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渡低下头想了一会儿说:“你说的也有道理,我再考虑考虑!”

米儒谢过丞相不杀之恩后,出去了。

朱渡回到卧室,把韩霜叫过来问道:“你干嘛背着我和李酷私通?”

韩霜哭着说:“妾身在后花园的亭子里看花,李酷就突然出现了,妾身受到了惊吓,想要往回跑,李酷说:‘我是丞相的儿子,你跑什么跑?’他提着蟠龙金镗就又把妾身赶回到了亭子里。妾身看这小子用心不良,怕他对妾身耍流氓,当时就准备往莲花池子里跳,自尽了也就一了百了,没想到却被这个混小子拦腰抱住,要看妾身清白不保,幸亏这时候丞相您赶来了,这才救了妾身性命,挽回了妾身名节!”

朱渡说:“我要么把你赐给我干儿子李酷吧?你觉得怎么样?”

韩霜大惊失色,哭着说:“妾身已经是丞相您的人了,如今您又要把妾身赐给家奴,妾身即使死也不要受这样的侮辱!”

韩霜说完,就拔下了墙上的宝剑往脖子里一横,准备自尽,朱渡连忙夺过她手里的剑扔在地上,然后紧紧的抱住她说:“好啦,好啦,我是在和你开玩笑啦。”

韩霜倒在朱渡的怀里,捂着脸大哭道:“这一定是米儒那家伙儿的诡计!米儒因为和李酷的感情十分好,所以才出了这样的主意,他却根本不考虑丞相您的名字和妾身的性命啊!妾身恨不得咬死他!”

朱渡说:“傻瓜,我怎么能舍

得下你呢?”

韩霜说:“感谢丞相对妾身的厚爱,但妾身担心这里不是久留之地,我怕最后一定被李酷给害死!”

朱渡说:“我明天就带你回我的别墅梅屋去,咱俩每天一同享乐,不问世事,所以,甜心,你就不要担心了。”

韩霜这才擦干了眼泪,给朱渡温柔的磕了几个头后,开始给他宽衣解带。

第二天,米儒来到丞相府拜见朱渡,跟朱渡说:“丞相,我刚看了黄历,今天是个良辰吉日,您就趁今天把韩霜送给李酷吧。”

朱渡说:“不管怎么说,我都是李酷的爹,虽然是干的,可我一向把他当亲生儿子对待,所以,韩霜就是他干妈,不,是亲妈,把亲妈赐给他,这真的是不合礼仪啊!我不计较他的罪过就是了,你去跟他表达一下我的意思,好好安慰他一番就可以了!”

米儒说:“丞相,您不能被女人的枕边儿风给吹晕了啊!”

朱渡生气了,拉下逼脸说:“你愿意把你的老婆送给李酷吗?韩霜的事就这么定了,以后不许提了,再说老子就剁了你!”

米儒低着头退出了丞相府,仰天长叹一声:“唉!我们几个都要被女人玩儿死了啊!”

有好事的二逼诗人为这件事写了一首诗:侍郎神机靠红衣,不用动刀只用逼。天下诸侯徒费力,不如美人脱下衣。

朱渡当天就传下口令说自己要回梅屋了,朝中文武百官听说后,都出

来相送。

韩霜在马车的车厢里,撩起帘子,远远看见李酷夹在众文武百官中,眼巴巴的看着自己,韩霜故意用手捂住自己的脸,表现出痛苦不止的样子。

韩霜的车子慢慢的走远了,李酷骑着马远远的跟随,走到一座小土丘上,远远的看着马车远去溅起的尘埃,嘴里不住的叹息,心里不住的疼痛。

李酷正在伤心,突然听到背后有人问道:“将军为什么不跟着丞相一起回梅屋去?却一个人远远的在这里看着他们长吁短叹?”

李酷回过身,原来是贾勇贾侍郎,对他行了一礼,贾勇接着说道:“老夫这几天因为感染了点儿小风寒,所以请了病假,天天闭门不出,所以有些日子没有见到将军了,今天听说丞相他老人家要回别墅梅屋去,老夫才不得已带着病出来相送,才有幸在这里和将军见面了,真是高兴啊,将军待会儿说什么也得到寒舍去喝几杯,以畅叙别情。哦,对了,将军,你为什么在这里唉声叹气啊?”

李酷说:“还不是因为您的女儿啊!”

贾勇假装很惊讶的样子问道:“这么长时间了,丞相还没有把小女给将军吗?”

李酷说:“那老东西早就独自把她给幸了,而且幸了很久,现在又要把她拉去梅屋别墅天天幸!”

贾勇假装受了惊:“我才不相信呢!丞相怎么能做出这种事来?”

李酷就把发生的事情如实的告诉了贾勇。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