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4章 干红获功

提要:

★“我父亲能治好?!”干红惊喜,“能好模好样走路?!”

★她知道高勇在干红的**睡过

真的是干红她爸干玉权出事了。

这天早晨,二娘做的萝卜丝汤,里边放的虾皮,海带根,又放些五香粉。青萝卜丝熬出白汤来,相当地好喝,干玉权还最得意这口,就多喝了一碗。萝卜利尿,加之喝得又多,吃完饭不多会儿,就有排尿感。

平常,他在**排尿,都用一个大口的饮料瓶子,排到里面后,把盖儿拧好,放到**。今天,二娘收拾饭桌后,把那瓶子拿去,倒在厕所里,不干什么,就忘了送回来。

这种情况下,干玉权都用拐杖杵楼板,叫二娘。今天他想,二娘这会儿一定在厨房里,收拾炊具,不在她屋,杵楼板她也听不到。也是干玉权逞强,他心寻思,高勇说我自己下过地,自己排解过大便,真吗?我今天试试。就用手撑着,下了地。

他的大便盆,离床,有三米的距离——实际他的床侧,有个衣柜,他可以用手扶着。就有一米多,没什么扶的,靠两条腿和手中的拐杖支撑着。

开始,还算顺利,剩最后一米多的时候,院里布赖迩欢快地叫了起来,这是高勇来了。以往他都不来这么早,不知今天为什么提前了。

高勇每天进了楼里。先到干玉权屋里,看看有没有啥要他干的。孩子一进来看到我在那排尿,象什么话?就往回退。也是急了点儿,这一退,一下子就跌倒了。

高勇进了屋,一看干玉权跌倒了,蹲下身,把干玉权抱了起来,放在**。但一看干玉权脸色煞白。双眼紧闭,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粒——他疼痛得相当厉害。

这怎么办?

高勇一时没了主意。就给干红打电话。

打通了,但没人接。关了干红的电话,高勇又给赵丽影打,响了一声。干红却接了电话:“小高,我爸咋地啦?!”

“爸跌倒了。”

“卡坏了!”

“没看到哪儿坏了,可是他非常疼,疼得一头汗!”

“你等着,我马上回去!”

干红和赵丽影一块回来了。干玉权仍在巨痛之中,头上的汗,噼淋噼淋的。

干红和赵丽影对视一下,“上医院吧?”

“就得上医院。这么疼,谁知是哪儿卡坏了?上医院才能查。”

听说上医院。高勇走上前,去抱干玉权,要把他抱上车。谁知。高勇这一抱,干玉权疼得大叫起来,高勇赶紧又放下了。

干红把高勇扒拉到一边,自己俯下身去抱她爸,虽然极尽轻柔,干玉权还是疼得“呀呀”大叫。

干红只好又把她爸放在**。

干红看着赵丽影。“怎么办?”

赵丽影毫无办法的样子。突然,她想起了什么。她扯了一下干红,“找你师傅!”

干红也恍然,她离开了他爸的床前,真溜溜地跪在地当间,向东南她师傅居住的绳山磕下头去,“师傅,救救我爸吧!”

绳哥出现在干红的面前,他没去管干红,跨了一步,来到干玉权的床前,看了呻吟的干玉权一眼,用他的指头在干玉权的身上戳了两下,干玉权立刻就停止了呻吟。

屋里的人大喜!

二娘说:“真是神医!”

她不知道绳哥是怎么来的,要看到凭空就在屋里显现,那她就把那个“医”字省略不说了。

绳哥起掌,向干玉权的下身推去,干玉权“啊啊”大叫。绳哥停了下来。干玉权又好了,不叫,不疼痛了。

绳哥又起掌,还没怎么往下推,干玉权又大叫起来:“得了得了得了!师傅!”

绳哥只好又停下。

干红凑近她师傅,问:“师傅,你刚才不是把我爸治好了吗?还干啥?”

“刚才,我点了他的麻穴,相当于给他打了一针杜冷丁,进行局部麻醉。但要给他正骨,肌肉上的麻醉就不起作用了,他当然很疼。”

“这回好了,”赵丽影说,“看起来,抱起我叔,我叔就不会那么疼了,我们送他去医院。”

绳哥不去管赵丽影,他对干红说,“我一个霹雳掌,就能治好他。但他长期卧床,骨头已然酥脆,我怕把他的骨头震碎了。我只好带给你些功,你练霹雳掌,每天给你父亲发功。你练的过程,是循序渐进地增功,功力一点点地长进,正好在你父亲能承受的范围内。有那么一天,你练功的时候,大脑里出现电闪雷鸣的现象,你不要对你父亲发功,任何异象,你都不要张狂,任其所为。待一切平复之后,你再收功,呼唤我来,我护功,你对你父亲最后一次发功,把你父亲治好。”

“我父亲能治好?!”干红惊喜,“能好模好样走路?!”

“能呀,”绳哥说,“他有两条腿,不就为了走路的吗?”

