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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年之痒提前了(1)

我偷菜正欢的时候,崔承俊那个臭不要脸的猪头却在此时打电话来骚扰我,铃声和嘴脸一如既往的欠抽:“干嘛,别跟我说你今晚又要加班,你到底是跟我结婚还是跟你那些不会说话的资料结婚?你要是再加班的话就别回来了!”我言简意赅的向来人说明我的意思,若是丫懂眼色的话应该立马乖乖的滚回去,不过我家的这款死肉一向没有眼色,指望他不如指望我自己更靠谱些。

“老婆,你真是深明大义,你知道我一向大公无私的,所以晚上就要委屈你自己解决晚饭了。”崔承俊貌似还在献媚,或许我对这个男人的嘴脸已经麻木了,所以果断的挂电话,继续种菜和玩连连看。

越玩越觉着没意思,这叫什么世道:明明是我老公,却他妈的天天跟一堆不会说话的死物约会,每日每夜的将我这个老婆抛之脑后,靠,早知道这样我五年前就不结婚了!!不行,在这种超级不爽的时候我一定不能放过我的荷包,更不能放过崔承俊那个猪头的小金库,一定要榨干。

“笃笃!!”

打扮的花枝招展的花花嬉皮笑脸的出现在我面前,貌似她忘记了我是个女人而不是男人的事实,对着我抛那些没有反应的被称作为媚眼的东东。

“孙瑾啊,有没有觉得我今天和平时有什么不一样。”花花童鞋还特别摆了个所谓的POSE给我欣赏。话说我小学之前一直都叫孙瑾,还是初中之后那啥一门心思的想当文艺女青年才给自己加了个如字,为此小升初的时候我爹妈没少往派出所的户籍部跑。花花这女人从小跟我玩到大,亲的连彼此身上和具体某个位置的痣都能准确无误的说出来,我老公和他老公不但是同学还沾点亲,带点故,更悲剧的是我们现在还在一个公司上班,为啥缘分这么紧密呢。

我不疾不徐地看了眼手表,因为还有最后半个钟头准点下班,所以吧,这个等待的美好时光里给自己找点乐子才是最重要的,“打你一进来我就看得出你不一样了。”

“怎么样怎么样,是不是觉得我的气色比从前更加红润了,是不是羡慕我的小脸嫩的都快掐出水来了。”花花这个女人貌似比较激动,不过我接下来的话让她一点也激动不起来了。

我整理着资料,慢悠悠瞅她一眼:“是啊,准确的说你这是发//春的前兆,打你一进来我就看出来了。我说,你家男人出差了也没在你还是省省吧,省得没人伺候、你还得那啥再看点带颜色的东东消火。”

“孙瑾如你嘴巴又欠抽了是不是?”花花小姐终于怒不可竭的对我狂吼。

我知道这都是每次必演的戏码,我们两个两天不吵一下下彼此心里都不过瘾,为此我妈很庆幸的说得亏我们两个都是女的,不然成为两口子这个世界将永无宁日了。我觉得我娘是瞎操心,就算是我俩儿是口子那也是下辈子的事儿了,这辈子还是各抱各的男人回家奶孩子去。

快下班的时候办公室里通常没几个人,整个办公室就听见我们两个在耍嘴皮子:“我嘴巴不欠抽,是我男人欠抽,今晚又跟那些资料小蜜约会去了,留我一个人独守空闺。”

“我说孙瑾如你男人到底是娶的你还是娶的那些资料啊?”花花小妞再次怒目相对地看着我,眼神无比的幽怨和同情。

“我怎么知道!”我很无辜的说了句,然后又一副愤怒的嘴脸:“这日子没法儿过了,离,得离!谁不离谁孙子。”

“从你五年前结婚的那天起我就记得你曾无数次说过这些话,怎么到现在还挂嘴边了,你要真舍得崔承俊的话还用得着等到现在?”花花对我的话嗤之以鼻,“你本来就是孙家的子孙,简称孙子!”

我忍不住笑了出来:“你都知道了,还用话激我,可见你也不是什么好鸟。大家彼此彼此。”

“既然我们男人都不在,那晚上就去放干他们的小金库吧!”花花的眼里满是闪烁的贼光,貌似我也好不到哪儿去,接话道:“正有此意,不干不罢休!”

