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我这个传说中的傻子要搞什么比赛倒是惊呆了一帮人,不过水叔也确实把所有的老师找来了,古筝,诗词,书画,围棋,女红,当我看到那位大婶时,头是一阵发晕。

“小姐,我们就来个简单的,先从对子开始,我出上联,你对下联”“好啊”又要动嘴了“老师请出题”“松下围棋,松子每随棋子落”

揉揉眼,接受火灵儿看好戏和静渊担忧的眼神“没关系,小姐可以慢慢想”“老师,如果你就这点水平教了也就白教”鄙视一下“柳边垂钓,柳丝常伴钓丝悬。”

一干人等面面相觑,似乎很不能接受“再来,闭门推出窗前月”“投石冲破水底天”动了动小腿,坐在高高的椅子上面,晃动着“老师,不如我来出一题吧?”“好,出题”“天作棋盘星作子,日月争光”“好有气势”“别感慨了,对”

等我一杯牛奶喝完也不见他支出半个字“不要耽误时间了,下联是雷为战鼓电为旗,风云际会”“老身甘拜下风”没有志气的家伙。“还有什么?”“这次比作诗”“好,不限定题目吗?”“如今正是冬季,正好以雪为题”“如果我的诗过关就是你输了?”“不假”

我看了看四周,目光停留在梅花上面“梅雪争春未肯降,骚人阁笔费评章。梅须逊雪三分白,雪却输梅一段香。有梅无雪不精神,有雪无梅俗了人。日暮诗成天又雪,与梅并作十分春。”

“梅须逊雪三分白,雪却输梅一段香……有意境,老身认输”之后上来的是古筝老头,他是信誓旦旦,毕竟之前我的佳作还摆在那。“老师,你又要出什么题?”“我也不为难

你,只要你能弹奏出一曲完整的曲子,记住不是杂音是曲子”他着重强调。

伸了个懒腰跳下椅子,下人将琴摆好,我坐在明显加高的椅子上,到底弹什么好,歪了歪头,是指如行云流水般划过琴弦,一曲经典名曲《化蝶》手到擒来。

由于我的声音实在唱不出那种感觉,所以还是只要弹奏就好。一曲终,全场寂静。“老师,可以过关吗?”“可以,奇才啊,小姐真是深藏不漏”是谁那段时间说我我孺子不可教也的。

“水老爷,小姐如此聪慧,我甘拜下风,不知小姐此曲可有名儿?”“化蝶”“何故?”“有空再告诉你”其实我想说的是等我哪天心情好了再讲。“那我会等着的”“你就好好等着吧”

又过一关,下面的老师也都开始望而却步,怕我剩下的都会丢了脸。“下一个是谁?”“换我来了”女红的大婶走上前,不是吧,我最怕这个了,所以“不用比了,我认输,我真的不会女红”

她倒是愣住了,没想到我这么轻巧就认输。我走到水叔面前,拉着他因练武而粗糙有力的手,撒娇道“水叔,玲珑不喜欢女红,针扎的好疼”我把我的第一次撒娇都用上了,果然唬的他眉开眼笑。

“玲珑不喜欢我们就不学。”太好了“水叔最疼玲珑了”转眼“还有谁来”“小生来考验小姐的绘画”教画的是一个三十多岁的,他的画工也是数一数二的。

“我不会你的画法”很诚实的回答,我那有学过这些,我学的是素描,几笔的勾画,哪有这么繁琐。那人一听脸上露出洋洋自得的表情,还摆出一副“早就知道你没那能力的”样

子,不挫挫他的锐气我就不叫君莫离。

“拿纸来”下人铺好纸,我从一边的炭炉里取出一块炭,烧红的碳把我的手烫的通红,我惊叫了一声扔掉碳,冲着红红的手呼气。“玲珑,不疼”静渊的大手包裹着我的小手,凉凉的,很舒服。

“小姐若是不想画,可以直说,何必伤了自己的手”靠,那是我没有察觉情况好伐,不言不语的走到画桌前,拿起已经冷却的碳,一笔笔勾描着,从眉眼到俊逸挺拔的身材无疑不精雕细琢。

众人全都在窃窃私语的讨论着,一边的炭火少的“劈啪”作响,约莫半个时辰左右,我放下炭笔,擦干净手上的污渍,示意他们打开画纸。

长发披散在肩头,一席长衫微微敞开了怀,散漫中透着一丝温柔,此人正是水静渊,他也呆住了,没有想到我能画的如此传神,更没有想到我画的人是他。

“小生学画近三十载,从未见过如此传神的画”他不可置信的打量着,我不以为意的笑着。“小姐,请收小生为徒”不是吧,比格赛也能比出个徒弟。

我踢踏着两条小短腿走到他身边,拍拍他的肩“徒弟,叫声师傅听听”“师傅”“真乖”以后有人玩了,兴奋啊。接着是教围棋的,他的等级和那家伙差太多了,毕竟那家伙的智商有175,连爱因斯坦都比不上啊,靠,怎么会想到那个王八蛋。

话说回来,我画的第一个人是他,教我下棋的人也是他,比我学习那些乐器的也是他,但是那个家伙……不想了,想到他就来火。这场比试我几乎是全赢,可以不用再学习那些了,可以有很多的时间来玩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