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5章 我的胸部要带电吗

在这家,没人叫干红全名,没人知道她姓啥。通过赵丽影,张嫂知道她叫个“红”,不知她是张红李红还是王红。她说“喝我”,别人就有点儿‘蒙’,虽然她随后说“我就是‘干红’”,别人也不知她这话是真是假,掺杂着什么情绪。也难怪张嫂愣眉愣眼的。

“要喝就喝野麦酒,要不就不喝。”干红说。

“那就不喝。”赵丽影说,“盛饭,吃饭。”

赵丽影说得很干脆,一点儿没有妥协的意思。

张嫂就盛饭。

干红有点儿眼巴巴的样子。

是啊,谁喝上野麦酒,谁都不能自抑。

“摩尔餐厅”眼看就闹起来了。

有家银行,截至周一,存款余额达到百亿元。为了庆祝这历史‘性’的日子,他们在“摩尔餐厅”摆了五桌,喝庆祝酒。

这五桌,除了他们银行的中层干部以外,还有他们大客户的老总。这些老总中,号称酒仙的是海卫市医用高分子公司的丁双诚丁总。他不在哪儿听说的“摩尔餐厅”有野麦酒,开宴,茅台五粮液什么名酒,都不喝,专‘门’点野麦酒。谭学年听说了,心想,好啊,那就上野麦酒。上次高勇拿来一箱,还有三瓶呢,上!

没想到,这桌上了野麦酒,来敬酒的,尝到了这种酒,也管服务员要野麦酒,五桌,三瓶酒,分,都不够分的,就打电话让高勇再送一箱来。高勇就开车送来一箱。没想到,高勇去维纳斯舞厅拉黑出租车还没停稳呢,电话就又打来了,说让再送两箱去。

前一箱,高勇从家里往“摩尔餐厅”送,方便,快;这回他到了维纳斯,再回到家,再从家里往“摩尔餐厅”走,就等于走完三角形的三个边,路远,别扭,费时间。

而这边,尤其是丁双诚这桌,等不及了,加上丁双诚有点喝醉了,就吵吵嚷嚷地要酒。

谭学年这边打电话,高勇说他正往家里走。

“天哪!这还没到家呢!就丁双诚那脾气一会儿非闹起来不可!”

“谭总,我去?”严梅在一旁说话了。

“你去干啥?”谭学年说,“丁双诚喝到这个份儿上,什么也不行,只有给他酒,才行。多少回了,都是这路的。”

谭学年以为严梅要到那桌表演魔术,转移一下丁双诚的注意力呢。

严梅的意思是用功法给他变来野麦酒,就象在中医院一样。

自从受干红师傅的点化,严梅获得了“搬运功”,回到家里,她就用心练功,尤其是子午功,日日必做。

练功有两大环节最重要,一是有人带一带,尤其是让高人带一带,那是一带顶十年!没人带,你又得筑基,又得攻关。

急了不行,急了容易跑偏;慢了也不行,慢了,一时半会儿不出功,你自己先自没了信心,没信心,肯定练不成,那就哑了。

古时练功,踏遍四海寻找师傅,就是这个道理,让师傅带一带,很重要。

还有一点就是经师傅带起来了,你接下来的练功环境,有很大关系。一个字:静。

静,虽然有内静外静之分,但外静很重要。要不为什么主张练子午功呢?是,子午两个时辰,是气血运行的一个节点,但很重要的是,这两个时辰静,便于意守,容易出功法。尤其是任督二脉打通了,气已经在里边运行了,更是。静,你一坐下,一想你的丹田,你的气忽地就上来,就在你的任督二脉上边运行了。你就飘飘然的,如腾云驾雾一般,这种状况一出现,你还练不好?

所以,严梅得其练功的要领,练起来很是用心。她感到她要将双手绳哥点通的麻麻点儿连在一起了,面临出大功能的境地。

绳哥虽然不反对她炫耀,但她也不炫耀,就是有一天夜里,她小试一下手法,再没搬运过什么。这次看到谭总急得啥是的,心想,是到自己出手的时候了。没想到,谭总误解了自己。

管不了那么多了,严梅走向了丁双诚那个包间。

推开‘门’,看丁总正伏在桌上耍磨磨丢(耍无赖)。这房间的服务员说:“各位老总,我们餐厅的魔术师来给大家表演魔术来了。”

丁双诚手一扬:“老子不看什么魔术!老子就要喝酒,喝野麦酒!别的,啥也不好使!滚!给我滚!”

服务员看看严梅,严梅把手往下摁了摁,意思告诉服务员:别上火。

严梅走向丁双诚,离他有两米的距离站住了,说:“丁总,你不就要酒吗?我这魔术就是变酒的。”

丁双诚‘挺’起身子,眯着醉眼看着严梅:“那,那行,你给我变——哎,你是不是拿来酒了?然后,你藏在袖子里,唬我说,就说你变的?”

严梅伸出两只胳膊,两只手互相捏捏袖子,说:“你看,我这袖子里能藏一瓶酒吗?”

是啊,那么窄的袖子藏一扁瓶二锅头还差不多,要藏一瓶野麦酒,根本不可能。尤其当年高勇他爸是用废品收购站回收来的那种大肚子瓷瓶灌装的野麦酒,放在袖子里?放在身上都不可能。

丁双诚都应承了,他旁边坐的薛行长不让呛(不放过)了,说:“你,是不是藏在衣服里,里了?”

严梅撩起她的衣服,抖了抖,说:“你看,哪有?”

薛行长说:“我‘摸’‘摸’。”

说着,这就伸出猥亵的手。

严梅没经历过这类事,就凑近他。第一下,薛行长‘摸’她的腋下。严梅没感到什么,只是有点不舒服。接下来,薛行长的手,就伸向她的‘胸’部。

这张桌上,有理智的人,都把头扭向一边。

严梅这个厌恶,心想,我的‘胸’部要带电吗,击这小婢养的一下子!

——说时迟,那时快,严梅这么一想,薛行长立刻“啊”地一声叫,缩回手,一扭身,“苦嗵”一下子,跌坐在地上。当时他一脸羞赧,又有酒撑着,被银行的职员扶了下去,开车送回了家。第二天就传出他住院了,过几天,医院传出他要动手术。

不是他那一下子摔得就重,还是手术没做好,做完手术,他就瘫痪了。他声言要告状,就是严梅电他一下子,才使他跌坐在地的,这是导致他瘫痪的直接原因。

(岩子说:“让那姓薛的耍!让他下半辈子躺在‘床’上谴责自己的行

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