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偷洗**被发现了

“你这几天有心事,”班大同压在林睿身上,看着他因为疼痛而死死抓着床单的手,林睿的手很瘦,却很有力,这种隐忍的状态每次都能让人热血沸腾,他伏在林睿耳边,“叫出来……”

林睿的脸埋在枕头里,只能听到他有些痛苦的沉重呼吸,在班大同最后几下疯狂地**之后他才闷声发出了些许压抑着的呻吟。

班大同胳膊撑着床,汗水大滴大滴地落在林睿光滑的背上,因为抓捏而留下了淡淡红色痕迹的背看起来有诡异的美感,班大同轻轻地在他背上摸了一下:“不是这几天有心事,你是这段时间都有事。”

“班哥,”林睿动了动,抱着枕头侧过脸,“我被骗了。”

“谁他妈敢骗你,”班大同起身下床,想了想又回过头看着他,“是连军的的事吗?”

“谁杀的连军我不知道,”林睿眼里闪过一道细小的光芒,声音很冷,“他们绕过了我。”

班大同沉默了一会,站起来进了浴室,把喷头的水开到最大,手还没有离开喷头的开关,就在一片水声中听到了林睿闷在枕里发出一声嘶哑的咒骂:“混蛋——”

“明天我去北岭,”几分钟之后,林睿在浴室门外说了一句,听起来已经恢复了平静,“如果我死了……”

班大同的手抖了一下,开关一下被他掰断,水猛地从断口喷射而出,在他胸前溅起巨大的水花,他没出声,听着林睿的声音。

“如果我死了……你去找沈途。”

班大同一脚踹开浴室门走了出来,抓了件浴袍往身上一披,冲着卧室外面就喊:“都他妈死了吗!这他妈什么水管!活他妈腻了!”

几个手下连滚带爬地冲了进来,也顾不得别的,扑到总闸上把闸门拧上:“班哥,我们马上修好……”

“修你大爷!修你大爷!修你大爷!”班大同直接一脚踹在手下后腰上,又上去连着踩了好几下,“这还修个屁!换新的!换新的!换新的!”

林睿抱着胳膊静静地看着发了飙的班大同,他不确定自己明天去了北岭能不能活着回来,也不确定如果他真的死了,班大同会不会去找沈途。

沈途同样也是自身难保呢,林睿叹了口气转身回到**躺下了。

郎九第七次被沈途的爪子在身上狠狠划过,所有的伤都集中在他的背上,沈途甚至能准确地在同一条伤口上划下第二道。

“小废物。”沈途蹲在石头上看着他,嘴角挂着戏谑的笑容。

这种语调和这种笑容让郎九非常愤怒,但他没有办法摆脱这种被动的处境,沈途的速度太快,而且每次出手时机和动作都不一样。

太讨厌了!郎九把银白色的爪子深**进雪地里,雪一直没到他的手掌,哪怕是这样也很难感觉到沈途的动静。

“认输吗,认输就不杀你。”沈途晃晃爪子。

“不。”郎九想也没想就回答,他并不是不相信沈途真的会杀的,可是哪怕沈途杀掉他,他也不会认输,承认自己输了这种事他不能接受。

“那继续,”沈途笑了,郎九这个犟劲他很喜欢,但是如果一小时之内他还是不能躲过他一次进攻,说明他真的没机会,那他一定会杀了郎九,因为就算自己不杀他,他也会死在顾航手上,“你的脑子是不是吃狗粮吃傻了。”

郎九没出声,盯着沈途,全身每一个器官都在全力以赴地捕捉沈途的动静。

他不是完全感觉不到沈途,而是感觉到了也来不及有动作。

如果……他可以在沈途有动作的同时……

也就是不要思考。

沈途再一次从石头上跃起,扑了过来。

这一次郎九没有再去试着判断他要怎么出手,而自己应该怎么躲开,事实证明这些都没用,这次他都没有去仔细看沈途的手进攻的方向。

在沈途移动的同时,郎九从雪地上猛地窜了出去。

沈途的爪子还是再一次划在了他的背上,郎九落到地上时爪子狠狠地插进了树干里,他还是没能躲开沈途的进攻!还是不行!

