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区的公共服务设施搞得比较差,隔着老远有一杆路灯,在路灯和路灯之间就剩下黑灯瞎火了,坑洼不平的路面,踢踏着我和小麦时轻时重的鞋头。

小麦的重量都挂在我的臂弯里,让我有点失衡,我忍不住把另一只手从后面伸过去,捏了一下小麦性感的屁股,惹得她很娇气的叫着躲开了。

我和她都忘记了,我还是一个没有痊愈的病人呢,可我一点也不怪她,虽然受到内伤的膀子被她拽的有点疼,但我相信她的重量,我可以承受得了。

惺忪暧昧的灯光从错落开的窗子透出来,冲淡着慢慢拢起的夜,我就在低矮的小树旁拦腰搂住了小麦,小麦刚开始还有点慌乱得挣扎呢,可被我的嘴巴给对上了就变得老实多了。

医生要我注意身体的,可是此情此景,让我难以自已,只要动作轻柔就没事了。

一个黑影走过,小麦很谨慎的推开我的头,可我仍意犹未尽,她的小嘴太香醇可口了,那香舌细嫩润滑,颤人心扉。

行人一走开,我立马又强横的捧起小麦的头,吻上她的唇,可小麦变得很冷淡,一点回应也没有,任由我的舌头在她的嘴里胡搅蛮缠,我不由的停下了我的无礼同时显得无聊的动作,才发现小麦面有愠色,眼睛湿湿的,像是要哭的样子。

“怎么啦?宝贝。”我明知故问,佯装好人。

“你这个坏蛋,比强盗还强盗,一点也不知道尊重人家。”小麦很委屈,说着又用手捏我的手指了,我知道在惩罚我呢。

美女和美食的共同点是吃得都香,不同的是美女是可持续利用的美食,但必须得通过合理的程序才可以食用,比如你在吃她的时候,一定要说:“让我吃一口吧。”如果美女同意了,才可以吃,不过这是一般途径的,有时强行食用的话,可能会带来意想不到的品尝效果,可这是冒险的,这样的后果可能是把牙齿给崩掉了,或者自己的舌头被咬掉了,这样的情况屡有发生,就不用我举例子了。我相信小麦不会做出以上有悖常理、谋杀亲夫的事,但她会让我食之无味,心生无趣,自行放弃。

我不得不再次和小麦小姐低头赔罪:“是我错了,下次得等你来了兴致了,我们再行事还好?”

“你这个小白痴,这是在路边呢,我担惊受怕,害怕别人说三道四的。”小麦和我表述了她的观念,告诫我把喜好在路边接吻的不良习惯给更正过来,比如可以移到**,也可以移到洗手间里,也可以移到花园里隐晦的一角……正在我打算把这些比较安全的地方都罗列出来给小麦筛选时,我们到了??饭店的门口,进到里面妍嫣告诉的包厢。

我就滞住了迈进门的脚步,我看到了老余,还有同行的那几个青年,老余满脸堆着惭愧的笑,掏出烟就敬过来了,妍嫣也在一边陪着笑,闹了半天都把我当作葫芦一样的耍呢。

虽然我心里十二分的不满意,不过我还是接过了老余敬过来的烟。

他们又殷勤的拉过椅子让我和小麦坐下。

我木着脸,看着他们干瘪的笑,老余又帮我点上烟,接着就开门见山的说:“陈主管,我是来向你赔罪的,希望你大人有大量,别把这事搁在心上啦。”老余一迭声的致歉,后面的那几个小青年也跟着打哈哈,点头哈腰的。

老余接着说:“千错万错,都是我们的错,后来经过我们打听和查证,才发现其实你也是被人家摆布的,我们知道那道命令不是你决定的,你只是个传达者,其实就是你做的决定,我们也不应该对你下那么重的手的,一时太冲动了,都是粗人啊,哎,为表示我们的歉意,这些钱请收下。”顺手把鼓囊囊的大信封就塞在我的手里,“医疗费,精神损失费,还有住院费以及营养费都加在里呢,你给点点。”

我看向妍嫣,满脸的不解,妍嫣只是笑笑说:“你就收着吧,这是他们应该给的。”

老余他们就附和道:“应该,应该的。”我看着老余带着卑微的笑,其实我想说我没有找你们麻烦吧,事情太突然了,有点不合逻辑。

可钱是真实的,我确实抽了那么几张,都是顶呱呱的有着很清晰的头像水印的真票子。那一刻我心理蛮激动的,潜意识里非常想把这钱就揣自己腰包里得了,毕竟就是我收了这些钱也收得理所当然。

里面困扎好了的,十沓,应该一千一沓的那种。够我两个月的工资呢,让人眼睛热热的,心里痒痒的,可我总觉得这么明目张胆的收下这些钱,有点别扭。

所以我就直接把这钱放在我面前的桌面上,也不说收和不收。老余他们的脸色就愈发的恭敬起来,总担心我不收的样子。

老余小心翼翼的说:“陈主管,其实在你躺在医院里的时候,我们就应该去看望你,并给你赔不是的,可那时心里害怕,不敢面对你。后来得知你出院了,我们觉得再不把这个理给赔上,心里就非常过意不去了。”一番话说得很漂亮,可我心里还是有疑问的,为什么妍嫣总是能够及时在场的呢,为什么是妍嫣牵头的呢,又为什么现在说起来好像和她无关的呢?

我觉得是我提出疑问的时候了:“可我还是不明白啊,想请问你们个不相干的问题啊,妍嫣和你们什么关系?”

老余正要说话呢,被妍嫣给抢了话头:“他是我姨哥。”老余的脸上忽闪出一丝不快,又悠忽不见了,我就思量着他们估计还是有隐瞒的。

至少我知道了他们确实有关系了,那么之前的一切也显得顺理成章了,虽然心里还是有那么一些不快,说不清楚,大概是怪妍嫣一直把我蒙在鼓里吧。

接下来就是老余喊着上菜,我也开始稍露笑脸和他们应酬着,本来我就没恨他们,所以心结还是很容易解的。

酒桌上一直很平淡,因为医生告诫我短期内不能喝酒,不然影响伤口的愈合,所以我今晚滴酒未沾。老余他们也没勉强我,因为我是今天的主角,所以他们喝得也很不尽兴。

我对老余走出我们公司以后的打算还是心存关切的。

老余叹了一口气说:“现在的长都是只出不进的了,所以不打算走这条路了,打算伙同我几个兄弟开个小饭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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