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爱泛滥成灾 22

记得有一次我在一家酒吧放纵,荧荧的暖色光线温馨地投洒在对面几位男客英俊的容颜,很潇洒地酷。他们只是肆无忌惮地谈笑与漫无边际地畅聊,根本没有在意附近颓废的我,无奈之际我随手点起一支香烟,烟头在一种蒙胧的潮湿中渐隐渐显出一丁点微弱的淡黄色火焰,我就这样不可理喻地一点一点地焚烧时间,白色的烟圈无意间溶进桌上摆放的酒杯里隐没不见,我没有发觉,只是用劲地吸然后连绵不断地咳嗽和心灰意冷地痛定思痛。

这样的过程持续了好久好久,终于耐不住沉默缓缓地站起,将那杯溶进了无数苍白色烟圈的酒一饮而尽。最后再坐下重新点燃一支,借着那一丁点闪烁的傲慢火光和浮躁迷惘的烟雾我隐约地看见一个类似明祥的人和一个女人在一起暧昧的抚摸着,一瞬间我感到一阵肝肠寸断的疼痛充斥了我整个空虚惨淡的头颅,一丝丝心惊胆战的恐惧也随之掠过我忧郁而又涣散的眼神,我想都是我不好,没有把你**够,以致于你才……

一种前所未有的自责重新袭上全身,然后戳穿了我浮动琴促的心,使之变得支离破碎。

我开始哭,泪水哗啦哗啦地向下滑,吓得旁边的那几为男客立马闪人了。我就这样噩耗着,想着以前虐待明祥的每一幅画面,刚不哭了一想到几天前他看我的那涣散迷离的眼神泪水就又会轰轰烈烈源源不断地打湿自己的脸,然后义无返顾地走向万劫不复。

酒吧里的人都走的寥寥无几了我还在那耗着,我一直哭,一直哭,我想总有一天我会把眼泪哭干,要是总是这样的话,但越不想哭,泪水越哗哗地向下流,阻都阻不止。

那晚有个人过来,然后递我一手帕和一支香烟,我虽然喝了很多,但是我有一点还蛮相信自己的眼睛的,他一点儿也不帅,像是个村夫俗子似的。他也不说话,只是一个劲地递我手帕,我想你他妈的算啥啊,一个大男人的拿那么多手帕做么?

那晚他扶我回去,我执意不肯,于是他就带我开了房,但是他错了,或许他把我当作那种人了,也或许我错了,他刚把我扶到**我就狠狠地抽了他一巴掌,我说你他妈的算老几?滚一边去!

他什么也没说就走了,像当初的明祥一样,我想你要是明祥我立马给你。

可没等多会他又回来了,还还等我发威他就甩我一明信片,说我叫樊瞵毓,要是有什么需要帮忙的话找我就是了,说完就闪了。

我拿起明信片一看顿时啥了,我日,这名字真够臊的,这么绕口。

其实这些天下来我发现那小子对我的确不错,但是我还是无法伪装自己,毕竟能真正让我刻骨铭心的人还是明祥啊,我想这辈子无论嫁给谁,我的心里始终留他一片天地。

谁都知道我在等,等明祥能够重新回到我的身边,可是都过了这么久,我才渐渐如梦初醒,才发现生命原本就是一场尘世的姻缘,时而璀璨,时而荒凉。

我生日前天,我还在**躺着考虑这个生日到底还过不过来着,螃蟹就打电话过来说,我一会给你带个神圣过去,你见了一定想自杀!

我立马回她,我就是见了阎王老子也不会想自杀。

我想这下你该没话了吧,但是我刚静下来就听见对方狠狠地把电话撂了,妈的,挂了也不留个声儿。

我懒洋洋地起床然后随手拉开窗帘,连被子都不叠地扔在那,我想要是再这样的话或许有一天我真的会像螃蟹说的那样嫁不出去,哪有像我这么懒的女人呢?要是放在以前,叠被子洗床单等是明祥的事儿,那时候我一发话他都不带吭声儿,总是把被子认认真真地叠成四方块儿然后再整整齐齐地摆在**,那时候我就想了,将来嫁给明祥以后一定会很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