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魅殿主有点坏

那天之后穆隐也消失了,带着珊儿的尸体一起消失了。

泑泑也人家蒸发般的再也找不到踪影,许是上官珊的死对她打击太大,韩胤翼不忍再去勉强她;许是泑泑的改变让他明白他不能再勉强她,她也不需要自己的保护了。她需要自由,她有属于自己的决定权。

韩胤翼没有再疯狂的满城满世界的寻找她,只是在网上在报刊在杂志上散布了同样的消息:若有情,还有念,仍有心,X月XX日到海边一聚。

那天一大早,韩胤翼便到了海边,吹着习习的海风,不时淡笑不时皱眉,不自觉的回忆着和她的一切过往。虽然这个消息满城的人都知道,但是没有一个人不识趣的去打酱油。偌大的海滩,就韩胤翼一个人伫立着,显得异常的凄凉。

直到午夜,夜深人静,静得凄凉,仍然只有韩胤翼一个人。

韩胤翼紧紧的握着手心里的吊坠,那颗粉色的乳石。泑泑在那天事后换给了他,说她已经不记得从前了,这个乳石对她来说毫无意义。

他闭目面对大海,手越握越紧,血液从指缝溢出来,滴到沙滩上。

他突然扬臂,将乳石吊坠狠狠的扔向远处。潮水有一阵没一阵的舔着沙滩,不经觉间吞噬了坠子。它消失得无隐无踪。

约定的时间到了,他的希望彻底灭了。泑泑的真的变了,再也不是从前的她了,对他早已没有从前的感觉,他对她而言早已是一个过路人而已,只是他自欺欺人的不肯放手。

他后头望了一眼那篇海,那个已经消失的坠子,紧紧的离开了海边。苍凉的背景让泑泑心头一紧,躲在暗处的她紧紧的攥着手,竭力的克制着自己出去的冲动,终于,韩胤翼架车离开了这里。

泑泑犹豫了一秒,突然发疯似的冲到海边,趴在沙滩上寻找着什么,任由冬季的冷水冲击自己的身体,手很快冻得发红发紫。她从这里爬到那里,再从那里爬到这里,手不停的在水里刨捞着,越来越急,身体不住的瑟瑟发抖,泪不声的滚落进水里,和冰冷的海水融为一体。

月夜下,只有一个少女在水中不停的挽救自己的固执犯下的弥天大错。

机场人来人往。

人们裹着暖和的冬衣,拉着繁重的行李,准备离开这座或熟悉或的城市。有不少小情侣、新婚的夫妇,男人握住自己女人的手凑到嘴边轻轻的哈气,满眼的暖意。

韩胤翼站在老长的电梯上,后头望着背后下方人声鼎沸的一片,熟悉的地方,陌生的人。他离开没有告诉任何一个人,包括父母,镡宇风,单于雪,自然也没告诉她。

所有的场景都在往后退,在变小,韩胤翼良久才转过头,轻轻往前踏了一步,离开电梯,走向自动门——走进它就不得不离开了。

他在自动玻璃门前不经停住了脚步,他很希望有一个人来挽留他。

他又驻足了良久,轻轻的吸了口气,就将要踏进去了时候,背后传来一声呼叫:

“韩胤翼!”

他诧异的转过头,但更多的是惊喜。天生丽质,气质脱俗的林泑颖在人海中十分的灼眼。

她走近他,背后拉着一个行李箱,淡笑。

她的一只手轻轻的举起来放在韩胤翼眼前,忽然张开拳头,一条粉色乳石的吊坠瞬间落了下来,在半空中一**一**的。

“带我一路走吧。”

现在对于她而言,这座城市值得留恋的只有眼前这个即将离开的男人,至于她的记忆,她和他的过往,他是否是仇人之子已经不重要了,这一切和他比起来有如大海中的一小滴水。她在乎的仅仅只有他而已,只有韩胤翼这个人。

两人在人海中对立,注视,淡笑。

云淡风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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