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楼的守卫们大老远就看见一群光着身子的精壮汉子向城门狂奔过来,吐着舌头,张牙舞爪……以为是精神病院逃出来的疯子,再往远处看,发现这帮人的身后烟尘满天,尘土中隐约有模糊的人影,渐渐地,人影清晰,马蹄声如奔雷,不好,是骑兵!快关城门,全面警戒,准备战斗!

等等,不对,后面是骑兵,那前面这帮跑的脸红脖子粗的是什么人?姿势这么猛,比后面的牲口还能跑,莫非是敢死队?

等他们再跑近了一些,才看清楚,原来是自己的同事……临时工朋友们。

远距离奔跑,还是牲口比较占优势,跑得慢的兄弟们很快被追上来,这帮匈奴人还真是杀人不眨眼,二话不说就往死砍,跑在前面的兄弟们听到同伴鲜血飞溅、人头滚地的声音,吓得魂儿都飞了,哪里还敢回头看一眼,只是吐着舌头玩儿了命的跑,希望快点跑进城里,逃出生天。

可是当他们用尽最后一丝力气跑到城门口时,他们发现冰冷的城门紧紧闭着,并没有要开的意思,本来以为的活命之门,此刻,却成为了葬送他们的鬼门关。

他们由于急速奔跑而变得滚烫的心,很快就变得冰凉了。

守卫们不开城门是有道理的,毕竟他们也不是那种狼心狗肺,置同事死活于不顾的人。

主要原因还是因为城管大队的兄弟们跑的不够快,因为我们知道古代的城门都是吊桥的,一开一关非常浪费时间,而后面的匈奴骑兵龇牙咧嘴、来势汹汹,更关键的是他们就在城管大队身后不足二百米处,如果放下吊桥的话,在吊桥没有收起来前,他们很可能会策马奔腾来个加速度,直接冲进城里,到时候,仓促间应战不急,就是一场血腥的屠杀啊。

城管大队的兄弟们在临死前,心里肯定充满了无比的

遗憾,第一件事是平时应该多花些时间锻炼身体,特别是在长跑方面更应该加强练习。

可惜,到了这个时候,说什么都晚了。

站在城头上的守卫们对这些同事朋友们还是很厚道的。

他们虽然不愿意打开城门,但他们心里也是很替下面的朋友们着急的,还在为他们不慌不忙的出谋划策,有些人大喊:“兄弟们,接着跑啊,怎么不跑了,敌人就要追上来了……这句纯属废话,往西边跑,那里地势空旷,空间宽阔,可以撒开了花儿的跑,不用担心被脚下的障碍物绊倒……估计这位仁兄跟临时工有仇,有点常识的人就应该知道这是要他们去送死。”

还有的仁兄大喊:“兄弟,别愣着啊,敌人就要追上来了……都爱说废话,快往护城河里边跳,匈奴人都是旱鸭子,他们不会游泳的,别犹豫了,快跳吧……又一个和临时工有仇的。”

往空旷地带跑,正好被活捉,连个掩体也没有,怎么能跑得过牲口?往护城河里跳,更是行不通,早就跑得精疲力尽了,还哪有力气调整呼吸去游泳?一个猛子扎进去估计就浮不上来了!城头的守卫们真是居心叵测、站着说话不腰疼啊。

跑是跑不动了,游也游不动了,城门又不给开,只有死路一条了,但死也要死的有尊严,不能坐在地上就戮,要挺直腰杆儿,从容赴死。起码不能就这么赤条条的离开,得有一件像样儿的衣服才行……估计他们现在肠子都悔青了,早知道早死晚死都得死,他们就不裸奔了。

于是,奇怪的一幕出现了。

这些濒死的临时工城管们用尽最后的一丝力气努力站了起来,目光中突然升起了腾腾的杀气,他们的手里每人都握着他们最擅长的武器……板砖,他们**裸的身上沾满了尘土和污泥,脸上纵横流淌着大

滴的汗珠,静静的等待着匈奴骑兵冲过来。

可是当这些杀人不眨眼的匈奴匪徒们冲到临时工面前时,他们突然勒住了马的缰绳,他们犹豫了,他们看到这些将死的人眼里不再有恐惧,反而被一种可怕的杀气所代替,这种感觉让他们心里一寒,不应该是这样啊,每次杀人时我看到他们眼里都是哀求和恐惧啊。

他们永远不会明白,当一个人不再畏惧死亡的时候,他们是最强大的,置之死地而后生,视死如归而方存。

一切都安静了,现场陷入了死一般的沉寂里,不再有奔雷滚滚的马蹄声,不再有苦苦哀求的叫门声,没有风,只能听到马匹时不时的喷着响鼻,以及临时工们长跑后浓重的喘息。

就是在匈奴骑兵们犹豫的短暂间隙,这些不再惧怕死亡的临时工兄弟们,发一声喊,提着手里的板砖猛地向匈奴骑兵们冲了过去,他们先是在马脸上狠狠的拍一板砖……果然厉害啊,哪有在战场上打仗打脸的,打的还是马脸,马也没有料到他们会出阴招,躲闪不及,马匹纷纷挨了板砖,基本上都拍碎了,马脸上的血混着板砖的碎屑汩汩流淌。

太疼了,他们简直不是人啊,他们比畜牲还畜牲啊,快跑吧。

马匹吃痛,纷纷人立而起,把它们背上的主人纷纷甩到了地上,然后惊叫着就四散奔逃了。

被摔下来的匈奴骑兵……哦,他们现在已经不是骑兵了,又解体了,还没有爬起来,他们就发现这帮临时工们飞身扑在了自己的身上……然后更让他们惊讶的事情发生了。

骑在匈奴骑兵身上的临时工们,并没有拿板砖也砸他们的脸,而是开始纷纷解他们的衣扣,被人骑着的匈奴骑兵们简直要疯了!

你们不能这样啊,你们的性取向这么吊,你们的爸妈知道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