郎九有些恼火,手上使了点劲,树干发出了断裂的脆响。

但这次沈途没有像前几次那样嘲笑他,只是很简短地说了一句:“再来。”

接就没有停顿地再次扑了上来。

郎九没有回头,也没有任何出手之前的思考,直接转身往后扑了过去,爪子完全凭着本能挥了出去。

不躲了,反正也躲不掉,躲烦了!

随着手臂的一阵剧烈的震动,郎九感到有冰凉的东西顶到了自己的咽喉上。

沈途一只手架住了他的爪子,另一只手的爪子已经抵到了他的脖子,只需要往前一顶,就能刺穿他的喉咙。

“为什么……”郎九看着沈途,失望得简直话都不想说了。

“很好。”沈途收回手,笑了笑。

“很好?”

沈途的爪子慢慢收了回去,是很好,他只想着郎九只要能躲开一次就好,没想到他会转头进攻,虽然有些莽撞,但是那一瞬间爆发出来的攻击力还是让他有些吃惊。

他没有告诉郎九,挡住他那一击,自己的整条手臂都麻了。

“小九,”沈途坐回到石头上,“你能听到什么。”

“很多,风声,叶子的声音,”郎九蹲到雪地上,慢慢放松下来,背上的阵阵巨痛开始向他袭来,“虫子叫……”

“能闻到什么。”

“也很多,什么味道都有。”郎九乖乖地回答,他不知道沈途问他这些做什么。

“所以你躲不开,你太依赖这些,依赖你听到的,闻到的,看到的,”沈途的声音在黑暗中传来,很平静,让郎九觉得心里一下安宁了下来,“这些东西对你有帮助,但不是在战斗中,你要学会有时候抛开这些。”

“战斗?”

“战斗,一个疏忽就会没命的战斗。”

“我为什么要战斗?”郎九有些不明白,他一直跟徐北过着波澜不惊的生活,连打架都没有过,怎么会扯到战斗上?

沈途没有回答郎九的问题,沉默着坐了一会,站了起来。

“来。”

“做什么?”

“跑一跑。”

“又跑?”

“活动活动。”

郎九回到家的时候快五点了,徐北的呼吸很匀,能听得出来睡得很沉。他悄悄进了浴室,把**脱了下来看了一眼,之前被沈途划伤流出的血沾到了**上。

应该脱光的,郎九一边搓着裤子一边郁闷地想,这样累了一晚上回来还要洗裤子真是太烦人了。沈途带着他在林子里又是几十圈地跑下来,而且速度很快,他身上的伤口拉得很疼,不得不咬牙跟着,累得气都快喘不上来了。

把裤子晾上之后他又回到浴室对着镜子研究了一下自己的后背,已经不流血了,沈途说明天就会好,晚上不能让徐北发现。

变回大毛球跳回**刚躺好,徐北立马一个翻身压了过来,胳膊腿很不人道地砸在小狼的背上,它后腿蹬着床单往枕头上挪了挪,以免呼吸不畅。

小狼就这么驮着徐北的胳膊和腿闭上眼睛,太累了,要赶紧睡着。

第二天徐北踢了小狼好几脚,它才睁开眼睛,然后往徐北怀里挤了挤,闭上眼睛接着睡。徐北捏了捏它的耳朵:“糊糊同学,现在还没立春呢,你就开始春困了?”

小狼眼睛睁开一条缝,它是真不想动,第一是还有点困,第二是因为徐北没有躲它,任凭自己靠在他怀里,这种感觉太美好了,它不想离开。

“那你接着睡,我去弄早餐。”徐北坐起来,小狼顺着从他身上滑了下来,它似乎对此有些不满,站起来又往徐北身上蹭,体型优势让它成功地将徐北按回了枕头上,它很满意地在徐北脖子上舔了舔又趴下了。

“你怎么了,”徐北在它背上的毛里抓了抓,“一会伟大的江老师要来了,你打算吓死他么?”

