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玥淋那样,秋是生的内心有讲不出的开心。若然玥淋能永远这样那该多好。于是他眯着眼睛讲:“走吧,我们去堆雪人吧。”

玥淋点了点头,接着就跟着邱盛一块走了。玥淋的内心有讲不出来的开心。堆雪人是她很期待的事情。如今期待成了现实,她都不敢相信了。

“你想堆男的还是想堆女的啊。”

听了玥淋的话后,邱盛控制不了笑了。玥淋可真的太逗了。那雪人都是一个样子的,哪有男的和女的之分啊。要有分也是大的和小的之分啊。

“你想堆男的还是女的啊。”

玥淋笑了,接着讲:“我当然是想堆一个男的啊,因为我是女的嘛,若然我堆了一个女的,那就太没意思了。女的总不能喜欢女雪人吧。”

这是玥淋的人生哲学,虽然有点让人好笑,但是邱盛还是认同了,因为邱盛真的很喜欢她。一个人真的把另一个人放在心上的时候,那他就会认同她的全部。即使那全部里也有很错的东西。

“好吧,那我就依你了。我们就堆个男雪人。”

玥淋没有再讲话,但是玥淋的内心很开心。邱盛真的很在乎自个。无论自个做啥,他都不反对,总是持认可的态度。此人是这个世上对自个再好不过的人了,若然错过了,自个会很伤心的。

不一会,他们就来到了雪地。邱盛觉得那里一片雪白。就像一层厚厚的棉花盖在了地上。于是他做了一首诗:“昨夜城中雪花飘,今早睁眼满地银。若化清水一条流,定喜庄人一生心。”

听了邱盛的诗后,玥淋控制不了地笑了。邱盛真的是一个很有爱心的人,连看雪都能想到农人的心。若他真的是一个皇帝,那他可就是一个心系天下人的心了。

“你做得诗真的太好了,可是你太忧心了。”

他“呵呵”地笑了一下。玥淋果然是自个的知己红颜。连这点小心思都能看得出来。自个每天都和病人打交道。内心当然比别人柔弱了。若然自个的心很坏的话,那自个就当不了好医生了。

“好了,我们开始堆雪人吧。”

邱盛讲完之后,就用自个的手抓起了一把雪,接着将它捏成了一个小雪球。看了那个很小的雪球后,玥淋就笑了,因为它真的很像阿母做的馒头。

停了一会后,邱盛就将自个手里的那个小雪球递给了玥淋。接着又抓起了一把雪,不停地捏着雪,直到些雪变成了雪球。他才停止了他的动作。

玥淋发现那小雪球虽然很小,但是很冰人,她的手都被冰痛了。于是她就将那个小雪球丢到地上,接着用自个的嘴不停地往手上哈气。还不时地讲了一句:“真的很冷啊。”

邱盛见玥淋那样,内心很心疼。于是就将自个的雪球放到了地上,接着将玥淋的手放在自个的胸口,他讲:“若然明白这冷的话,就该带个手套的。”

玥淋见邱盛的脸白了,就将自个的手抽了回来。接着眯着眼睛讲:“也许刚开始的时候都很冷吧,玩着玩着就不冷了。”

邱盛笑了。邱盛发现玥淋很封建,总是不给自个和她很亲近的机会,他弯腰拾起了两个雪球。接着眯着眼睛讲:“你就站在这里看我滚吧,我的皮比你的厚,就算下大雪,我也没事的。”

玥淋发现自个的心很暖,就像一股暖流流过一样。她一把拿过了那个雪球。接着眯着眼睛讲:“就算我是个女孩子吧,可我也不是啥娇滴滴的大家闺秀啊。这点冷怕啥啊。我一会就会喊热的。”

玥淋讲完话后,就把那个雪球放在了地上,接着推着雪球往前走。她的心却在惦记着邱盛。若然邱盛一会就滚出了一个很大的雪球,那自个可咋办啊。

她用自个的余光望了望邱盛,她觉得邱盛的雪球才滚了一点。她的心就乐开了花。于是她就很用心地滚了起来。她好歹也是一个体育部错的女生。她定然能滚一个很大的雪球。

半个钟头过去了,玥淋抬头看了一眼自个的雪球,她发现那小小的雪球已经被自个滚成很大很大的雪球了。于是她就哈哈大笑起来。她那银铃一般的笑声洒在了地上,也洒在了邱盛的心上。

她回头看了一眼邱盛,她觉得邱盛的雪球没有她滚的大。于是她就眯着眼睛讲:“我常人讲自古英杰辈辈出,巾帼河须让须眉。”

邱盛很无奈地笑了一下。玥淋就是这样一个很爱开他玩笑的人。他讲:“你错了,不是这样讲的。而是“报国人人都有责,巾帼河须让须眉。”

邱盛讲完之后,就望了望玥淋,他觉得玥淋很妩媚。于是他就笑起来了。玥淋是一个争强的人,若然能让她开心,自个假装输液很开心啊。

就在这时,玥淋讲话了,玥淋讲:“我今天太开心了,所以我就忘了,谢谢你的提醒啊。”

玥淋讲完之后,就将那个雪球推了回来,因为她们要做雪人了。她的这个雪球很大,定然要做雪人的身子,若然做不了,那就太对不起她的辛苦了。

当她来到邱盛的身边的时候,她笑着对邱盛讲:“承让了啊,我的雪球大,我的雪球做雪人的身子吧。”

邱盛愣了一下,玥淋咋明白自个在让她。他想问她,但是他不好开这个口,因为这毕竟是一件小事,若然自个总是和小事情过不去,那自个也太不应该了。

“好吧,那你的就做雪人身子,我的就做雪人的头。”

玥淋很会心地笑了一下,接着就将自个的雪球立了起来。过了一会后,她又将邱盛的雪球搬了起来,小心翼翼地放在了自个的雪球上。她眯着眼睛讲:“我们的雪人成功了,我真的太高兴了。”

“可是这个雪人没有鼻子,也没有眼睛啊,咋就叫成功了呢?”

玥淋用自个的手拍了拍邱盛的肩膀,接着眯着眼睛讲:“这个你就不懂了吧,真正的艺术是要留空白的。若然啥都做齐全了,那就不叫艺术了。”

“你真是个艺术大师,我真的很佩服你。这真的是一个很美丽的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