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爱泛滥成灾 20

在明祥去大学报道的时候,我就在站台上和他接吻,我想说不定以后再也没有机会了,同时我更害怕在他在大学里会渐渐地把我忘记,听说大学里学习的人太少了,恋爱的人成堆成堆的,都泛滥了,于是我就情不自禁地害怕。

在火车启动的时候,我用出螃蟹经常对我发话的嗓门儿冲他大吼,卢明祥,要是半年你不来看我一次的话我立马跳楼自杀让你内疚一辈子。

就这样没到两个月,他就风风火火地转到我这来了,那时侯我高兴地总想跳楼,她们对我说你真他妈的不识抬举,说不来你就想跳楼来了还要跳楼,你到底在想干嘛啊?

接着我就搬出去和他一起住了,那时候我总是想大学生都应该和我这么开放吧。

在和我同居的日子里可算得上他最难熬的岁月了,拖地做饭就不用说了,我总是在最最寒冷的冬天让他步行十里去市区给我买荷兰猪,他总是恶狠狠地拿眼横我,说大冬天的是不是想虐待动物啊?

听了我就不高兴了,扯套,我愿意,你不去试试,我他妈地立马儿找几个哥们把你剁了信不?

最后他只能垂头丧气地穿上我买给他的风衣就出门了,我看他真的去了,顿时爬到被窝里去重温那种说不出来的感觉了,我想这么冷的天,委屈你了,你就忍着点吧,谁叫我是一个无赖女呢?

以后的几天我总是在生气的时候把他买来的荷兰猪从楼上扔下去,每次都理直气壮地对他说,为什么你不接住它呢?快带它去看医生!我的话就像是命令,他都不带喘气儿,要是他敢吱声,否则晚上我一脚就把他踹到床下。

有时候我做的过了,用不好意道歉,于是我会选择在一个凄凉的夜里孤独地走,就像是孤独的夜莺一样。

我会颓唐地流浪在浑浊的夜,在白事丛集之际我会喟然长叹,我就是一个不懂人情世故的女孩儿,不能循规蹈矩地做事,不能安分守己地学习,就知道把拿明祥开涮作为我生平最大的娱乐。

记得狮子座流星雨来的那天晚上我们一起挤在窗户前苦苦等了两个小时,我终于因忍受不了那扰人的挂钟反反复复的声响埋头就睡,当流星雨真正现身的时候他竟然高兴地掀了我的被子,我二话没说就抽了他一耳光。

我顿时从**爬起,跑到窗户前,无数的流星在东方夜空幻化出无数条优美靓丽的抛物线,然后在空中作惊心动魄的昙花一现,我双手合十正想许愿,他跑过来,然后看我,兴奋不已地欢呼雀跃,我说至于吗你?多大的人了啊!

他用很无辜的眼神看我,最后以极快的速度吻我,转身下楼。

外面空灵寂静,唯独我一人心有余悸地站在窗前虎视眈眈的天空一直到声泪俱下。

闲暇之余,我会让他陪我去上海,毕竟我的高中三年光阴都是在那古老而又充满魅力的城市中噩耗的.

走在偌大的校园就有一种无比惬意的亲切,站在曾经呆过的教学楼上高屋建瓴居高临下的奇妙感袭上心头,那时的我总喜欢凝眸远望着那个神秘而又沧桑的城市,任回忆犹如奔涌的黄河之水滔滔不绝地沁入脑海.

想想和螃蟹毛毛她们一起疯狂不羁一曝十寒地耗逐光阴,一点也没把学习当回事儿,那时候螃蟹总是对我说学你个大头啊,以后的社会不是文凭撑天下的.

想当初为了把明祥搞到手,总是夙兴夜寐苦思冥想地躺在寝室的**翻来覆去地读着螃蟹帮我写的有着散乱字迹的情书,于是那段期间我的学习成绩以加速度远远大于九点八米每二次方秒的速度直线下坠,最后被自己的那群所谓的狐朋狗友当作恶作剧给暴光,搞得那叫一个满城风雨,于是乎我就这样被弄的身败名裂,螃蟹总是在我面前对我说,别甩他们就是了,要知道成功要趁早啊!我听了立马就想抽她,你也不是什么好鸟.

现在一切的一切回忆起来,都是那么地历历在目,可缅怀又有什么用呢,能把那个姓胥的家伙给摆平了才是谢观音菩萨如来佛的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