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九二章祸事连连(1/3)

既然现在就我和康少宁,我特别想知道51年前我从那团光晕中消失之后的事情。于是,我便开口中问:“康老,其实我个人对爷爷和闻老当年的事情特别感兴趣。我一直猜疑闻老讲的当年在沙漠洞窟里的事情。因为听起来不太象是真发生的事儿,这世间怎么可以有那么古怪的巫师,还有那团光晕是怎么回事?人进去后就可以到了另一个地方吗?”

我这么一问,康少宁似乎来了兴致,冲我笑笑,然后又拿起那半只掐灭的雪茄把它点燃,深深地吸了一口,边吐烟雾,开始给我讲述了我蒸发后的一些事情。

当我走入那团光晕之后,康少宁和柳百堂就等在外面,等了足足一整天。其间,他们不知喊了多少声我的名字,可是光晕里的我却好象一下子就蒸发不见了。最后,柳百堂也想进入光晕看看究竟我在里面发生了什么事情。

结果,奇怪的事情发生了,柳百堂发现自己面前的光晕却是一个实体的加圆形的东西,摸上去不冷不热,有点温暖,却的的确确不是虚无的物质。而且,包裹这个圆形的东西的光晕也正发生着变化,光晕的范围越来越小,亮度越来越暗。

两人好生奇怪,如果这团光晕是一个实心的圆球,那闻明是如何进到里面去的呢?现在这团光晕怎么越来越暗了呢?这座沙漠中的鬼城充满各种诡异的事情,如果再呆下去,会不会两人也会一样蒸发得无影无踪?

两人从这个类似祭坛的地方出来,寻着柳百堂进来时的路线找到了出口。不过,此时沙暴还在肆虐,一时半会还只能呆在这个洞窟之中。

幸好,康少宁和我随身带着干粮还在,要不然,再困一两天,怕是要饿死在这里了。

康少宁和柳百堂又在洞里呆了半天,风沙才渐渐小了。

康少宁还是弄不懂我是如何消失了的,临出洞前又回到那个祭坛的地方看了一眼,不过这一回却又发现了异常的事情。

当然不是我突然又跑回来了,而是原先光晕包围的圆球已经不见,那里一片黑暗。在我消失的地方,地上出现了一个细条的黑色木条,摸着很硬,却比石头轻了许多。康少宁认为这很有可能是我被这奇怪的光晕焚化成这么个奇怪的东西,全当是我的骨灰,于是便把它收在身上。

等康少宁和柳百堂再次来到出口处时,就似乎听到有人在呼喊。仔细一听,康少宁知道是自己的战友。他不想让柳百堂被抓住,那样这条真汉子怕是要直接枪毙了。他把身上所有的干粮留给柳百堂,并告诉他先别出去,等他们走远了再出来。

康少宁爬出去,找到了部队的战友,并说明他和我由于沙暴天气早就走散了。至于柳百堂后来的情况就不得而知了,不过,康少宁在三十多年后的一次台湾东森台的节目中似乎看到了柳百堂的身影,当时正是政党辨认最激烈的时候,双方竟然大打出手,那个把对方打得头破血流的近六十岁的人象极了柳百堂,不过最后并无法求证对方的真实身份。

康少宁他们在部队上原以为在部队呆个两三年就会回北京,哪知到最后开始没有走成的很多人不得不就永远呆在了哪里。

康少宁一看这情况不太对,但苦于自己没有什么关系,便绞尽脑汁想把自己和楚小兰办回城里去。当时,他和楚小兰的关系已经达到我消失前与小兰的关系。

终于,最后他还是厚着脸皮求到了欧阳连长。欧阳连长很够哥们,先是把楚小兰弄回了西安。但当时北京的回城指标很不好弄,于是欧阳只好把康少宁也弄到了西安城,算是成就了这一对恋人。于是,康少宁和楚小兰就在西安城结婚成家了。

康少宁知道我家也在西安城,就找上门去。见到我父母和爷爷、四叔他们,就把当时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讲述给他们听。起初,闻家并不太相信康少宁的话,甚至怀疑我是遭人杀害,四叔极端地认为康少宁

极有可能就是由爱生恨的杀人者。但当康少宁把那块黑色的条木拿出摆在他们眼前的时候,他们这才相信了他的话。按照当时我爷爷的话说“凡是和这黑木匣有关联的事情大多是诡异莫明的”。于是才有了后来爷爷不惜暴露家族隐藏实力,大江南北找我的行动。以致最终导致后来的一些始料不及的灾祸。

在那段特殊的日子里,康少宁经常来家中看望我的爷爷和父母,爷爷对他十分有好感,不仅和他常聊一些古玩明器的事情,还常和他聊起一些我小时候的事情,他也把爷爷当成自己的亲人,时常给老人讲一些我们部队的事情。他说爷爷走的时候,嘴里还念念不忘他的小明孙子。

直到四叔被抓之后,事情越发变得诡异。父亲那个时候就感觉事情不会那么简单,因为不光是闻家上下,就连康少宁一家三口也有人盯梢。这让父亲重新审视整个事件,发现事情的节点是在康少宁第一次上门的时候,他带来的那根黑木条和家中的那个黑匣难道才是一切的关键所在。因为从那时起,家中很多的事情就开始不顺。比如爷爷做出全国寻人的突兀行动,暴露了家族几乎全部的隐藏力量,比如自己在革委会里遭到他人质疑,比如四叔突然被公安人员带走,而后却不知去向,比如闻家上下被人暗中监视,这一系列的变故看似都有一个合理的解释,却又全都不是那么合乎情理。

一个月后的某天晚上,康少宁家的门被父亲敲开,用不容置疑的口吻让他马上收拾行李,全家跟他一起走,不然就会有危险。于是,康少宁一家和闻家一路辗转到了深圳,成为10年逃港潮中的一员。

当时逃港要被定为叛国罪的,被发现的人是很容易吃到枪子的。很多用泅渡方式逃港的年轻人就是很不走运地挨了子弹。还好,当时父亲买通了当地的民兵队长,对方还为他们准备了一条能划的破船。就这样他们才终于到了香港的元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