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兵连长离开了李无悔的牢房,林文山远远的迎了上来问:“怎么样?”

神兵连长说:“你们说得不错,能肯定李无悔是中了邪术,而这种邪术不是一般的邪术,是一种很少见的妩媚**  **之术,那个女人能成为他心里超越一切是信仰,而且他能用自己的生命捍卫对那个女人的忠诚,除此之外,其他的什么东西都是浮云。”

林文山问:“那怎么办?”

神兵连长说:“解铃还须系铃人,这应该是唯一的办法,当然,我们也可以试着超越一下各方面的资料,看有没有什么可行的办法将他解救出来。不过这种希望只有万分之一,因为我对古武术,巫术,秘术,蛊术都了解得相当多,包括东瀛和天竺这样的大国,但我没有听说过一种李无悔跟我讲述的状况,他没有接触到任何药粉,没有被进行任何施术,他是在一个很自然的过程里中了邪的,那个过程应该是女人正在练功的时候,李无悔被这种功力的散发不知不觉的入侵了思想,所以,最好的办法还是让那个女人找办法来替他解。”

林文山说;“那个女人是飓风恐怖组织的人,而且好像身份还不低,她好不容易让李无悔成为了她的棋子,她怎么可能来替李无悔解开?而且,我们还很难找得到这个女人。”

神兵连长说:“没有关系,我有一个办法。”

唐静纯和林文山的目光都同时的看向了神兵连长,对于他这句话的反应很大,林文山问:“什么办法?”

神兵连长不疾不徐地说:“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林文山问:“怎么个做法?”

神兵连长说:“你们说得对,那个楚烟花好不容易让李无悔变成了她的棋子,她绝对不会自己心甘情愿的来将李无悔拯救出来,就算咱们用什么方式逼她,也未必。东瀛忍者是东瀛武士道精神的坚决执行者,他们在任务失败或者在将要被擒拿控制起来的时候,迅速自杀,即使自杀未遂,她也可能敷衍咱们用一种错误的方式让咱们替李无悔解邪,会反而害了李无悔,所以,强行的手段并不可取。咱们也只能像她对李无悔一样,让她中邪,控制她的思想意志,心甘情愿的将李无悔的解邪方式告诉我们,这是最好的办法。”

林文山疑问说:“可是我们没有懂得使用邪术的人啊,神兵连有吗?”

神兵连长摇头说:“神兵连里虽然没有,但是我知道有一个地方有。”

林文山问:“哪里?”

神兵连长说:“苗疆。”

林文山皱了皱眉头说:“苗疆不是多使用蛊毒的吗?”

神兵连长说:“蛊毒是苗疆的一个标志而已,相对来说,使用的人比较普遍,但并不是唯一的看家本领,蛊毒,巫蛊,在苗疆高手不断的研究和升华之下便有更高境界的邪术,这些邪术中有一个高手,叫那顺。水格桑,是一个差不多八十高龄的老太婆,就会一种“梦蛊术”,只要这个人看着她的脸就会被她的目光给吸引,然后进入一种梦游似的状态,她问什么,你就会回答什么,而且回答得绝对真实。”

林文山听了还是觉得有很大问题说:“虽然这个水格桑能让魅姬说出李无悔所中邪术的解救之法,但现在面临的两个问题,其一是我们能不能请得到这个水格桑,连长你也说了,她已经是个八十高龄的老太婆,苗疆距离龙城几千公里的路程;其二,就算咱们能请得到水格桑,水格桑又能如何来对那个楚烟花施展邪术呢?这耗费的时间和精力太多了,李无悔只是一个普通的士兵,而咱们现在面临着这么复杂的形势,自己的事情都还忙不过来,怎么顾得了李无悔?”

唐静纯听了林文山的话有些着急和不满地说;“林师长你这话就不对了吧,李无悔好歹也是你的士兵,为战神立下过汗马功劳,他中邪术也是因为在万竹村执行任务,如今他面临着蒙冤受罪,甚至有枪毙的可能性,你能弃他不顾吗?”

林文山叹口气说;“我不是想弃他不顾,只是目前的形势,我们应付长生教和飓风恐怖组织的人都心有余而力不足,即使我们现在不能想法替李无悔解除邪术,但在军事法庭上,我,你,还有连长我们都能为李无悔作证,他是中了邪术所导致,我们可以把替李无悔解除邪术的时间往后延迟。”

神兵连长说:“按照道理说,我们的确在现在这个时候不能花这么多精力来救一个普通的特种兵,毕竟大局为重。但是我检验过李无悔,他是一个大有作为的人,是我见过的绝无仅有的一根好苗子,他身体里的潜能如果得到了恰当的开发,将会是一条翻江倒海的巨龙,是能一鸣惊人的。在我们面对长生教和飓风组织强强联手之下,我们急需这种优质人才,请水格桑我们派两个能说会道能见机行事的人去就行,而这里对那个化名楚烟花的东瀛女人,她的存在始终是我们的心头大患,不为救李无悔,我们也得拿下她。”

林文山见神兵连长这么说,也没有了异议地说:“行,就按照连长的意思吧,只是这个去请水格桑的人选,是连长你安排,还是我安排?”

