随你们吧,省得活着被你折磨得死去活来的。”

小芳对于牛大胆这态度感到很意外地问:“这么,你不怕死了吗?不是一直觉得蝼蚁尚且贪生,好死不如赖活的吗?不准备求饶了?”

牛大胆说:“知道求你们也没有用,还不如死得干脆,有骨气点!”

小芳说:“恭喜你浴火重生了,说真的,以前看着你那窝囊相,觉得特别恶心,鄙视,但现在多少有点男人气概。行了,可以稍微的洗个脸,把衣服弄整齐一点,回你的安乐窝去了。”

牛大胆还以为小芳在戏弄自己,躺在那里没动,显得有些麻木地说:“你们要想干什么,就痛快点吧,不用猫玩老鼠一样的捉弄我了。”

小芳说:“没有骗你,是真的放你走了,你爸已经答应和我们合作,以后咱们就是一条船上的人了,快收拾了走吧!”

牛大胆见小芳的表情很认真,似乎不是开玩笑,但还是有种对于死里逃生的半信半疑问:“你说的是真的?”

小芳说:“当然是真的,我犯得着跟你说谎吗?走吧。”

牛大胆觉得自己的心里一下子激动起来,终于在无尽的黑暗里等来黎明了,他一翻身爬起,跑到里面的卫生间里去洗了把脸,然后对着镜子尽量的使得自己不显得那么狼狈。

但出卫生间后小芳递给他一块黑布说:“蒙上吧!”

牛大胆又吓了一条,激动的心情跌至谷底问:“干什么?”

小芳说:“你现在是在我们的密室里,我们送你出去,肯定不能让你知道这是什么地方,所以得蒙着你的眼睛,让你离开这里。为了我们的安全起见,所以你必须得配合。”

牛大胆担心的是会把自己神不知鬼不觉的给干掉,如果是这样,配合一下也没什么了,于是便接过小芳手里的黑布,把眼睛蒙了起来,然后被小芳牵着走出了地下密室,然后好像上了一辆什么车,听周围的车声人声,牛大胆知道自己又回到了久违的城市。

车子停下,小芳说:“可以取下你眼睛上的布,下车回家去了。”

牛大胆依言,将眼睛上的布取下,眼前顿时豁然开朗起来,那种劫后余生的感觉不言而喻。

小芳又重复了一遍说:“下车吧,自己打个出租车就行了。”

牛大胆赶忙下了车,生怕小芳反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