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 中计了

这么下去,吕晚晴很快就会窒息致死,我几个大步朝红衣女鬼跨过去,她却飞到了更高的地方。?叶小幽和魏齐纷纷开始施放道法,然而打出的黄符犹如撞到一层看不见的盔甲上。

女鬼的周围有一层隐形护盾!

魏齐大吼:“不行!这栋楼阴气太重了,我俩的道法制不了她!”

楼顶上起了一阵狂风,飞沙走石,我们几个站稳都成问题,更别说从红衣女鬼手里救人,为了不被风吹走,剩下的5个人手拉手围成一圈。

对了,呜拉呢?

我从叶小幽手中抽出一张符,隔空画好之后大喊:“千里传音,呜拉!”

叶小幽大声说:“它一时半刻闯不进来,这里就是那女鬼的地盘。”

怎么办?

我心急如焚,从飞沙走石中我看到吕晚晴的脚似乎已经不蹬了,秤砣在她的****来**去。

再想不到办法的话,她必死无疑。

而这个时候,有一个人却做了一个让大家都惊讶的举动。

钟雪忽然放开了我们,艰难的朝着红衣女鬼走去,她大声的朝着半空说:“小霞,是你吗?”

我看到红衣女鬼低下了头,猩红的眼睛冷冷的看着她。

“小雪,回来!”

我喊了声,朝她那边挪动脚步。

钟雪说:“小霞,我知道是你,我能认出你来,你不要做坏事了好吗,你还活着的时候是那么善良,那时候我们的关系那么要好……”

我已经走到她身边,红衣女鬼不知道是听见了她说的话,还是认出了她,竟然往下降了一段距离,我余光瞥见正好能够到她的脚,纵身一跃扯住她的脚后猛的往下一拉,女鬼估计没提防,被我拽了一下后绳子一松,吕晚晴重重摔了下来。

女鬼怒了。

她张开血盆大口猛吼起来,霎时间楼顶上全是黑色的大风,那些原本漫无目的的“僵尸”忽然眼神集中到我们几个身上,嚎叫着朝我们包围过来。

“小心!”

我刚提醒了他们一声,忽然被拽住一只脚提到半空。

脑部迅速充血,让我头晕目眩,有些反胃,我看向提着我的红衣女鬼,此刻她的眼睛已经红得充血,杀意很重。

忽然,她用另一只手抓住了我的脚,双手朝着两边迅速伸长,我的韧带被这么一拉,剧痛感传来。

卧槽,她要把我活生生撕成两半?

我从来没想过会这么死!也死得太难看吧。

韧带越来越紧,就算我小时候练过劈叉也抵不住这样拉扯。

我看向被“僵尸”们逼到一堆的朋友们,他们此刻都没有去管那些“僵尸”,统统抬头看着我,眼里全是关切和焦急。

钟雪又哭了,边哭边急切的喊:“小磊哥,小磊哥……”

叶小幽拿出符,伸出食指咬破,在符上画着血咒。

大勇一拳打翻了一个僵尸,不停的向上跳想拽住我。

魏齐朝我大声吼:“郁磊,你反抗啊,你身体里的力量足以对抗他的,你不能放弃,也不能屈服!”

大腿根那传来剧痛。

一种被撕裂的痛楚传遍全身,简直生不如死。

我要反抗!

我想把力量汇聚丹田,像前两次一样,可痛楚让我无法集中注意力,不自觉间,我猛的惨叫了一声。

“啊——”

“小磊哥!”

钟雪忽然狂吼,然而这声狂吼之后,一道白光忽然自钟雪的身体中迸出,光线所到之处僵尸统统化为灰烬,红衣女鬼霎时从空中消失,我重重的跌落下来,这么摔下去我可是脸朝地啊,我猛的抬手想保护一下我的脸,却发现自己没有触地,拿开手一看,我们6人全部掉落进一个黑洞一样的漩涡之中。

“我们得互相抓住!万一掉到不同的空间就糟了。”

魏齐大喊了声,我伸手抓住离我最近的钟雪,钟雪已经昏迷了,身子软软的耷拉着。叶小幽抓住了钟雪的另一只手,然后伸手抓住了也在昏迷的吕晚晴,老大游泳似的拼命蹬腿,蹬过去扯住了吕晚晴的腿,而后另一只手拉住魏齐。

我们就这么在未知的空间中一直往下掉,不知道掉了多久,我又累又痛,这究竟怎么才是个头,转头看看钟雪和吕晚晴,这两个人的状态都不是很好,脸色苍白得像一张白纸。

钟雪的手好冰。

刚才从她身体里迸发出的白光,会不会耗尽了她所有能量?

她会死吗?

风呼呼的从耳边吹过。

忽然,眼前闪过一个金色的东西,由于下落速度很快,那东西“噌”一下就过去了,我没看清楚是啥,可接着金色的东西越来越多,不停的从我眼前朝上滑去,我定睛一瞅,这不是玲珑蚂蚁吗?

我们掉落的空间这会简直就像是在下一场金色的雨,密密麻麻都是玲珑蚂蚁。

我心里一喜,大喊一声:“百炼大爷。”

只听一声大喝:“收!”

金色蚂蚁忽然全部朝我们集中,密密麻麻的裹到了我们身上,幸好我没有密集恐惧症。等我的眼睛都被覆盖时,什么都看不见了,然而下一秒我的脚就触到了地面,睁眼一看,眼前不正是永昌街百炼的小屋吗。

百炼迈着小步子上前查看昏迷在地的钟雪和吕晚晴。

魏齐若有所思的打量着周围。

百炼指着老大说:“你,看你力气最大,快把这两个小姑娘搬到屋里去。”

于是众人七手八脚的把俩人往屋里抬,进屋之后让我意外了下,从外面看,这屋子最多也就10平米,谁知道里面别有洞天,不仅地方十分宽敞,还有各种精致的架子竖立,架子上放置的是颜色各异的玻璃瓶子,瓶中都是我从来没见过的物种。

这些应该都是灵物吧。

“你们到底是要看我的宝贝还是要救人?”

百炼吼了我们一句,我们这才回过神,把俩人放置到了屋子靠边的两块大石台上。

看似是石台,伸手一摸,却是温暖的。

放置好俩人后,百炼俯下身,五指自然张开,缓缓在两人的身体上方移动,他的手心中发出温润的金光,这个动作持续了一会后,俩人的脸色总算好了些。

“这位姑娘姓什么?”

百炼指着钟雪问。

我老实回答:“姓钟。”

“钟?”百炼若有所思的捋着胡须,片刻后说:“我知道了,原来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