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9 惊险

小白两只瘦小的胳膊撒娇地缠上她的脖子,懂事地扯着薄唇笑,“妈妈,我知道。”

给小白讲了故事,哄他入睡后,良久她才放心地从**起来。

拿过油腻的大碗,走下楼在厨房里清洗干净,放回碗盘里倒挂着,今天室内温度只有9度,偶尔降到7度,她本来在厨房一直弄东西出了些汗也不觉汗。

在房坐了个把钟,走下了楼才觉得冷空气都透着寒,想到小白一个人在楼上,她简单地拿了套衣服去浴室清洗,穿着件薄薄的长袖一路走上了楼。

离开这里……

找个差不多的房子住,估摸着就是几百元。

再要支付小白的学费,她本来想利用两个月时间赚够学费和租房费,做普工一个月也有一千五,两月三千元,计算了下,省吃俭用些,母子俩先撑两月是没问题的,可现在,一切都成了空谈。

天天在这和外界没有半点联系,她甚至怀疑这别墅只有他们母子俩,安静得就连小白的打呼声都如此清晰,外面没有半点生物飞鸟的叫声,荒圆百里,莫不是没有人住?

太冷了,她也没有精力想下去,把被子再拉上一点点,把小白纤瘦的脖子遮住了,她摸了摸小白温热的脸蛋,安静地看着,慢慢地睡了过去。

半夜,好像是小白起来恶作剧,温热的薄唇贴在她微凉的额头上,她是个极其敏感的人,有些许声响就会醒,唯独这次,鬼使神差地,闭着眼睛微笑地选择继续沉睡。

一星期后的晚上,哄了儿子睡着后,白苏浅走下了床。

思维清楚地没有半点睡意,也许是儿子那句无意间说的话:妈妈,这里只有我们俩个人,你不在的时候我觉得害怕。

小白也觉得害怕了,四岁的小孩子本就该生活在欢快的环境里。

而他们被困在这眨眼间四十多天了,食物还是一点一点地撑着。

每次都不敢煮多,就是一小碗给小白吃饱了。

不知不觉站了好长一会,空气间透着寒,她环了环发凉的手臂,想起自己只穿了件棉料长袖,再添件衣服也多余,再看了眼漫无边际的黑色星空,她决定回**睡觉。

就在这时,门把传来转动声,她警觉地定住了脚步,一身黑衣相貌堂堂的男人走了进来,她稳了稳有些惊险的心跳,看着他平静地问:“这么晚了,有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