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里,我一边驾车一边跟若晨聊。她跟我谈得话题不同,主要是今年流行什么服装,哪种服装穿出来漂亮。

我不爱探讨这些,如果谈谈足球我倒感兴趣。但若晨聊起这样的话题特开心,眉飞色舞的样子。我出于对她尊敬,便耐心的听她讲。

然后她问我,她现在身上这套衣服好看吗?说是韩国货,刚才网上买得。

我特意从倒车镜里看了一眼,笑了笑道:“好看,你人长得漂亮,穿什么都好看。其实你适合当模特。”

我是无意夸了她一句,结果她激动而兴奋,连说谢谢你的夸奖,其实我过去真有过这样的梦想,只是模特这种工作很稳定,养小不养老,难以实现梦想,最后没辙就放弃了。

“你确实具备模特的条件与优点,但这条路不好发展,很不现实。就像唱歌的路一样,很多人嗓子是超级的棒,只是因为这条路很迷茫,所以很多人即使有天赋也不想从这方面发展,理由是费力了也难以实现。华夏这样大,有几个歌星?不都是屈指可数的几个?大多数人是被埋没了。”

“你说得有道理,这叫潜规则,不是说你多么有才就能成功,还得有贵人扶持你。还得有机遇。这条路很难啊,据说一些艺人为了追求梦想,居然混得家破人亡。”

“大千世界什么人没有?为追求信仰而不顾一切的人太多了。有的确实成功了,有点却成了悲剧。据说华夏各行各业都不缺人才,比如奥运冠军。能达到冠军水平的队员有好多,但参加奥运会就要2个名额,那没办法,只能2个人上场,其余的就等于白瞎了。”

我跟若晨调侃起来还是蛮有情趣,两人看问题能谈到一起。

感觉我俩很开心,一路上聊得都听不下来。我差点忘记我们是来游泳的,以为是出来兜风。

快到游泳馆时,我竟然把车开过了头。若晨发现不对劲儿,问我要去哪里?

我恍然大悟,这才又把车调了个头。

“对不起,顾跟你聊天,把游泳馆忘了。”

晚上游泳馆里人不是很多,显得水池内很空旷。不过这样也好,游起来更轻松,没有障碍。

我提议不要玩得时间太长,9点就走。若晨也同意我的请求,最后我们9点准时离开。

在返回的路上,突然我看到路边冬青树下躺着一个女人。脑袋在流血,挺吓人的。当时我有一种感觉,这个人如果没人管,她会死在这里的。这样晚了,视线不是很好,很多司机不会看到她。

出于好心,我把车停在一边,对若晨说:“你看到路边躺着一个女人没有?我怀疑她一定是遇害了。”

若晨很惊讶,扭过头向那边望了一眼。由于是晚上光线不是很好,躺着的人看上去很模糊。但她穿着裙装一目了然,断定她是女性这个错不了。

“怎么回事?你想多管闲事救她吗?”若晨不解的问。

“是的,我们看见

她遇事,不能见死不救吧?你说呢?”我是想救这位女子,真的出于好心。但若晨极力的反对,说这要是个套,你们就惹大麻烦了。大晚上的没准儿会被人揍一顿,甚至身上的钱都被洗劫一空。

她这样说我不信,要是骗局也不会看到女子头顶在不停的流血,这拿着生命开玩笑?谁敢这样做?

“若晨,赶快下车,到跟前看看究竟是什么原因女子道在哪里?”

我的意思是让若晨下去看看,因为她下车方便一些。结果她向外面望了一眼,手迅速放在嘴跟前,一副胆怯的神态。

我问她怎么回事?至于那么害怕?你下去看一眼就不能吗?