“我一天练多长时间?”

“你练子午功就行。但你记住,不可一日缺勤。还有,练功期间,不可近。”绳哥说到这里,看了赵丽影一眼。

干红心里一抖。

赵丽影也一怔。

高勇偷看了绳哥一眼。

绳哥说完,向干红伸出双手,“红徒,把你的手伸过来。”

干红伸出手。

绳哥的双手罩住干红的双手,绳哥说:“挺住!”

干红做足了思想准备。

马上,干红的手掌上有大面积针刺样的疼痛。但干红咬牙挺住。

绳哥的手掌,离干红的手掌有两拳距离,绳哥发出的功。泛着红光。

这光由红转橙,再转黄,又由黄转成绿、蓝、白。

这也就是干红,换成第二个人,也承受不住。

这种“生、冷、硬”的功法,都是自悟自练,很少有人“授功”。因为这类功法除了不发。发,就是厉害角色。不伤即残,有几个能控制得如绳哥这般的?又有谁能向干红这样“承功”的?能不能受得了,先不去说,只是这种一心为父亲恢复的心情。就难能可贵。只有这种金子般的心,才能受承这样的功法。

绳哥收了功。

干红也松开了咬住的下唇,只见下唇是四个牙印,中间的两个,咬得狠一些,已泛出了血色;再看干红两只手掌,象用香头烧灼的一个个麻麻点儿。

干红展开双手看,赵丽影去看,高勇去看。二娘去看,干玉权去看。

绳哥也去看,笑了。“你这些‘戒疤’,要在你的光头上,你的‘道行’可不浅啊!”

干红苦着脸,对她师傅说:“你看,这多磕碜哪!”

绳哥严肃起来:“你这手掌,真不能示人。免得惹祸;但同时也真是你身份的象征。”

“你试试?”绳哥又说。

“咋试?”干红问。

“意守丹田。”

“意守丹田。”

“从丹田中发力。”

“从丹田中发力。”

“走向双掌。”

“走向双掌。”

“向这儿,”绳哥指着干玉权的下身。“推!”

干红就推去。

干玉权小叫一声。

“再来。推!”

干红又推。干玉权又小叫一声。

如是三次。

绳哥说:“就这样,早晚各一次,你能做到?”

“别的可能做不到,给我爸治病,我是一定能做到的。”

“好啊,我相信你这一点。”

绳哥又转向干玉权,“你这闺女不错啊,正因为她的这品行,我才收她为徒;也正是因为她的品行,才能有一批人聚拢在她的身边,使她能干成一些有益于人类的大事。”

“就你夸她。”干玉权说,“师傅费心了。”

“您好生养病。我走了。”绳哥说着,没了。

没风没雨无声无息,本来是站在你对面的,一忽儿,就没了。

干玉权一愣,立即,双手合十,额头压上去。

二娘也双手合十,口中一个劲儿地颂道:“阿弥陀佛阿弥陀佛!”

干红想制止,赵丽影扯了她一下,她就没出声。

高勇回头回脑地找找,不见绳哥的丝毫影像,看干玉权和二娘那个样子,他也想把手合起来。但看干红和赵丽影没一点儿动作,他也就作罢了。

干红就问起了今天事的来龙去脉,有赵丽影在场,干玉权没讲那么详细,对憋尿的细节,几语带过。但说到此时,他纳闷儿,那时那么急于尿,现在怎么一点儿也没有了?是不是神仙给治的?干红一撇嘴说,你那泡尿都变成汗淌出去了。

说着话,不见了赵丽影,一找,在干红那屋,收拾屋呢。

只见她把被子的被套,褥单都扯了下来,放在卫生间的洗衣机里,放进水和洗衣粉,洗起被套和褥单来了。干红说你这是干啥?赵丽影说一股味儿了,得洗洗了。她知道高勇在干红的**睡过。那么……

“你也过这边来?”干红关上门,问赵丽影。

“我不过来哪行?”赵丽影一边收拾屋里,一边说。象她跟着过来是天经地义似的。

干红嬉笑一下,“我二娘做的饭,可不比张嫂。我二娘做的都是农村饭。比如,象今天早上做的萝卜丝汤,你吃得惯吗?”

“有啥吃不惯的?你能吃啥,我就能吃啥。农村饭更健康!”

干红斜依在门上,看着赵丽影擦这,扫那的。

干红看着**的被褥,“这回你怎么不捲巴捲巴扔进垃圾箱了?”

干红指的是前天,因为高勇在**和自己做,赵丽影知道了,把床单和被子都扔进垃圾桶里的事。

赵丽影问道,“你和他在这屋里也做过?”

(嫱子说:“嗨,这回赵丽影和干红杀回干红的家了?”

岩子说:“那可不,听赵丽影那口气,她跟干红回家好象天经地义似的。”

嫱子说:“这回,高勇再不能去了。”

岩子说:“高勇白天去,还没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