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4章 我猜的对不对?

阿珠皱着眉头,听到这里她也基本上明白了,那个黑衣人肯定是杨国忠派来的,想必格尔丹可汗头痛的病症也是他暗地里搞的鬼,虽说不知道他是怎样做到的,但是既然能让一个健康的人一下子倒下去,想必也是用的什么阴招,看来他为了达到目的还真是无所不用其极啊,阿珠在心中冷笑了一番,对于那个害了自己并且害了那么多人的大江国摄政王除了憎恨,还多了份蔑视,从心底生出的那种蔑视,她一向是个心软的人,但现在也禁不住在心底诅咒他不得好死。

“哥哥,那个黑衣人究竟是谁啊?”华美好奇的问道。

托桑摇了摇头,也是又诧异,又迷惘:“我也不知道,但是我敢肯定他与可汗得的病绝对脱不了干系,唉,其实可汗何尝想和大江国大动干戈啊,他也是被逼无奈不是吗,为了避免不必要的伤亡,他还命令我们的士兵只是把大江国的士兵引出来,象征性的打上一打就退兵回来,唉。。。其实准格尔可汗比谁都痛苦啊。”托桑忧虑的叹了口气,只恨自己心有余而力不足,不能帮着可汗承担他的疼痛,他换了个坐姿接着说:“后来可汗听说梅大夫医术了得,于是托人去找,然后亲自拜访他希望他能把自己的病治好,这样他也不用再受人要挟做这种祸国殃民的事情,梅大夫虽然稍稍控制了他的病情,但是不知为什么还没好上一段时间病情又开始发作。

阿珠默默的听着,已经猜出谁是整个事件的始作俑者,她握了握华美的手,决定把自己的猜测说出来,想了想于是在华美手上写道:“托桑大哥,对于牵制可汗的那个坏人我基本上猜出了个大概,你若是相信我的话,我希望你能在可汗面前说一说,我想见一见他。”

托桑紧紧纠在一块的眉头松了松,炯炯有神的眼睛里忽然焕发出光彩,他舔了舔嘴唇,尽量控制住心中的喜悦之情,轻声问道:“你有办法治好可汗吗?”他身子微微向阿珠倾斜着,不断的搓着双手。

阿珠轻轻摇头,写道:“我不懂医术,但是对于可汗的病情有一些自己的看法,或许有所帮助,至少对梅大夫的治疗有所帮助。”

听到阿珠这么说,托桑已经顾不得礼节,他蓦地站了起来,朝着阿珠微微颔首,丢下句:“我这就去禀告可汗!”然后急忙跑了出去。

“哥哥!”华美站起来追了几步,然后又折回来,鼓着脸颊,气呼呼的说:“真是说风就是雨,额吉专门为他做焖饼去了,好歹也吃上一口啊,几天不见都瘦了一圈了,真让人不放心。全本小说吧”

虽然华美看似不满的嘟囔着,但是阿珠听得出来她是关心自己的大哥,于是理解的笑了笑。

喜来镇

离恨双手叉胸,坐在院子的一块早已经被风吹日晒磨平的石头上,倚着一棵树低头假寐,似乎在思考着什么,眉头皱的紧紧的,嘴唇也绷得紧紧的,就像一座雕像般冰凉冷漠。

祁小七有些看呆,愣愣的站在不远处,竟忘记了自己来这里的初衷。

“你来这里,不会就是站在这里看风景的吧!”离恨虽然一动不动,但早就发现了祁小七的到来,他仍旧低垂着头,不紧不慢的说着,语气很淡,可仔细听却能听的出一丝温柔。

“咳!”祁小七轻咳了一声掩饰着自己的尴尬,她闪了闪眼神,然后负着手踱步走到离恨正前方,低着头看了他好久,忽然笑了一声,讨好的说:“冰山大人,你也知道我是一有什么奇怪的事情,就非得扒开好好看个明白才罢休,若不这样的话,我身上就像爬了千万只蚂蚁般不舒服。。。”

“说正事!”离恨打断了她,动了动眼皮。

祁小七还想继续长话连篇,以博得同情,可是离恨却没有给她这个机会,很不礼貌的打断了她的雅兴,她耷拉了一下脑袋,可是很快又恢复了高亢:“好,废话我也不多说了,嘿。。。嘿嘿。”她奸声笑着,就像好久没有吃饭的野猫忽然看到一只肥大的老鼠一般兴奋的摩拳擦掌,似乎下一秒就要扑上去厮杀般,离恨甩了甩心中怪异的想法,正襟危坐的盯着祁小七。

祁小七仍旧谄媚的笑着,眼睛里透着丝狡黠,她又往离恨身边蹭了蹭,低下头,低声问道:“你说那令牌是不是真的?”

离恨早就想到她会问这个,不置可否的笑了笑,然后站了起来,绕过祁小七向前走了一步,背对着她懒懒的说:“真则真,假则假。”

祁小七听到这个答案,脸部抽搐了一下,收起了自己恶心巴拉的谄媚表情,没好气的说:“你这是什么破回答,等于没说。”

“呵。。。”离恨低笑了一声,很快很轻,一语带过,“那你觉得呢?”

祁小七一愣,她没想到离恨会重新把这个问题抛给自己,但是这也算是个进步,她乐观的想,既然离恨把问题抛给自己,也就说明这个问题有深入的可能,她笑了笑,上前走了一步,抬起头看着离恨如雕刻版精致的侧脸,那高耸的鼻梁怎么就那么英俊呢?祁小七晃了晃神,咽了口唾沫,连忙回答:“我觉得不是真的。”

“哦?”离恨回眸看了一眼祁小七,眼神里闪过一丝惊诧。

祁小七笑了笑,然后有些神秘的低语:“虽然我们出了山庄以后,你就把令牌收走了,但是我毕竟亲自接触过它,对于它的触感多少还是有些印象的,呃。。。令牌拿在手里是那种凉凉的,有些沉甸甸的感觉。”她歪了歪头,轻点了一下脑门,回忆道:“今天早晨我拾起那个令牌后,虽然被它的外观及上面的字吓了一跳,当时头确实蒙了一下,可是事后我仔细想了想,总觉得那枚令牌有些异样,直到后来我洗手的时候,埋怨水太凉的时候,忽然有脑子里闪了一下,这才想到了早晨起来拾到的那个令牌没有那种特别的凉凉的触感,所以我猜测那个令牌是假的。那个。。。我猜的对不对,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