神兵连长沉思着说:“这个人选是一个问题,水格桑有一个怪癖,比较厌恶男人,大概是因为早年在感情上她被男人伤过或者骗过,所以最好是选女人去,从龙城到苗疆,几千里路,尤其是进入苗疆地界,各种人物龙蛇混杂,去的人除了有三寸不烂之舌说服水格桑出山之外,还必须有相当高强的武功,我们神兵连里只有一个女兵,现在正在美国执行任务,抽调不回来。”

“我去吧!”当神兵连长为这个人选有点没有主意的时候,一边的唐静纯插话了。

“你?”神兵连长和林文山听得她这话不约而同反应强烈地看向她,神兵连长连连摇头说:“那怎么行,派谁去,也不能劳你的大驾,你要有个什么闪失的话,我们谁也没有好日子过。”

林文山也说:“就是,就算咱们国家无人了,也轮不到你去做这么艰辛而危险的事情。”

唐静纯说:“国家兴亡,匹夫有责。你们不要把我当成一个什么特殊的人,我就是安保局的一个小官员,我的职责就是为了国家的安全而尽力。连长你也说了,林文山是一个绝无仅有的好苗子,是一个大有希望的可造之才,说不准李无悔就是扭转咱们这一场灾难的灵魂人物,现在救他是最关键的事情。我个人觉得,去苗疆请水格桑比起留在龙城飓风恐怖组织的人计划绑架还安全些,是不是?”

其实唐静纯的心里还是希望能为李无悔做点什么,这是她真正的想法。

神兵连长和林文山对望了一眼,拿不定主意,唐静纯说的也有些道理,但他们还是做不了主,如果唐静纯仅仅只是安保局的官员也就罢了,但偏偏她还有另外一个身份,总统女儿!如果她出了什么事情,追究起来,答应让她去苗疆的人,肯定是死罪一条。

想了想,林文山还是说:“你在龙城咱们都能尽全力的保护你,你去苗疆的话咱们就鞭长莫及了,苗疆之行,还是另外找人吧。要不,从你们安保局找两个女高手也行。”

唐静纯点了点头说:“放心吧,去苗疆请水格桑的事情就交给我,我自己来安排,我不会傻到不顾自己安全的,毕竟连长也说了,去的人必须得有三寸不烂之舌,我一般说话不多,但真要说话还是很有说服力的,而且做起事情来有相当大的紧密性,不然的话也坐镇不了安保局的机*了,是吧?你们只管在龙城将那个叫楚烟花的女人的行踪这些掌握好,到时候我把水格桑请回来,也好方便直接采取行动,不然就算请了水格桑回来,没有目标也是徒劳。”

神兵连长见唐静纯是去意已决,想了想说:“这样吧,我相信你去的话,会有很好的办法请动水格桑,但你的安全我还是不会放心,我们必须得保障你百分之百的安全。我为你安排四个神兵连的贴身护卫,有四个神兵连的贴身护卫,基本上的危险也都能迎刃而解了。”

林文山却顾虑地说:“可是这样以来会使得静纯的目标变大,可能会导致到更多的危险发生,我觉得静纯还是悄无声息的离开龙城比较好。”

神兵连长说:“当然是悄无声息的离开,我安排的四个贴身护卫都并不近距离的跟随她,而是装成普通行人在后面,为她观察一切的异常动静,及时保护。不会跟在她身边形成一个大的目标。”

林文山赞同说:“这样倒行。”

唐静纯看着神兵连长说:“那连长就把去找那个水格桑的一些资料给我吧,去苗疆的路线,具体在苗疆的位置,水格桑的背景,性格特点,有关于她的一些过往经历会更好,这样一来我就更方便对症下药,说服她。”

神兵连长点头说:“行,我接下去准备,你准备什么时候启程?”

唐静纯想了想说:“忙活了大半夜,已经疲惫不堪,稍事休息一下,中午的时候启程吧,那个时候的人 流比较多,出行的话方便掩饰些。”

林文山问:“是自己乘坐车船还是自己驾驶车呢?我觉得驾驶车会方便些。”

唐静纯摇头说:“还是乘坐别人的吧,要自己的半路坏掉了还是个麻烦,而且进入苗疆深处的话,导航基本上也管不了什么用,路线不熟。”

神兵连长也赞同说:“行,坐别人的车好些,这样我的人在暗中保护会方便很多。”

说罢,神兵连长打了个电话,让副连长把“天地玄黄”带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