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很清。

水很通透。

水很温柔。

我的目光从上而下,脸就绯红。

言诺,你要振作。

现在是考验你能力的时候,你要振作,不能让人家以为暴露一点点东西,你就心慌意乱。

他稍微拉着一块毛巾抹布遮住。

“不用遮了。遮得住上面,遮不住下面。”我提供一个小小建议:“如果我是你,我就把脸遮住算了。”

他嘴巴从来不会吃亏:“本人对自己相貌比较满足。”

“当然啦,你的脸皮那么厚。不知道开水烫下去,能翻开几层皮呢?”

“不要!”他还是求饶。

“叫啊,请继续叫,我最喜欢听蒋大状的尖叫。”我恶狠狠着,就把热水壶抬起来,“而且我也最喜欢烫青蛙。”

蒋随风笑容凝结在脸上:“但是,我个人比较喜欢用慢火白煮。”

小子死到临头,还要同我嘴硬。

我突然换张脸,悄悄笑,邪邪地笑:“你行啊,你来到我衙门几天,大丰收,收了不少小弟啊!”

“都是大人的面子。”

我叫了两声,脑袋开始发晕:“这些账单是不是应该解释一下呢?”

蒋随风简直不屑一顾,心知肚明:“哦,我的春花楼封了,我进不去,连衣服都没有,就去顺便买了两件衣服。”

“随便就要一百八十两吗?”

“物价上涨。”

我突然间真的非常想抽他一顿,他这个烧钱的主儿,除了扁他,我想不到更好的方法来消除怨气:“大人今天开心,你还是收五两一晚是吧?”

蒋随风笑笑,意味深深,却说:“不好意思,客官,今天身体不好,不接客。”

“你身体不好,你哪里身体不好?”我手指戳到他的胸口,“这个,这个,凤来阁,听说是一大妓院。你偷吃我无所谓,但是偷吃还要我来付账?”我越说越恨不得将滚烫的热水倒下去。

他认为理所当然。

“还有,一只duck就不要给老子扮节妇?!”我觉得最不可饶恕就是这一点,这个家伙居然敢拒绝我。

“打?可?”他头顶着问号。

我懒得理他,直接给他两个选择:“要么现在吞了这些账单,要么就乖乖让我扁一顿,你选择?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我是社会的大不良,我威逼着少女少男下火坑,我专门收数,我无恶不作。

“你回去好好养病,你发烧着。”他伸手滑过我的脸,带着温热的水,我的脸很热,他的手很暖。

“烧你个头。”我啪啦地打开他的手,说:“其他我可以随便你。但是,你这个混蛋,还搞我的小清!”

我的小清可爱得让人产生侵犯的冲动,连个Kiss都不知道碰哪里,居然沾染了蒋随风的妖邪妖物之气。

“怎么样,难道他不懂得怎么令你开心,你怒了?看来我还要好好**一下才行。”他偷笑。

“**?!”

“我做这个可是非常专业。”看着我傻傻的样子,他还要给我解释一下。

“你很有空是不是?!”我病重,我病得要死,“我警告你,小清是我的,谁动他,谁就死!你敢动我的小清,我就在你头顶插个避雷针,然后吊到屋顶上面去,如果雷电没有劈中你,我就放过你!”

蒋随风眼睛眨眨,很无辜:“我没有动他。”

“你不动他,你拿什么去**?”

我们两个人之间简直就是触势即发的雷电。

他突然冷着脸孔,冷冷的气度仿佛就看着我非常不屑一顾:“我是有底线的,我不是随便同人上床!!”

底线,他小子连底裤都脱了,还跟老子谈底线?我就将水壶里面的水全部倒下去,他惨叫了一声。

我出来的时候,我全身很热,吹了风,又重新发烧起来。我就死赖着才走回房间,一进房间,我以为自己的眼睛通了,看到了不得了的幻觉。

一圈冰雪透白的光影,他就抬着脚坐在我的床边,忧郁而茫然,倾国倾城的俊俏脸,婉转若女子,娇娆妩媚,却天然一股自然飘渺窈窕之风,最可惜的是老天爷给了他一个万恶的男身。

这张脸在镜子里面看没有感觉,但是真实面对面看起来,却非常摄魂勾魄。

我走过他身边,漠视他身上的冷光,就一头载倒在**:“我快要死了吗,你是来接我的吗?”

“言诺——”

我突然回光返照一样跳了起来,差点将他按到在地上:“你是不是处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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