“打电话叫孙玮如出来,这个死丫头最近不知道又跟谁厮混在一起,连我们两个正副帮主一致下了江湖令丫居然还敢不出现受死,今晚千万别放过她和我们男人的钱包。”花花小姐义愤填膺地说。

我唯有点头称是的份儿:“知道了。今晚谁要是敢放过孙玮如的钱包,谁就是真孙子,就算她不姓孙我们也打的她姓孙为止。”

花花小姐听我如此说,这才放心不少,大摇大摆扫**我桌上的零食罐,然后滚蛋。其实是滚回去收东西了,我没给孙玮如打电话,要知道我才是她姐,给她打电话也太纡尊降贵了,所以只以一个短信代之。

五点的秒针到位后,办公室里瞬间暗了下来,那速度如果没有点内功的话是绝对办不到的,于是负责检查电脑和开关的坚决任务就落在我的身上,谁让我腿脚功夫不利落。检查了一遍出来时花花那女人还在休息区玩手机了,自从她男人给她买了个iPhone4丫就天天抱着手机,好像全世界就她一个人有手机似的,妒忌的我双眼直冒金币。

“花花,你没有这个破手机就不能活啊?万一你家陈辰把它摔烂了你准备怎么办?”我满心欢喜的等待下文。

花花小姐一改常态的给我一个笑脸,然后再给我一棍:“离婚!”

靠,这个女人根本不是嫁给陈辰这个男人的,敢情人家嫁的是手机,对这两个字儿我表示无语,于是无心跟她扯淡,关门走人。

出了大楼,孙玮如小姐准时无误地开车来接我们,我给她发短信不过是下班前的十几二十分钟罢了,这速度也太给力了吧!不过见我的第一句话就不怎么给力:“姐,你最近又胖了吧!!”

“臭丫头,你不说话会死啊。”我没好气地臭骂这个没眼色的家伙,貌似我最近不过是圆的点而已,哪有她说的那么夸张。

花花在旁边帮腔:“你姐那是让你堂姐夫给摧残的,你姐夫天天和一群死物约会,一点也挂念你姐,你说她能苗条的起来吗?”

这两个家伙都不是什么善茬儿,再这样废话下去免不了晚节不保,所以我明智的选择无视。吃饭的地儿依旧是从前常去的重庆火锅,一帮子女人都是无辣不欢,就是在这家店我们结识了看似良家妇女实则非典型狐狸精的颜舜华,都说不打不相识,我们虽然没打起来,不过在我这张三寸不烂之舌的强攻下彻底把她招安了,为此我没少在崔承俊面前得瑟来着。

红腾腾、热辣辣的鸳鸯锅底热烈翻腾的时候颜舜华那女人风尘仆仆来了,我把一盘盘的料放下去,“大美女,最近又上哪儿厮混去了?”

“屁,混什么,差点没跟我老公打起来。那个混蛋竟然帮着家里摆我一道,我不是说不生孩子吗,他竟然能想到把…把…”颜舜华忽然说不下去了,因为我们都大眼瞪小眼的等着她的下文,非常的整齐。

“该不是把TT给扎了吧?”孙玮如试探地问,结果老颜的脸瞬间变成猴子屁股了。

我挖了个滚烫的鱼丸扔孙玮如那臭丫头的碗里,“少说两句没谁当你哑巴,闭嘴,滚一边去。”妞儿乖乖待着了,却听花花那女人说:“你呆了,你不会跟你老公说人家孙瑾如两口子都没生你急个屁啊,要生自己生去。你是娶老婆疼的,谁告诉他娶老婆必须得生孩子呀,对不对?”死花花说完还用胳膊顶了我一下,还挺疼的。

“滚,我们那情况不一样,我跟崔承俊是没时间,他天天跟那些不会说话的死物幽会哪里记得我,所以啊,我这儿一时半会儿是生不出来了。”也不知怎么的,我说这些话的时候心里有种慌慌的感觉,后来我一想花花又不是我妈,我慌个屁啊。

“拿一箱啤酒来,要冰的。”颜舜华大概是心里不爽,挥手让上啤酒。

孙玮如继续在旁边煽风点火:“颜姐我支持你,多喝点儿,晚上借着酒劲儿跟你老公闹闹。据我所知,我姐就经常这样跟我姐夫这么闹,回回都管用。”

“你吃不吃饭啊,不吃就滚!”这丫头连我老底儿都翻出来了,我还要不要脸了。

玩笑归玩笑,酒照喝,火锅照涮,不过对面走过来的人却让我笑不出来,花花直对我使眼色:“喂,最近是不是流年不利啊,竟碰到这些不待见的人。”

“孙瑾如啊,好久不见啦!”我往嘴里塞了口肉,因为我怕待会看见来人的脸会吃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