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征兆:面露桃花,时常苦着脸,时常自言自语,喜欢揣测对方的想法,有点多疑的倾向,喜欢发呆,时常又会不由自主的陶醉的笑。备注:贱男笔录。

我一核实,这不是描绘我的情态的吗?

这个时代女人喜欢装嫩,男人喜欢装B。我很洒脱,若无其事,隔三岔五的给快乐的小麦打电话。

我很没出息的发现自己有点紧张,小心翼翼,搜肠刮肚,却思绪异常活跃的说着不着边际的话,小麦就咯咯的笑。

我总是克制自己打电话的次数,比如两三天一次,担心她觉得我烦,误把我当成她的累赘,小麦经典的一句话就是,别惹毛了我,小心我把你当成垃圾扔进旮旯角落里,我的心里就怕怕的,如果真那样的话,那我真是求爱无门了。我还不想被迫太监掉自己的纯情艳遇呢,那样我会抑郁而死的。

当一个无比靓丽可人的女孩子走过你身边时,而你才意识到自己竟然和她还属于陌生人的时候,那是怎样的一种沮丧和懊恼,而当你和自己倾心的女孩子不小心成为陌路时,看到她,你的表情又是什么样的?想自杀,还是想遁入空门?所以请珍惜和身边漂亮女孩的关系,听我一句劝: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你唯一要做的是伺机而动,在有把握的动之前,要深藏祸心,别让对方探出你有不轨的嫌疑。当警察和当贼的都知道这个道理。

别让“陌路”的突发事件降临在你的身上,要知道男人的内心都是脆弱的,就如同我现在珍惜和小麦的关系一样,所谓步步为营,如履薄冰,只许成功,不许失败。

我动情的望着星空说,傻丫头,我是多么的想你,可我得保密。因为我害怕失去你,我违心的却充满感情的说小麦,只要你快乐,我得不得到你的心都没关系,只要你给我机会让我走近你。

或许上苍被我的告白感动了,有一滴水样的液态物质滴在我的脸上,我用手抹了一把,在鼻子上闻了闻,有点臭。

我恨恨的咒骂,难道天也会拉屎,其实我不知道,那时有一只鸟正好飞过,飞得有点高,我没看见,我只看见夜色朦胧。

小马哥和他的那个女朋友终于有了新的进展了,以前都是逛商场,逛电影院,现在逛到家里来了,两个单身汉的快乐也随之像裂壳的蛋啵的一声打破了,我曾经痛心疾首的向小马抗议,我忿忿的说:“你把你们两个人的快乐都加在我一个人的痛苦之上呢。”实则是我把我的愤懑和嫉妒都发泄了出来。

小马嬉皮笑脸的安慰我说:“适应之后就好了,兄弟知道你苦,哪天陪你去消遣消遣?”小马说的恬不知耻外加眉飞色舞。

我说你就小人得志的贼样。其实我也知道这个哥们如今是本分了很多,和内心开始从良的我一样,他至少是开始身体上的从良了,他把自己的身体毫无保留的奉献给了他的同居女友,把他们声嘶力竭的猫叫声充杂在混凝土外加木板房内。这骇人的声音会让人心惊肉跳,面红耳赤。

我们在一起吃过饭,那叫倩倩的女孩子很活泼,小马说是他喜欢的类型。我喊她马嫂,她很是大方的给了我一个浅浅的笑,算是默认了。

多年以后回想起,依稀的记得那时的马嫂不胖。

才晚上9点,两个人就早早的进房间了,我一个人在客厅里倒显得无趣了,上上下下毫无目的的转换电视频道,因为房间里传出的那声音让我坐立不安,不得已,也进了自己的房间。本来想和小马说说话,打消我对亲爱的小麦的思念之情,不想被这么一撩拨,我的心变的更加的乱了。此时小麦在做什么呢?等我电话吗?我想我又在自作多情了。

我拿起手机看着她的号码发呆,世间情爱之事真是折磨人啊,我苦恼的想。

这时电话响了,我以为是小麦,可一看却是阿惰。我有点失望,不过还是得强打精神:“惰哥想我啦,在那边还适应吧,培训没结束了吧,公司打算把你发配到哪?”我在电话这边一迭声的表达着我的问候,虚假的让人感到无机可乘。

电话那头阿惰的语气有点沉重:“都还不知道呢,不过我和琳琳分手了。”

对于他们的分手,我一点也不惊讶,我一边安慰着他,一边在心里想这还不是你一直谋划好了的?当初你选择离开南京就已经选择了这条路不是吗?

阿惰的女朋友琳琳我见过的,漂亮时尚,身材超棒,对人和蔼,一看就很有气质的那种美女,去年夏天经常在阿惰处留宿,后来还为了阿惰坠过一次胎,我心说阿惰这次该满足了吧,有一个这么完美的女朋友,找这样一个女人做老婆的话可是几辈子修来的福呢。

可阿惰总是和我们说女人算什么?男人更要看重的是事业。

这次阿惰为了自己的事业,毅然抛弃了那个在我看来挑不出任何毛病的女孩琳琳。说实话,我心里还是感到蛮痛惜的,为那个女孩不值。——虽然这是对自己哥们大逆不道的言论。

朋友们爱情的分分合合,我已见的多了,让我感慨着沧海变桑田,物是人非,可我心里仍旧是期望着有那么一份天长地久的爱绽放在我的眼前,让我看到希望,有人说我是感**彩很重的人,作为男人这是忌讳的。男人就应该在感情方面懂得舍弃,学会果敢。

