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零八章软禁(1/3)

“别说的这么难听么,我只是知恩图报,并没有想到他们的手段会是这样。豫省的事情全都并非金家的本意,都是买通了那些不长眼的家伙做下的蠢事。”邵老三讪讪地笑笑,“我可从来没有想过把你这闻家老大绑到这里来。”

“那好,那你现在就先放了我!”闻老四生气地喊道。

“事已至此,错已铸成,如何收场就不是我说了算的事儿了。”

“那他们金家究竟想怎么样?”

“你把那黑匣子和人皮图交出来就行了,我这边绝对不会让金家再为难你,放你回去便是。当然,我会帮你要一个好价钱的。”

“屁话!那黑匣子是我们家老三用性命换回来的,怎么可以轻易就给了旁人。至于那人皮图,那也是我个人的私物,想不想给,那要看我乐不乐意。”

“话先别说这么死,我们总还算是老朋友,我当然会从中帮你,但你的态度也不能这么强硬。真要是闹翻了脸,我也不好说话呀。”

“邵老三!我当年是看走了眼,认了你这么个朋友,看来家族把你当成反骨之人一点没有错。你给我滚!”闻老四吐了一口唾沫,“呸!他们金家把老子弄成这个样子,还让老子把宝贝交出去。老子就是死了,也不会答应的。”

“老四!那你说,你想怎么样?”

“宝贝一样不交,把老子怎么弄来的,再怎么送回去。至于老子受的这些罪,让他们金家先还清了再说。”

“看来今天是谈不成,改天我再来。”邵老三眼见不可能和闻老四谈成,便起身告辞。他转向那几名看守的金家手下,说道:“不准再动粗,给他弄些好吃好喝的,他不是敌人,他是我一个朋友。”

回到金家,邵老三把和闻老四的会面讲述了一遍。

金远智听了,自知现在是无法从闻老四那里得到确切的匣子的下落。但是如果处置闻老四也是一件难事。

现在双方已经闹僵,自己的错已铸成,如果就这样把闻老四放回去,他担心闻老四代表的豫省势力会和金家形成绝对的敌我关系,这等于是自己给自己树立了一个强敌。但是不放闻老四,也有点说不过去,毕竟金家和闻家往日无冤近日无仇。

于是,金远智只好无奈地将这件事的前后跟金老爷子说了。

金老爷子将金家兄弟、邵老三召集要一起,商量此事应该怎么处置。

邵老三私下已经仔细想过这件事情,闻家老四目前算是闻家最有能力的一员,现在又是闻氏家族的老大。不管绑架他到沈阳这件事情是不是金家和自己的主意,现在闻老四把帐都算到了自己的头上。如果现在就闻老四放回去,那么自己回豫省一展宏图的计划马上就会泡汤。所以,他自然是打定主意不能让金家就这样把他轻易放回去。

金家兄弟的意见都是有点摇摆不定,认为这样把闻老四放回去,双方势必形成水火不容之势。同时,他们内心也有点私心,希望从闻老四口中能得到黑匣子的下落,再有就是眼见父亲习练了功法借助神奇的黑木身子一天比一天好,他们对其余的黑木和黑匣子产生了更大的觊觎心理。

“错已错了,便是我们不能因此就多为自己树一个敌人,而且还可能是今后最强的一个敌人。”

“不管怎样,得罪一个人总比得罪一个家族要好得多。”

邵老三听明白了金家兄弟的意思,便也插话道:“既然那些人把人绑了来,直接送回去显然是不行的,至少会让咱们买通的那些关系很难做。如果我们把闻老四留下来,一是有可能从他身上得到关于匣子的下落和标识完整黑木地点的人皮图,二是可以极大的削弱闻家的实力。我很了解闻老四,闻老四绝不是那种肯低头受气之人,一旦给他机会,他会全力报复,这对金家来说绝对不是一件好事。”说到这里,邵老三顿了

顿,换了一种语气说道,“当然,这件事上,我们有做的不妥的地方,现在既然人已经到了我们的地盘,我们就以礼相待,不再对他施刑拷问,类似软禁那样把他留在沈阳地界就行。只是……得想法子制住他的身手,不然,他那身功夫硬拦怕是难免要有伤亡。”

金老爷子听了儿子们和邵老三的建议,觉得邵老三的法子十分可取。便让人去找古管家过来一趟。

不一会儿,古管家进到屋中。金老爷子在他的耳边低语了几句,古管家会意地点了点,说道:“这件事我来办,放心,一定办妥。”

闻老四在第二天就被人松开了捆绑的绳索,而且被带到了一个四面高墙的宅院当中。院子有三进,闻老四被安排在中间的一间宽大的房间里,有床有缛,有桌有椅,还有书柜。

一开始,闻老四以为只是临时换个地方关着自己,很快还会绑去另一个地方。结果,过了一段时间,不仅没有再用绳索绑着自己,还好酒好菜伺候着,金家甚至还给自己安排了一个伺候自己的中年妇人。

闻老四也不客气,有酒就喝,有菜就吃,闲极无聊就翻翻书架上的书,这日子过得虽然无所事事,但比先前刚刚被绑来时要强太多。闻老四也就随遇而安,也不大喊大叫,自我感觉良好的过起清淡的日子。

当然,闻老四可不是一个有十分耐性的人。一天晚上,他半夜偷偷起身,小心翼翼地把门轻轻打开,没有发出一丝响声,然后他来到旁边的院墙处。他知道,这个院子里,前后两进全都住着数名日夜轮流看守的金家手下,平时打过照面,个个都是龙形虎步,怕是都是内外家的练家子,不太好对付。他来到院墙处,想的是凭着自己的身手,越墙而出,逃离这个金家为自己设置的樊笼。

他蹑手蹑脚,一点点地摸到墙下,然后深吸一口,纵身跃起,就想攀上院墙,逃离这禁锢之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