小狼很无奈地慢慢站了起来,懒洋洋地跳下床抖了抖毛,江越每天都很准时地来,从没迟到过,它实在是没办法,只得叼了衣服去换。

每天半夜要超强度的训练,白天要上课,只有下午能休息一会,这种日子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个头。

一开始郎九对于自己能够强大起来保护徐北很有兴趣,可是几天过去他就有点吃不消。徐北虽然日子过得很混乱,但对他还是很心疼的,他跟徐北在一起这么长时间,从来没吃过什么苦……

沈途却完全是徐北的反面,每天的训练郎九一想起来就有些发怵,除去每次都会受伤之外,跑步跳跃,这些枯燥乏味的内容必不可少,而且强度越来越大。

“小废物,”沈途对他的称呼也变了,每当他受伤,沈途都会改口不再叫他小九,“你真让我失望,这都躲不开。”

能让郎九咬着牙每天来训练的动力,除去徐北的安危之外,就是沈途这种永远居高临下一副看不起他的样子。

“你才是废物。”郎九在训练的时候很少说话,被逼急了才会开口。

而今天沈途居然手上拿着一把刀,这刀比爪子要长不少,攻击范围一下扩大了很多,郎九被他连续在手上肩上砍了好几下,一下被激怒了。

太不公平了!

郎九就想把沈途狠狠地掀翻在地,扑上去撕碎他!

沈途对于郎九眼里一天比一天犀利的眼神很满意,虽然他现在还有些笨拙,还有些沉不住气,跟顾航相比,他还差得远,但是他本能正一点点被唤醒,那种时不时会让沈途暗暗吃惊的本能。

而且,他身上有着顾航永远不会有的东西。

顾航的心里只有仇恨和愤怒,郎九不同,他会愤怒,会生气,会爆发,同时他也有正常的感情,他有在意的东西,喜欢的人……

这是最重要的,为恨而恨的人注定会失败。

郎九这是第五天拖着疲惫的身体,伤痕累累地回到家里。虽然说他现在受伤的次数比一开始要少了,但却伤口却比之前要更深,更疼……沈途下手越来越狠。

他不得不打起精神来面对,因为他已经看出来,沈途说的如果不全力以赴就会死掉,真的不是开玩笑,沈途是认真的,如果他无法对抗,他就会死在沈途手里。

每天郎九最安心的时间,就是回来之后往**一钻,贴着徐北睡下。很多时候徐北在睡梦中只要感觉到了他,就会下意识地伸手过来搂住他,尽管是在不自觉的情况下,郎九还是很开心。

他悄悄吻过徐北很多次,徐北都没有察觉,甚至是偷偷地伸手到徐北衣服里抚摸,他也没有发现,只可惜每天都很累,他有时候还没摸过就挺不住了,变回狼形一睡就到天亮。

“郎九同学,你来一下。”郎九早上起床刚穿好衣服,就听到徐北在阳台叫他。

“什么事?”他很欢快地跑到阳台,阳光照在徐北的脸上,他半眯着眼的样子看上去迷人。

徐北指了指他晾在阳台上的**:“我数着呢,五天了,每天早上都会看到一条还没干的**晾在这里,你他妈给老子解释一下呗,怎么个意思?”

郎九愣了一下,掌心有些冒汗,他没想到徐北会注意这些。

“我洗的。”郎九小声回答。

“废话,当然是你洗的,我洗的我还不知道么,”徐北皱了皱眉,“你每天半夜洗**玩?”

“我……”郎九没有撒过慌,面对徐北的追问他有些不知所措,他不能告诉徐北他每天晚上出去做什么,徐北会担心,会生气,“我弄脏了。”

“弄脏了?怎么弄脏的?天天弄脏?”徐北有点莫名其妙。

“嗯。”郎九低着头,脑子里乱成一片,怎么办?

徐北盯着他看了一会,突然轻轻推了他一下:“你不会是……自己弄那个……”

“什么?”郎九有点茫然地抬起头看着徐北,愣了一会明白过来徐北是在说什么,于是顺着就点了一下头,“是……”

“我操|你大爷啊!”徐北差点控制不住自己的声音,“你他妈天天晚上弄么?你那什么也太强了点,再你妈是青春期这也有点太频繁了我操!”

明天徐北开始上班,嗯哼!

作者这两天感冒了,有点神智不清,如果有错字漏字小BUG什么的我发现了再改,如果有不可饶恕的大BUG……应该不会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