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王的狂魅夫君

遥远的屋瓦,是每一个亡灵憧憬而敬畏的地方。

那里有着自由与安宁,是身处北唱乱世的人们的传说之所,安乐之地。

那里有春之大地,夏之热烈,秋之华硕,冬之纯白,是孕育着生命,热情,希望与纯洁的地方。

与此同时,那也是——亡灵的天地!

是的,那是个生者无法到达的地界,只有死后纯净的灵魂才能触摸到的天堂。更甚言,在这样的地方修行三百年,可以自塑肉身,得到重生!在屋瓦得到一处容身所!

那里没有战争,没有狰狞、丑陋的掠夺,有的只是安宁与和平。

就是这样的传说地!主宰屋瓦的王消失了!

“啼!”撕裂天空的长啼,是火鸟的绝唱,那声音,唯美空灵,悠游长久,经久不息,似乎在呼唤着远处的人儿,问她何时归。

那伫立着火鸟的山峦,蜿蜒高耸,不规则地散乱,诡异的形状,似是舞蹈着的少女,黑发张扬,衣袂翩飞,伸张开探向远处的五指,像是要抓住正在流逝的什么,惟妙惟肖。

火鸟伸展开火红的羽翼,又是一声长啼,比前一声更加长久,那双赤红色的眼眸,颓然半闭,恹恹垂下长颈,回望身下的山峦,眼神中似乎有什么迸裂出来。

这个化身为石的女人,是这只火鸟的主人,可她悲哀的爱上了不该爱的人,让纯白的灵魂染上了颜色。

屋瓦的王,是这个世界上最无情的人!这是所有人,上至老人下至稚儿都有所耳闻的,不是秘密的秘密。

他有着冰雪的容颜,热烈的发色,伟岸的身躯,以及冷硬如石,无懈可击的心。

千百年来,他守护着这个安逸住所,庇护着在他臂膀下的子民,让人又敬又爱。

这个浑身散发着光热的王,所具有的吸引力是炽烈的,可匍匐在他脚下的子民们,从来不敢冒犯他们尊敬的王,哪怕是在眼神里流露出爱慕情绪,都是对王最大的不敬。

王说,他不需要弱者的爱。

可是她,义无反顾地献出了她的身心。

这个女人,是屋瓦仅次于王最强的人!她沦陷在那个第一男人的魅力之下,无法自拔。她用她最强悍的言灵法和契宠的力量,把这个男人打出了屋瓦,代价是:言灵法的反噬。

她胜利了,也失败了。

言灵法是屋瓦的第一术法,据说能撕裂空间,却没有人敢挑战它,这个胆大的女人使出了它,把她的身体贡献给了这片屋瓦大地,她身上那只常年啼鸣呼唤的火鸟,更是成为了一道亮丽不变的风景。

屋瓦忠诚的护卫长看着窗外的山峰,眼色复杂,在他的身后,是王唯一的朋友——呼延。

“听说这个女人在最后……似乎说了一段震撼屋瓦的话。”痛失好友的男人并不心焦,只是话中的玩味试探,不言而喻。

护卫长没有理会,只是眼神中,又增加了一抹幽深。

这个和她的能力一般强悍美丽的女人,在使出那个决绝的术法前,对着那个面无表情的男人微微一笑,面容柔和,平日凌厉的双眸漾着水一样的柔波,里面的温情似乎化为一条丝线,把人缠绕,拖进她制造的柔情蜜意里。不可否认,这是个魅力四射,让全天下男人都无力抵挡的女人。

就连王,都有那么一瞬的愣神。

她说:王。如果有来生,我想做个男人。因为那时候,我就可以把你搂入我的怀抱中,肆意爱怜,连带着这一世,欺负个够本。

女人愉悦的笑声如铃,播散开来。

术法展开的那一刻,刺目的亮光笼罩屋瓦,狂风咆哮着,一掠而过,等所有人再睁开眼时,王和女人都不见了,唯有那多出的山峦与紧随女人的火鸟,见证了一切。

呼延迈前一步,看着护卫长端正的面容,那严肃的神情逗乐了他,他勾上护卫长的肩,打趣,“王还没死,用不着你为他哀悼。”

“有你这么没心没肺的朋友,我应该为王哀悼。”护卫长毫不留情地拍掉他的爪子,转身迈着军人特有的步伐离去。

呼延耸耸肩,对他刻薄的话语毫不在意,只是在离去前,也忍不住看了一眼窗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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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的废话:

这本文结合中西,有魔法,有契约宠物,但没咒语之类的,总之是天马行空的一篇文,—,—公子希望能给大家带来一个不一样的世界和爱情,希望大家积极冒泡,和公子站统一战线,开拓文文,蟹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