若晨还是很固执,坚决不让管这样的事。说跟我们无关,我求求你不要管好吗?即使你救了她,还得跟着去医院,我们哪里有那样的闲心?这个世界上太好心了就是傻。

我不能听若晨的,永远相信正能量,救人要紧。于是,我解开安全带亲自下了车。

这个女人已经昏迷是肯定的,因为我们 把车停在她的身旁,她都没有一定反应。

走近跟前一看,她的确伤的不轻,头上有伤,具体在什么位置还不好说。

我是担心她被人暗害,已经断气。等我弯倒腰想看个究竟时,闻到一股浓烈的酒精味。

“哦,她原来是醉酒倒地受伤,那说明她没有我想像的那么可怕。姑娘,你醒醒?”我推了推她的肩膀。

姑娘还是没有反应,不过我看到她的鼻孔两侧的鼻翼在上下起伏,说明她还正常,完全没有什么大的危险。只是醉酒倒地受伤,流血过多导致昏迷。

我马上站起身,走到车前对若晨说,你能不能出来?帮忙一起把这个女孩儿抬上车?我送她去医院。

“哎呀,我不是跟你说了,不要管这样的闲事,你怎么不听我的?你是不是神经了?”若晨跟我急了,但我还是没有听她的。即使她不帮我,我自己也要把这个女孩子抱上车。

我特意把后面的车门提前打开,然后走过去把姑娘整个抱起来,放到车里。她在后座上一躺,我才看清了她的脸蛋儿,原来我救了一个大美女。

“草,这样好一个大美女,哪能不救?我救她一命,也许这辈子她都要感恩我。若晨不让管闲事,估计是她吃醋了。”我心里这样想。

若晨气得呼呼的,我也不跟她嚷,也没有那个时间,救命比什么都重要。于是我只顾开着车飞快的往医院驶。

我现在最讨厌的就是十字路口的红灯,但愿每次到交叉口时都是绿灯。我心里这样默语,其实也是为了能节省时间。这个女孩躺在那里的时间应该至少2个小时,根据她流出的血迹判断,如果流血过多,真敢夺走她的生命。所以我是分分秒秒的在抢时间。

我们所在的位置距离医院不是很远,仅仅用了半个小时就到了那里。

我把车停到医院门口,让若晨快下车,

帮忙。结果她无动于衷,根本没有听我的话。最后,又是我自己将美女抱到急诊室。

“大夫,快救命!这里一个创伤病号。”我一边嚷着,一边飞快的往急诊室里冲。

迎面过了一位大夫,他也很焦急,让我这边来。那个房间估计是急救室,马上来了三位大夫对美女开始抢救。我却被关在门外面。

我跟这位女子素不相识,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救她。想离去,但跟大夫无法交代,这个医药费谁来出?况且我不能在对方还没有苏醒前就匆匆离去,这样也不合适。

那就等吧,刚过了一会儿,我就急的不知道该如何是好,问急症室里的小护士,抢救病人需要多长时间?

她说至少也得1个多小时,因为要手术治疗,还需要打麻药,很费事的。

我一听这样墨迹,心里顿时蔫吧了。

我又停了几分钟,这才想起外面的若晨,我不能让她总是在车里等我。应该让她也下车,跟我一块来这里等。顺便两人可以聊天,这样还过得快一些。

当我出去时,若晨已经开车走了,她根本没有和我打招呼就走了,我认为她一定是生气了。

这个女人真是的,遇到事时她不仅不帮忙,还帮倒忙。真能让她气死。

接着,我拿起电话问她在哪里?她说我在家里。你一个人做好事吧,我没有那个闲心,我很累,需要休息。好啦,不要再打电话,影响我睡觉。

我还没有怎么说话,她就说了一大堆。当时给我气得,重重的压了电话。

我又返回急症室,看到里面还在忙碌。我只好继续在外面等了。等人是枯燥的,况且医院里等人更是枯燥。我跑到外面抽了一只烟,心想我怎么也得把事情向大夫交代清楚,才能离去。然后回到若晨家再给她说好话。

我一直掐着时间,大约过了一个小时,我看到急症室的门哐当一声开了,然后几个大夫推着病床进入病房内,问我你是她的家属?我说是伤者的朋友。

“你晚上在这里陪床吧,没有人是不能的。她的伤不是很重,但也是脑震**。头顶上刚才缝了14针。”一位大夫说。

我顿时倒吸了一口凉气,心想这回被黏住了。我哪里是她的朋友?但没有办法,做好事就要做到底。

我看了下时间已经是晚上的10点,病房里有的病人都睡了。

我也想睡却不能睡,理由是她现在还打着点滴,一共四瓶药液,输完估计也半夜3点了。

另外是怕姑娘晚上苏醒过来有什么要求,结果没有人帮忙而困惑。我真没有想到做件好事还这么复杂。

这种事真让我头疼,我只能被一种责任心驱使着,硬着头皮在这里扛了。

坐得无聊,我就想姑娘要是呆会儿能醒来就好了,我跟她交代清楚后就可以走人。

可是她一下醒不来,麻药打了最起码也得三个小时才能醒过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