可我仍旧沉湎于中国古老的爱情故事中。

我不相信爱情,但我一直在追求。我同时明白一点人一生不可能只爱一个,而会是两个,三个,或者更多,只要突破良心的谴责,或者古训的制约,我想可以今天说爱一个明天再爱一个。

有人问我什么叫爱,我无言以对,我真的说不清楚。只能说仁者见仁,智者见智吧。

年前冠希老弟的艳照门,用他的很黄很暴力的行为冲击着我们眼球的时候,也同时冲击着年轻人的认知。性的大门再次被开放,混乱中带着竭斯底里的疯狂。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生活,或许会活的更轻松吧。

那天晚上,我心情突然变的很糟,因为阿惰的感情变故,因为对所谓爱情的质疑,因为本来就很脆弱的爱情信念再次被挑战,被诋毁,因为要去呵护,因为疲惫,我意兴索然的关了手机闷着头睡觉,没再给小麦发消息或打电话。

小的时候,家里点着蜡烛,风总是从洞开的小窗户吹进来,烛光摇曳颤抖,我总是不自禁的用手拢住,看着烛光重新稳稳的照在墙壁上,我的心在那一刻变的温馨、宁静。

没有睡着,只是睁着眼看着黑夜里的空气,我得好好思考,我对小麦的感情是真的吗?还是一时的痴迷,让时间沉淀和验证一切吧。此刻的坚定不移又能代表什么呢?我带着颓然的情绪睡去,那夜的梦压抑,恼人。

连续几天我都没打小麦的电话,也没发消息给她,而这几晚小马和他的女朋友用他们的**点燃着我的欲火,也摧残着我的神经。

相互爱着的人zuo-ai总是舒畅和美妙的。就像他们此刻一样,忘我。我一边懊恼的诅咒他们,一边祝他们真的能够一边快乐的zuo-ai,一边真心的爱着对方。

我烦躁不安,我很想问因为性而爱,还是因为爱而性。窗户被我开的大大的,无尽的夜被囊括进来,逐渐溶解着我浓的不能再浓的带着惆怅的还有烦躁,让我稍稍的心安。

今晚我很知趣的进了自己的房间,因为我不想被那迷惑人心的声Lang夺了心志,想想小马和他女朋友也太肆无忌惮,目中无人了。哎,凑合着过吧。

手机铃声不适时的响了,我想我需要好好的安静,就在这样的夜里,不开灯,然后点上烟,再好好的沉思,想那些我一直没搞懂的问题,我不耐烦的同时又带着那么点希望的打开手机,来的是短信,竟然真的是小麦的短信,小麦说:“在做什么呢?”

我乱了方寸,那一刻,有股暖流浸润我的全身,仿佛做错事的小孩子被母亲温柔的手抚摸着,不出声,只有慈祥的目光。惭愧竟都变成了委屈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我回给她,“我在想你。”

“哼,你真够轻浮的,不过你向来就是这样的人。”小麦毫不留情的给我下了定论。

是啊,几天不打电话,也不发短信问候人家一声,突然就说在想人家,太虚假了,太随便了。可我确实在想她,因为想她而变的犹豫和手足无措了。如果此时她打电话来,我一定不敢接,我心里慌着呢,这几天的表现让我无法交代不是吗?得调整一下心态。

我发短信说:“小麦请稍等,我待会打给你。”

我去洗手间洗了脸,平衡了一下心态。可是有个问题,如果小麦问起我这几天为什么没有打电话给她,我该怎么回答,我说我很忙吗?自己找抽吧,我可以故作轻松的说想逗逗亲爱的小麦的兴致,可我轻松不起来啊。我喜欢她,可我没有信心。

我拿起电话拨打过去,那边掐掉了,我再打,接了,那边的小麦说:“是多金男吗?”

我一愣,正待说话。

小麦说:“你找小麦吧,她睡着了。”

“哦,没关系,你是她的孪生姐妹吗?你是小米吧,我就找你说话。”我的兴致被一点一点的吊上来,像是鱼饵咬上鱼鳃一样挣脱不开,或许就不想挣脱,甘愿这么拖着,被一点一点的侵吞掉。

“你这个花心大萝卜,想泡姐姐,顺带着又想把妹妹泡上吗?”小麦佯装嗔怒道。

我说:“是啊,你可以变出多少姐妹,我就泡多少。”我依旧花花大少,心情也开始明朗起来,窗外的月亮正好照在我微带笑容的脸上,清凉却是诸般的温柔。

那边噗嗤一笑,说:“想的美,你。这几天是不是想逗逗我的兴致呵,本姑娘怕你憋坏了自己,所以就委屈一下自己给你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小麦宽宏大量的给我找了个台阶下。

“多谢小麦高抬贵手,不杀之恩。”我像是猴子一样顺着小麦给小竹竿滴溜溜的爬了下来,转头一看,竹竿发出清幽的光,小麦如自由女神般不可方物的站着,睥睨着我这个小人。面色严肃却又带着温柔:“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我们就这样一唱一和,像是唱京剧一般又在对词了。原来心中的那份顾虑和压力也烟消云散了,小麦的天空里从来都是充满美妙和快乐的,我徜徉其中,而不知返。

恍惚之间发现我和小麦的感情似乎又有了进一步的发展。

去北京的日子在一天天的逼近,我拍着双手,笑逐颜开的迎接着这些跳跃着快乐音符的每一天,快乐来自小麦,来自顺延向秋天不再燥热的天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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